夜晚的风夹杂着凉意,柳默妍一个人缩在山洞里有些冷,她缩了缩身子,冻的小脸煞白煞白的。
刚才她肚子叫,饿了,所以傅时西就直接出去打猎了。
十分钟后,傅时西手里提着两只野兔的耳朵进来了,野兔的头颅下面的脖子已经被割喉了,鲜红的血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嘀嗒嘀嗒的滴在了地面上。
他直接把野兔丢在了地上,站直了身子,看向了她。
柳默妍坐在石头上,缩着肩,小脸被冻的有些白,就连嘴唇都白了不少。
傅时西站在原地沉默了三秒,没说话,一言不发的捡起来山洞里的一些干草,把干草都堆了起来,他掏出打火机把干草点燃了。
一瞬间,柳默妍面前燃起了熊熊大火,暖和了不少。
“还冷吗?”他把几根树枝丢进了火堆里,掀了眼皮看她。
她抱着肩,摇头,嘴唇还是有点发白:“不冷了。”
说完,傅时西又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干脆拉开了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外套,一点也不温柔的扔给了她,语气还不太好:“怎么那么爱撒谎?”
柳默妍抱着外套,咬了咬唇,额头出现了点虚汗,她开了口:“谢谢。”
说完,她就把外套穿在了身上,有点暖和了,但浑身还老是出着虚汗。
傅时西又在山洞里找了不少干柴一点一点的丢进火堆里,之后他坐在一块石头上,拿起一把刀,提着一只兔子的耳朵准备把兔子的皮扒了。
但还没动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扭过头看了一眼柳默妍。
柳默妍盯着他,又看了他手上的野兔,最后默默的扭过了身,不去看他怎么处理的野兔。
傅时西便处理着野兔边道:“别看血腥,但这兔子烤起来味道不错。”
柳默妍:“……”
一个小时后,柳默妍吃上了烤兔,虽然没有调料,但吃起来还真的挺香的。
反正香到让她忽视了那些野兔的皮和内脏。
简单填抱肚子后,傅时西拿出了睡袋还有帐篷,准备让柳默妍睡帐篷,自己凑合用睡袋。
但半夜柳默妍肚子疼了起来。
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才伸出了手拉开了帐篷的拉链,伸出了一颗小脑袋往躺在干草上浑身被睡袋包裹的男人。
她喊了声他的名字:“傅时西。”
带着一丝有气无力。
傅时西没睁开眼睛,但还是应了声:“怎么了?”
柳默妍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肚子疼。”
傅时西睁开了眼睛,拉开了睡袋,站起了身,一言不发的走到了帐篷面前,他俯身,盯着她看了几秒。
她小脸白的不像话,嘴唇都发青。
他伸出了一只手探上了她额头,烫的厉害,他收回了手,抿着唇:“你发烧了。”
柳默妍点头:“我还肚子疼。”
她掀了眼皮:“是不是因为吃了你烤的兔子?”
傅时西声音平静:“也许吧。”
那种没有经过杀菌处理的东西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为什么你没事?”她见他一点事都没有。
他淡淡回道:“那些东西对我没事,我吃习惯了。”
他转过身看了眼外面,依旧下着暴雨,他也没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