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凌初被呛个措手不及:“以后要讲这些俏皮话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哦!”燕妮住嘴,继续吃饭。
马丁的笑意早已掩藏不住,别过脸喊来服务员又要了一瓶饮料!
“来,讲第三个!”马丁替凌初把饮料倒满,然后又体贴地替燕妮包了一个烤鸭放碗里。
“第三个就厉害了!”凌初抬头看了看马丁:“比你帅!”
“哈!”马丁帅气地甩了甩头:“比我帅?”
“是她觉得,但没长在我的审美点!”燕妮补充。
“别闹,听我讲!”凌初正色:“这个男生叫江涛,跟燕妮一个镇的,周末回家都经常坐同一辆车。”
“这个有戏!”杜白不紧不慢地跟一句。
“我们也以为有戏!”凌初叹了一口气:“唉,江涛也以为有戏!”
凌初看了一眼燕妮:“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
“草包!”燕妮冷声道:“空有一副皮囊,天天跟传达室老黄斗地主。”
“不喜欢你给我呀!”凌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就喜欢这种皮囊!”说完凌初还不忘做一副花痴样。
“那天他冻感冒了,你不是去照顾人家了吗?”燕妮头都没抬。
“那不是被赶回来了嘛,还不是因为他生你的气!我是你铁闺蜜,他肯定把气撒我身呀!”凌初有点不服气。
“你可以假装跟我绝交,然后讨好他!”燕妮用肩头撞了一下凌初:“我不介意你见色忘友!”
“我说了跟你绝交了,还说了你一车坏话,结果被他骂回来了,说你瞎了眼找了我这么个闺蜜。”凌初嘟着嘴,把从来没告诉过燕妮的事情也讲了出来。
“哈哈哈哈!”杜白已经笑得不能自已了:“真衰!”
杜白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终于知道妮妮为什么能那么淡定地坐那吃饭了,原来故事这么精彩!”杜白拍手:“马丁,你女朋友真飒。”
马丁若无其事地喝着汤,心里那个美呀。原来自己女朋友曾经拒绝了那么多的追求者呢!
“低调低调。”马丁已经完全忘记情诗那件事情了,完全沉浸在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胜利中。
“还要点什么菜吗?”燕妮不得不出来结束这场无聊的对话。
“我感觉我吃撑了!”凌初身体往椅背一靠:“休息会我要去买我的烤鸭!”
“你倒是吃饭聊天一样没拉下,这一顿饭的功夫就听你一个人讲故事了!”燕妮也将身体靠向了椅背。
杜白跟马丁耳语了几句,然后起身离开。
“他去买单。”马丁将椅子拉至燕妮身边:“你们一会准备去哪里?”
“这么热,我们打算回酒店了!”七月的北京,最高温度已经快四十度了:“你们回家还是回排练室?”
“今天休息,排练室没人!”马丁将嘴靠近燕妮耳边:“要不我跟我去排练室单独呆会?”
燕妮脸颊一红:“不去,丢下他们不好!”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回来的杜白:“你跟杜白去玩吧,我陪凌初回去休息会,不多久团员也该回来了!”
“好吧!”马丁悻悻地将椅子从燕妮身边挪开。
这时凌初拎着个袋子从门外进来,就在马丁跟燕妮耳语的时候,凌初已经去外面窗口将要带回家的烤鸭给买好了!
“走吧!”杜白拎起燕妮她们的购物袋,走在了前面。
马丁跟杜白将两个女生送了出租车,并将她们买的东西也全都搬了出租车,才放心的各自坐地铁回家。
“那个杜白好娘。”出租车刚发动,凌初就等不及地发表感慨:“而且我发现,他对你们家马丁好好哦!”
“他们是好多年的哥们,肯定好呀,就像我对你好一样!”燕妮早已习惯了马丁和杜白的相处方式。
“可是总觉得怪怪的!”凌初总觉得哪里不对:“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断袖?”
“呸呸呸!”燕妮恨不得把凌初扔出窗外。
“你没感觉吗?杜白处处体贴得很呀,帮马丁拎东西,给马丁夹菜,还替他去结帐。”凌初还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
“都说了,他们是哥们,这样没什么不对呀!”燕妮打死都不会相信凌初的话。
回到酒店,凌初对刚才的话题还是意犹未尽。
“也对,要是他们真是断袖,马丁怎么会变成你男朋友!”凌初突然跳到燕妮身边:“说,你们俩那个没有!”
“滚,污秽不堪!”燕妮一把掌将凌初推离自己身侧:“你变了,凌初呀凌初,你已经不纯洁了!”燕妮作痛心疾首状。
“切,又不是小孩子,谁还不知道点这事,你少给我装!”凌初换爬自己的床,拉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我跟你说真的呢!”
“没有,大学生没你们那么野!”燕妮也靠在床头:“再说我不想发展这么快。我喜欢他是我的白月光!”燕妮眼神中有些迷离:“我也喜欢做他胸口的朱砂痣。”
“你家马丁肯定不是断袖,看他对你的腻歪劲就知道。”凌初开始帮燕妮分析:“光看杜白对你家马丁的体贴劲呢,我严重怀疑他有在打你家马丁的主意。但是杜白看你的眼神又没有醋意,这就比较奇怪了!”
“你瞎分析,杜白跟马丁都认识好几年了。”燕妮尽力替他们解释。
“还有,我发现杜白跟你说话的时候也很温柔!”凌初尽量在回忆中午吃饭的情景,杜白的一颦一笑她都不放过:“你说这杜白怎么这么难懂呢?”
“难懂你就别瞎研究了!总之一点,我确定我家马丁是正常的,杜白也没有不正常的表现,我这样说你满意吗?”
“好好好!满意!”凌初一翻身,将自己塞进被子里:“今天太累了,我得好好睡一觉。”
“嗯,你确实累着了,独自演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那十分钟就能讲完的情史,被你愣是扩编到两小时的长度。佩服!”燕妮一翻身,也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饱暖思睡觉,我也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