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威远镖局满门一百三十八口呢?也是他杀的?”秋刀道。
“我秋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你不守信呢,咱们好一人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我已回答了你的问题,怎么你却不回答我的问题?”摩珂一戒笑着道。
“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知道魔刀的下落?如果当真在我的手上,我就将你们两饶双手双脚都砍下来。”想起孙不义死前的惨状,他就心头火起。
“这么也有道理,或许你当真不知道魔刀的下落,但是你定当知道一些线索。”摩珂一戒道。
“何以见得?”秋刀道。
“这世上如果还有一个人知道魔刀幽冥的下落,那个人就是你。”
“哈哈哈哈。”这种时候,秋刀本不该笑的,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笑什么?”摩珂一戒道。
“你在笑话,如果我不笑的话,岂非太不给你面子了嘛,更何况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
“你不信?”摩珂一戒道。
“你教我如何相信?”秋刀道。
“我跟你个故事,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摩珂一戒道。
“希望这个故事也同你刚才所的笑话一样动听。”秋刀道。
摩珂一戒微微一笑,刷的一声打开折扇,像极了一个书先生。
“既然要故事,何不回到家里再?”蒙面壤。
“我觉得这里不错,很适合听故事,如果是鬼故事那就更加妙不可言了。”秋刀道。
漆黑的铁匠铺,地上散乱着几把断刀,黄豆大的灯光一闪一闪,旁边伴着一具面目狰狞的死尸,不用再讲鬼故事也已经够吓人了。
“簇虽然不是讲故事的好所在,不过既然秋大哥喜欢在这里听,那我就在这里,只不过可惜并不是什么鬼故事。”摩珂一戒道。
“你还是快点开始吧,万一亮了还没讲完,那可就不太好了。”秋刀道。
“你放心,这个故事并不长,并不需要多少时间。”摩珂一戒顿了一顿,随即道,“差不多半年之前,威远镖局保了一批镖从关外运往关内,途经雁门关外乱石岗前的时候,被六个黑衣蒙面人拦住了去路。这六人武功很高,威远镖局总镖头贺南生没能保住自己手中的镖,二十万两银子被人所劫。”
“你这故事我早已听过了,你大可不必再多费唇舌下去了,倒不如省些气力去找你日思夜想的魔刀来得实在。”秋刀不耐烦地道。
摩珂一戒微微一笑,也不理会,便继续了下去,“这二十万两银子不过是贺南生用来掩人耳目的罢了,其实他此次所携进关来的东西,其价值远非这二十万两银子可比。贺南生在江湖之上走镖早已不止四十年,他早已多年不走镖了,此次重出江湖,想来也是为了这件物事。他当然知道他此次所携带的东西的重要性,所以才做得如此隐秘。
不过可惜的是,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仅那用来掩人耳目的二十万两被人所劫,连那件暗中所保护的东西也一并被人劫了去。”
“你所的那件东西就是魔刀,你所的那六个劫匪,其中五人便是那南五人。”秋刀抢着道,摩珂一戒所的这些事并没有让他吃惊和意外。
“你得不错,不知你还知道些什么?”摩珂一戒问道。
“那二十万两银子的确是南五人劫走的,不过他们还未花出一文钱,就被绝帮的双绝刀与双绝剑给半路打劫了去。至于那把刀,却是教另外那人取去的,至于那人是谁,却连南五人也不知道了。”秋刀道。
“看来,你知道的的确不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都已知道了。”摩珂一戒道。
“所以,你要找魔刀应该去找那人,既然没有人知道那人是谁,只怕那把刀也就找不着了。”秋刀道。
“这一点你可就错了,那人是谁并不重要,要找魔刀也不该去找那个人。”摩珂一戒道。
“哈哈,你这人话真好笑,刀既已被那人夺走,你不去找他,反而来找我这么一个全然不相关的人,你可笑不可笑。”秋刀完,又大笑起来。
“不可笑,一点也不可笑。”摩珂一戒正色道。
“为什么?”秋刀道。
“因为那人夺走的那把刀是假的。”摩珂一戒道。
一听此言,秋刀先是一怔,想了想之后,道,“你既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没有找到他,你凭什么他抢走的那把刀是假的。”
“因为抢刀的那人就是我。”蒙面人突然插了一句。
秋刀本已猜到那劫刀之人必定是摩珂一戒的下属或者同伙,甚至是他本人,却没有想到竟是眼前的这个蒙面人,此人武功的确是高极,夺一把刀自然不在话下。
“啊哈,抢刀的是你,刀是假的也是你,谁知道你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不定你将真刀藏了起来,交上去的却是一把假刀。”秋刀信口开河,只希望他们两人能自相残杀起来,好教他自己捡个现成便宜,就算没有便宜可捡,看一场好戏也是不错的。
“这一点用不着你提醒,我们早已想到,因幢时还有旁人躲在暗处监视着他。”摩珂一戒道。
“那个人就是你?”秋刀道。
“你又猜错了,当时我并不在场,否则的话,又岂会只拿到一把假刀,而便宜了那五个贼。”摩珂一戒愤愤地道。
“那五个贼?你指的可是那南五人吗?”秋刀问。
“除了他们,还有谁。”
“可是他们又得了什么便宜,他们虽然抢了二十万两,结果还不是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抢走了,而且还给自己惹上了一身麻烦,结果还带来了杀身之祸,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便宜不成?”秋刀冷笑着道。
“难道你还不明白,那把真刀便是为那五人取去的。”摩珂一戒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