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西坐在了棠木对面,桌前有瓶被打开的酒,他伸手把那酒拿在了手里,闷声喝了好一会儿,才把那瓶喝了有半瓶的酒放在了桌上。
棠木打了个酒嗝,似乎有些醉意了,他一只手搭在阳台那撑着脑袋,醉眼迷离的看着傅时西。
话都说不清楚了:“你说你跟你那个哥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一见面就打。”
傅时西没理会他。
棠木把一瓶酒喝完后,整个人都醉醺醺的,捶了一下发懵的脑袋:“奇怪了,今天怎么那么容易就醉了?”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道:“我不行了,我好困,我回去睡了昂。”
“嗯。”傅时西皱着眉,眼睛里没有什么耐心。
棠木点头,歪歪扭扭的摇摇晃晃的下楼了。
由于眼前花,他还撞了不少次墙,最后捂着发疼的额头回自己房间了。
傅时西一个人独自留在阳台那喝酒,可喝了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平时他的酒量最少也可以喝上六七瓶,但今天这一瓶酒他竟然就有些吃不消了。
甚至浑身发热……
他抬手动作有些不温柔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了线条好看的锁骨。
他想用手撑着发疼的脑袋,但动作太急,那瓶被放在桌上的酒被他直接碰翻了。
酒瓶掉落在地上碎了,还有些酒水也撒了出来。
这响声似乎让他清醒的点,他掀起了眼,眼尾处染了一层红晕,他站起身,眼前有些晕,最后歪歪扭扭的走到楼梯处。
扶着把手,只觉眼前晕的厉害。
模模糊糊间,他看见了一个身形娇小的影子朝这边跑来,最后扶住了他,离他很近。
“时老板?”刘小草扶着傅时西的胳膊,离得他极近。
时不时呼吸会扑打在傅时西的耳上,惹的他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火要爆开。
他推了一下她,没甩开,锤了捶发疼的脑袋,想清醒,但眼前却是越来越晕了。
刘小草依旧抓着他的胳膊不放,声音很轻:“时老板,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傅时西一只手扶着墙,有些神志不清的点了下头。
刘小草给两个人下的药效果都是不同的,而且都是最高剂量的药。
给棠木就是安眠药,现在的棠木在房间睡得跟猪一样。
而给傅时西的就是那种下流手段的药。
由于傅时西以前当过特种兵,刘小草怕下一点不够用,所以干脆就一整包全下进去了。
这下任凭他意志力多高都不会轻易清醒过来。
刘小草扶着傅时西下了楼把他扶到了床上,她转身把手机用支架撑好,打开了录像功能。
转身,她走到床边。
傅时西没躺下,只觉身子越来越热了,他又伸出了手扯了一下领口。
碎骨的肌肤都染了一层绯红。
刘小草俯身,离他很近,她轻声唤道:“傅时西,我是谁?”
傅时西没抬眼看她。
刘小草沉默了两秒,最后伸出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她道:“我是刘小花啊。”
刘小花。
傅时西这才掀起了一双眼,眼睛里已经有些红血丝泛了出来。
他看着面前的人,迷迷糊糊的,最后似乎真的看到了刘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