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司小姐是聪明人，如果您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难看，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秦老板做出送客的动作，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

“既然老板觉得我是聪明人，那我就不和老板兜圈子了，我是来给你送灵石的。”司绵绵可不想把事情谈崩，既然山不就我，那我便去山。

“司小姐不妨直说。”秦老板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自觉赢了一盘。

昨日，秦老板在二楼看到司绵绵的位置，当时就见此人身上一股江湖气息，知道这是一个聪明人，便由她去了。

那知这人如此不识趣第二日又来了，真当他开的是善堂吗。

这不，便有了今天这场对话。

其实从刚开始二人见面后的相互试探，到后来的每一步，秦老板心里都憋着一口气，谁让见面的第一轮过招自己输了呢，那不得在后面找回场子。

于是见老板态度强硬，司绵绵便立刻“软”下来，这场谈话才得以继续。

“我们姐妹二人初到贵宝地，一时技痒便下场玩了几局，只觉贵坊玩法稍稍有些……”接下去，便不再明说。

“哼，小小的黄毛丫头竟敢大言不惭的对我们的立身之本品头论足。”哪知秦老板听完竟原地暴起，拒绝沟通。

看到他一副气哄哄的样子，司绵绵心里暗笑，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上戏精程度不亚于自己的人，明明一副快说快说的表情，说出来的话语却恶意满满。

“秦老板既然如此坚持，我们姐妹二人也不好继续叨扰，告辞。”说罢，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司小姐留步，留步。”一旁的小厮见情势不对，连忙将人喊住。

“小哥不必多言，我们好心好意前来商议，既然贵坊并无合作意向，就不要互相耽搁了。”见秦老板身旁的小厮都能直接替老板出言，暗道这个“小厮”地位应当不一般。

“我们老板他就是个粗人，姑娘不必与他一般见识，”见司绵绵像是看出了什么，小厮不再装扮，直言道。

“秦老板，你确定还要继续装下去？”司绵绵并不想陪他们再演这样的戏码，干脆试着把一切挑明。

“司姑娘好眼力，不知你是何时知晓的。”那知对方根本不在隐藏，真正的秦老板说着，便坐上了他的“老板椅”。

“这有何难，秦老板气质出众，一眼便知，”司绵绵语气中多了几分神秘。

这哪里能提前知道，还不是一边交流，一边观察。

她们起先在门口看到这位“小厮”时，其实并未多想，直到小厮把她们带入房间，却并未退下，而是与他们老板使个眼色，站在老板旁边。

这时司绵绵也只当他是地位比较高的小厮而已，直到她与假老板开始交谈时，老板眼神却止不住的忘旁边小厮身上瞟，这下子才真正让她有所怀疑。

直到他开口喊住二人，司绵绵才真正确定下来。

而这个假老板，如果能看见真正的老板进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说明二人的关系有些许耐人寻味，这也是司绵绵没能第一时间看出来的原因所在。

可是这种情况下，为了利益，怎可能多言，对方越是觉得她们二人深不可测，对接下来的交谈越是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