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盛年这般打破了好事,南安候世子很是生气,可是见着那是京中那嚣张跋扈的盛年郡主,遂只能软了话求饶道:“郡主,表妹是无辜的,求你放过她吧!”
“放过她?”
贺盛年一身火红裙装,站在那南安候府门下,一双凤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南安候世子刘姜,暗暗比了下他的尺寸,淡淡一笑婉转道:“世子还是先保重自身吧!”
她的话音刚落,就在南安候世子以为盛年郡主留恋自己,会放过自己的时候
两个强壮的侍卫上前将他拉了出去。
“盛年,盛年郡主,饶命啊!”
世子虽然和郡主都是一个级别的。
可是盛年郡主是皇帝嫡嫡亲的外甥女,他不过是一个祖上凭着战功得来的勋功成为的候家,又哪里比得过?
更别说,贺盛年是有名的嚣张跋扈,不拿人命当回事,朝廷从来都不管这种事,没人给他撑腰他怎么能不怕?
只能忍着那粗糙侍卫拉着自己出了房门。
南安候正在府内歇息,得知奴才禀报盛年郡主闯府而入,带着夫人出了正院想将嫡子救下,可是却被宫中赐下保护盛年郡主的侍卫给拦住了去,只能眼睁睁,咬牙切齿的看着盛年郡主带着人将儿子虏到了府外去。
阳光明朗刺眼,贺盛年一身红装,甩着鳄皮鞭闲庭信步出了侯府的门。
府门外,此时已然聚集了许许多多的老百姓,三两相语互相耳语,对着被那些个侍卫拉出来的南安候世子和他的表妹指指点点。
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
那南安候世子所谓的表妹,被裸着拉出来,已然是丢尽了颜面,此刻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是她被那侍卫拉的结实,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拼命让自己已然散乱的黑发将脸遮住,自欺欺人似的怕被人看到了脸。
南安候世子被那侍卫拉着,一个男子力气到是大的很多,也能挣扎几分,他发髻散乱,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站在那台阶之上一脸云淡风轻的贺盛年,眼中尽是怒火。
可是贺盛年的名声他也知道,遂只能软了声音,低声下气的道:“郡主饶命!表妹不过一个弱女子,哪里受得了这般指指点点?你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南安候与其夫人随之而来,见着儿子委屈,连忙上了前背身用广袖围着儿子,生怕他走光了去。
贺盛年站在那南安府门廊下,一头使着红色编绳束起的飘逸长发随风扬起几分。
神色淡淡将手中的鞭淡淡的甩在手心里几下,方才垂眸看向跪在下首的那南安候世子道:“弱女子?本郡主看她一点都不像!往日里和你这个表妹相处,她便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且你二人未曾成婚便暗自苟且,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沁猪笼吗?”
她神色淡淡,一副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模样。
而南安候夫人见着她这般作践侯府的人却是有些不甘心的。
那是她嫡亲妹妹的女儿,她自然是要护着的,遂只仰首直面贺盛年沉声质问道:“郡主是以着什么身份来我刘家抓人?且不论你与小儿并未有婚约,可郡主已然成婚,即便我小儿与人苟且也与郡主无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