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很大,还记得刚来苏家时她觉得苏家比当时她上的中学还大。前面大门走过严管家的房子,就是一个庭院,有一座花园,两边还有草坪,假山,后面除了泳池还有有一个花园,主要是为了给旁边花房的四季鲜花种植移栽的花苗。柳暖平时是不会轻易随便的在院子后面瞎转悠的,以前她很怕遇上被护工推着散步的苏老爷子,苏洛依,还已经去了国外的苏洛辰。
苏凌已经下了水,贺北城,罗子谦,林聪也跟着下去。
罗子谦同苏凌毕业于同一所大学,又一起去国外一起回来,关系最深。见苏凌靠在泳池边上,也跟着过去,看着贺北城林聪在水里嬉闹。
“老大,你那白兔还真勤劳,比什么佣饶强多了,你看看多贴心,还将茶杯盖都盖好了,果汁都保鲜了。”
两人一起也不什么外甥女舅灸话。
罗子谦知道苏凌的想法,因为苏凌很久以前就有了那个罪恶的念头,还曾经跟他起过,还了具体的实施计划,他也参与谋划过。只是那时候就二十岁的年纪,正在求学,又将远赴国外,还要接受专门的魔鬼式的训练,加上那时候这个东西才十二岁,没发出来的豆芽菜般的,谁有兴趣。没兴趣也没那么卑鄙,这事儿也就那么不了了之。刚开始还偶尔拿出来,后来就完全忘了。
八年过去了,他们都回国四年多了,没想到苏凌又重拾这个计划,还开始行动。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看现在苏凌的样子应该是已经真的在行动,作为旁观者好兄弟他觉得有必要有义务提醒他,不要怕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毕竟是过去十多年的事儿了,再这个女人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大人造的孽不要报复在下一辈的身上。
不过以他对苏凌的了解,他觉得他对这件事是言必行,行必果的。
苏凌将防水眼镜戴好,看向去了花房那边的柳暖。随手从池边拿过一根雪茄,也给了罗子谦一跟。
吸了一口之后,才:“子谦,你想什么?”
罗子谦也将身子一仰,靠在了池边按摩柱上:“老大,我觉得这孩子乖巧可爱,好像有点残忍。毕竟我们阶级不同。”
两人从幼儿园就开始同班,对于苏家的情况他最了解。这个女孩进了苏家门他都没见过,倒是总听苏洛依骂她。她上的是三流的学校,穿的是便夷衣服,背的包就是街上大多数年轻人背的,不要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就是家境好一点的都不能比。
从苏家这样的家里走出去的女孩,能保持这样的贫民本色,要不就是低调到造作,要不就是虽然住在苏家,却生活的很艰难,显然通过这两次的接触,属于后者。
苏凌轻轻吐出一口烟圈:“以前那个女人来我家的时候,也是很无辜,可是她害我姐姐没了命,辰辰依依没了亲妈。爸爸现在还时好时坏的。”
罗子谦跟着吐出一口:“可是那是她妈妈的问题。”
苏凌眼神微微眯起,看到柳暖同负责园艺的秦姨,还有新来的叫做可乐的女孩笑笑的,慢条斯理的:“当年大哥的问题,还不害了我姐姐我爸爸,让她自己还,我觉得不会痛心,我的让她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被人玩弄然后抛弃。”
他很想这种仇恨就是一粒种子,只要埋下,不管多久,只要有条件都会生根发芽的。
要不然这世上还有什么恩怨情仇的。
罗子谦知道他主意已定,谁也改变不了。
轻声问:“如果佳瑶知道了怎么办?”
佳瑶是他认准的女朋友,结婚对象。如果被她知道,会不会有事儿。她只是去法国作一年的代理。都去了半年,很快就会回去。
苏凌悠然的吐着烟圈:“这个你不用操心了。你以为我会让那个东西见人么?她还不配。只要你们几个嘴上有个把门的就好。”
“可是那样的话老大为什么要把她带给我们呢?你自己偷偷的玩玩打击打击她的妈妈不就行了。”
“为了让她知道她是我的玩物这件事情不是秘密。最起码不是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人知。”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柳暖,想象她美妙的身体,甘甜的味道。这样可口的人儿,如果不好好的品尝,好像很对不起那个女人。
他觉得身体有点燥热。
这么下功夫的在一个女人身上复仇,罗子谦并不认为老大只是为了报仇这么简单。他跟着老大这么多年,如果为了让那个女人痛心痛苦痛恨自己,他完全可以直接找人去做,做的惨无壤灭绝人寰,还会让母女俩个无处伸冤,找不着头绪,就算猜出来也无可奈何干干受了,根本不用亲自出马。
老大什么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樱为了报仇不惜搭陪自己亲自出马,还是这个东西让他动心了。也就是他自己想要这个女人。
轻轻叹息之后,他放下雪茄,钻进了水里。
泳池对面林聪贺北城已经嬉闹到了无法无的地步。
贺北城个子高身体笨,林聪笑灵活。两人在水里纠缠不休。最终林聪将贺北城成功的欺负上了岸。自豪而得意的双手叉腰站起来:“老四。下来呀,下来我保证不淹死你。”
游了好几圈的苏凌终于想要上岸了,看到柳暖还在同那个新来的可乐笑,喊了声:“柳暖,拿条毛巾过来!”
直呼其名,该不会又有什么新花样吧,柳暖来不及仔细想,应了声:“来了。”忙转身走。
她走得会很快,好像赶路似的。
刚才正同她话的秦姨看着她的背影,在后面提醒:“暖,戴顶帽子,宽沿的、太阳太毒心晒伤皮肤。”
这孩子皮肤太嫩了,不能太晒。没饶时候秦姨喜欢叫她暖,这也是柳暖很早以前要求她的。
“好的,一会儿就戴。”不知怎么的,柳暖很喜欢这个秦姨,她长得很慈祥,有点妈妈的味道。却比妈妈好亲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