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起头看向宋樵:“你没吃饭?”
“没吃。”她有问必答,说完觉得不对劲。
江绪是在关心她?
内心还没来得及窃喜,下一个惊喜就来了。
拎着几大袋东西的徐灿旸开口:“没吃倒是正好,我们刚才点了外卖,一起吃吧?”
“你们来多久了?”
宋樵看外面天都黑了,她记得自己下午的时候醒过一次,那个时候江绪就不见了。
“没多久,下午来的时候又陪他做了些检查,你不是趴在那睡,江绪还给你盖了个外套。”
徐灿旸说的随意,一边说一边把袋子里的东西放到折叠桌上。
“是吗,那我睡觉的时候,你们都没回来?”
“检查也不至于做那么久。”周杭川把江绪推到床边,又伺候着这个祖宗躺到床上去,“回来有一会了,你睡的太香,没忍心叫你。”
“这样啊,那实在是谢谢。”宋樵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又把自己已经睡乱的头发拆开,头发柔顺的披在肩膀上,她又伸手挠了挠。
“是我们谢谢你,要不是你把他硬送到医院,他估计就在做截肢手术了。”
徐灿旸弄好了外卖。
周杭川拿了个保温壶,放在床头柜上开盖子,又把里面的汤倒出来,递给江绪。
“尝尝,我妈熬的排骨汤。”
江绪有些嫌弃的接过来,喝了一口,点点头,“还可以。”
“那起止是可以啊,是非常可以!”周杭川说完,又转头看宋樵:“你要来点不?这汤补脑子。”
“排骨不是补骨头吗?”宋樵知道周杭川在内涵自己,“我下次熬个补脑子的给你。”
“行啊,明天你熬。”周杭川显然没听懂,就听到宋樵说自己明天会熬汤,立刻兴奋起来:“不过你熬的能喝吗?”
“咋不能。”宋樵语气有些不高兴,“我可是高手,上次做饭你又不是没吃。”
“那肯定吃了,不知道哪个是你做的,”周杭川还是没听懂,“那你明天记得来。”
“嗯。”宋樵答应的漫不经心,实际上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走到徐灿旸身边的桌边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们点的外卖是冒菜,站得老远都能闻得到味道,宋樵本来就饿,拿了双筷子就开始吃。
徐灿旸已经吃了一会了,宋樵来了,怕她吃不饱,又把剩下的汉堡也递过来。
“谢谢。”她格外有礼貌,转头看了江绪一眼,周杭川已经回来吃饭了,他一个人拿着个汤碗优雅的喝着。
好像喝的不是汤,是红酒一样。
“你们说好端端的那栏杆怎么就掉下来了?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啊?”饭吃了一半,徐灿旸突然开口。
这问题一问出口,宋樵也开始觉得不太对劲。
一个护栏,定期检查,就算是年久失修,也肯定是几乎没有人会去的对方才会有这样的护栏。
可是为什么偏偏那么巧,就是在江绪头顶呢。
“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呢,我们两个去买水了,听别说掉下来的时候那楼上没有人。”
周杭川在一旁补充。
“那个护栏在哪里?”
宋樵问。
“就在……一个废弃的天台。”徐灿旸想了想,“不过那天台已经废了,学校打扫干净之后连门都封死了,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人会进去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