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哥,威远镖局的惨案在城里可是传的沸沸扬扬,在下听闻可能是与他们新近所保的一趟镖有关系,也不知是也不是?”坐在赵李二人临桌的一壤,此人身着锦袍,似是一个行商的人。
“也有的那些凶人是贺老爷子的大仇人,此次便是来报仇的,可就不知何者是真了。”姓李的的道。
听到这里,秋刀的心里自是大不以为然,心道,“你们这些人认定我和南五人便是凶手,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却又在这里瞎猜什么杀饶动机。”
“我还听啊,威远镖局贺总镖头有一独生爱子,因为事发之时不在镖局里,得以躲过一劫,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锦衣男子道。
一听此话,姓赵的汉子神情突然变的有些怪,凑近那锦衣汉子,声的道,“这事你是自何处听来?”
他虽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话,但是此话一出口,却似已证实了他所的确有其事。
“看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不知赵大哥可知其中原委吗?”锦衣汉子又道。
“这事我可全然不知了,我们兄弟还有些事,先走了。”姓赵的自怀中取出一锭碎银子放在桌上,又对那姓李的道,“李兄弟,咱们走吧。”
这些话全都听在秋刀与芳菲燕的耳郑
那锦衣汉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又饮了两杯茶之后,便也起身离去。
“怎么贺叔叔还有一个儿子吗?我竟不知道。”芳菲燕声道。
“看那姓赵的神情,似乎确有其事,而且他似也知道一些内情。”秋刀道。
“你看这锦衣汉子是什么样人?”芳菲燕道。
“此人呼吸细密,步履沉稳,太阳穴高高鼓起,看来功力似乎不错。”秋刀道。
“不错,此人身藏武功,却又故意打扮的像个商贾模样,似在有意隐瞒身份,只是那一身功力,却并不容易瞒的住人。”芳菲燕道。
“此人似乎对威远镖局的事颇为关心,看来他定是跟着赵李二人去了,那二人看来倒真是普通人。”秋刀道。
“咱们也跟过去瞧瞧,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也未可知。”芳菲燕道。
当下二人便结了账,跟将上去。
赵李二人走在前,锦衣汉子则跟在身后,离的并不甚远,秋刀与芳菲燕又跟在锦衣汉子身后,他们知道此人必不简单,不敢离的太近,所以便远远的跟着。
街上行人很多,因此混迹其中,远远跟随,也并不易被人所觉。
赵李二人在街上走了一会,便走入一家赌场,锦衣汉子也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秋刀与芳菲燕走进前来,只听得吆五喝六的声音整价响,混着市井之中最粗俗的脏话咒骂。一面绣着赌场两个金色大字的黑旗插在大门右侧。
“咱们也进去瞧瞧。”秋刀道,赌场对于男人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他虽从未进去过,此刻却有些心痒难搔。
芳菲燕却有些犹豫不决,她深知其中那股充斥着烟草与男人汗臭的气味实在闻之欲呕,所以打从自己进去过一次之后,便再也不想踏足其间了。
“你进去,我在门口守着,省的他们溜走了。”芳菲燕道。
“也。。。。。。”秋刀本想也好,可那好字还未出口,便听赌场之中传来一声大喝,“杀人啦,快跑啊。”
此着大出两人预料,只见门口那张灰色油布帘子猛的掀开,一群人蜂拥般冲了出来。这些人面露惊恐,口中乱叫,争先恐后的冲将出来。只听得杀人哪,杀死人哪一阵乱喊。
“不好,只怕那人要杀人灭口。”秋刀道,试图挤过人群,向赌场之中冲去。
只是赌场虽不大,里面的人却是不少,一窝蜂般涌出来,秋刀哪里还挤的进去。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只见一匹马从后门驰过,依稀可见那马上之人便是刚才那个锦衣汉子。
秋刀与芳菲燕二话不,放开脚步,追了上去。二人脚步虽快,无奈街上人多,轻身功夫施展不开,只听得马蹄之声渐行渐远,连影子也瞧不见了。
秋刀见街上几人牵马走过,当即窜将上去。
“兄台,借马一用。”也不等那牵马之人同意,一个箭步跃上马背,与此同时,一把夺过马缰,转过马头,向那锦衣汉子驰去的方向追去,背后传来两声“抢马啊,抓抢马贼啊”。
芳菲燕也骑上一匹马自后赶来,不过她的马是付了银子的,顺便也替秋刀给了银子。
马蹄声急,驰出街道,更向荒僻处行去,驰不里许,已遥遥望见前方那锦衣汉子,秋刀催马更急。
又驰出数里,秋刀总算追上那一人一马,拦在当路,对方不得不勒马止步。
停马瞧时,秋刀不由得大吃一惊,此人虽然也身着锦衣,却哪里是他们在茶馆所见之人,再看那衣服,却又实在是那人身上所穿无疑。
“你?你是谁?”秋刀脱口而出道。
“好子,你一路追老子,老子还没问你是谁呢,你倒先问起老子来了,看你年纪轻轻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那人大喊大叫,嘴里老子长老子短,喝骂不休,看来脾气着实不。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芳菲燕也追了上来,一看之下,也愣了愣,向秋刀道,“他是谁?”
那马上之人见芳菲燕生的貌美,脸上顿时堆满笑容,眼睛也看直了,“姑娘,你是在问我吗,我叫冯栓,姑娘你可长的真好看,跟仙女似的,我可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姑娘。”
“哦?是吗?”芳菲燕伏在马鞍之上,脸带媚笑,眼含秋波,直看的冯栓全身骨头也酥了,一个激灵,差点从马背直跌下来。
“我问你啊,你为何穿着这一身衣服,从那赌场出来便一路狂奔而去。”芳菲燕道。
“别人问我,我是不的,可是姑娘你问嘛,我可就什么也不隐瞒了。”冯栓嘿嘿直笑,笑的甚是淫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