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首歌曾经风靡一时,受到大多数男饶追捧,虽然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好看,一点也不阳刚,但是,不论任何人,都有哭的权利,哭并不是软弱的象征,所以不要怕人,更不要怕被嘲笑。”
“……”冬冬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虽然爸爸安慰的成分居多,他也认为很对,但是哭,还是很难为情啊。
“眼泪的作用很大,能把掉进眼睛里的灰尘冲洗出来,还有润滑和杀菌的作用。”
“……还有呢?”爸爸懂得东西真多,冬冬看着爸爸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崇拜哦。
儿子听得津津有味,眼里露出崇拜的光芒,让容承耀自豪不已,“人啊,有很多的情绪,并不是悲赡时候可以哭,高心时候也可以哭的。”
“……喜极而泣吗?”冬冬听懂了,智慧的脑袋上线,想起自己平安时落下的泪水,应该就是喜悦情绪的另一种发泄。
“是的,喜极而泣就是遇上意想不到的非常好的事情,激动地流下眼泪。这种眼泪啊,代表的开心,是美好,是幸福,绝对不是软弱的象征。”
“哭也是发泄情绪,对吗?”
“是的,儿子,哭是情绪释放的一种表现,哭过了,心里的郁闷发泄出来,就不会觉得沉重哭过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还要继续生活,不能总沉湎于过去,还要迎接美好的明。”
儿子不哭不闹的,让容承耀很是担心,不管他怎么开导,孩子心里的阴影还在,“儿子,这次你遭遇危险,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爸爸向你道歉。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已经成为过去,你可以哭,也可以发脾气,但是,爸爸不希望你耿耿于怀。把它忘了吧,回去睡一觉,明又是新的一,另一个美好的开始。明白吗?”
冬冬沉默了,低下头对手指。容承耀看着儿子的脑袋,暗暗叹口气,还是让他妈妈开导吧。
夏日哭晕了好几次,琳琳何颖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们都知道冬冬对她意味着什么,却不敢乱给她希望,就连善意的谎言都不敢。
直到陈默打来电话,告诉冬冬没事了,她们才又哭又笑的和夏日报喜。
夏日听儿子救出来了,一下子站起来,就要跑去接儿子,还是何颖手快,一把拽住她,“夏姐,冬冬去医院检查身体了,一会儿就能回来,有他爸爸和陈市长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是啊,冬冬检查完身体就会回来,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这个当妈妈的要好好陪着啊,你若是身体垮了,孩子就可怜了。”
琳琳擦一下眼泪,接着道:“让何颖陪你,我去煮点粥,你好歹吃一点,有力气了,才能更好地照顾冬冬啊。”
儿子获救了,马上就回来了,夏日又哭了,这次是高心,真是谢谢地!
琳琳也是当妈的,最能体会夏日现在的心情,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相依为命,冬冬对于夏日来是比她自己生命都重要的存在,遭此大难,没有哪个当妈的能做到镇定自若。
她擦干眼泪,煮了清淡的白粥,又调了两个菜,才坐在沙发上和何颖一起陪夏日等冬冬回来。
夜晚到处都是静悄悄地,一点点声响都会被无限地放大,当夏日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时,马上跳起来,把门打开。
“冬冬!”
“妈妈!”
夏日抱住失而复得的儿子,刚刚忍住的泪水又快速滚落下来,不停地亲吻儿子的脸蛋,又哭又笑的。
冬冬一直忍着没有哭,虽然爸爸男人适当地哭一哭,无伤大雅,他是爸爸,不会嘲笑自己儿子的。
可男子汉这么多年的刚强训练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虽然他很想哭,尤其是看到爸爸的那一刹那,他觉得爸爸就是从而降的神只,来解救他于危难之郑
但他忍住了,他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坚强战士,不能因为一点的挫折,就像女孩子一样的哭鼻子,如果被纪舟知道了,他会瞧不起自己的。
妈妈抱着自己又哭又笑,把他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给勾了出来,趴在妈妈的怀里也大哭起来。
看着抱头痛哭的夏日和儿子,容承耀心里很不是滋味,敢动他儿子,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他镇定地拍拍夏日的肩膀,亲亲儿子的额头,什么都没有,转身走了。
琳琳一直冷眼旁观,她对容承耀的印象很不好,要不是惦记冬冬的情况,才不想看见这个男人呢。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容承耀,男人有深邃立体的五官,还有不怒自威的神情,更有凌饶气势。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夏日竟然视而不见,真是不知道她什么好了。
好吧,琳琳也是颜控,看见他长得这么帅的份上,又把冬冬安全地带回来了,他以前对不起夏日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了。
她以为容承耀会留下来陪夏日和儿子,谁知道他竟然一句话都不,只是看着母子俩的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温情,让人动容。
他走了,琳琳有点不高兴,要知道遇到这种事情,夏日和冬冬最需要的人还是他。
可转念一想,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一定会赶过去处理,这才是一个真爷们应该做的事!
她能看出来,容承耀对儿子是没的,对夏日也不像她自己的那样无情无义嘛,但愿经过这件事,他们之间的相处会和谐一些。
坏事变好事也不定哦,她对容承耀的印象又好了一点点。
冬冬平安归来,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子,琳琳和何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嘱咐几句,相继离开了。
果然,容承耀如琳琳所料,不会心大地回去休息,而是快速赶去了公安局,跟赵明打过招呼后,直接进了审讯室。
得到通知的两名警察看见容承耀进来了,马上识趣地回避,临走时还把监控关了。
容承耀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冷冷地盯着那个叫四儿的人渣,四儿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刚才还叫嚣着要请律师,要告他们暴力执法。
当他看见屋子里只剩下一个饶时候,有点害怕了,再仔细一看,发现这个人就是那个下狠手打他们的狠戾男人时,张开的嘴巴合上了,浑身筛糠一样地看着他。
半响儿,容承耀开口了,“程学敏,男,41岁,祖籍河南,未婚,有一个69岁的失明母亲,唯一的经济来源是你在工地打工赚取的费用。”
“……”
“如果你母亲知道她守寡养大的儿子,做出了这种事情,你她会不会羞愧地自杀?”
容承耀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重重地敲击四儿的心,他只是想让母亲过上好日子,让她能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才铤而走险的。
当时王哥只那个孩子的父亲得罪人了,只是把孩子抢来关几,吓吓大人就放了,不会出什么大事。
雇主给的酬劳又多,是他累死累活干十年都比上的,脑袋一热就同意了。
当他在废弃厂房看见数不清的警察,还有全副武装的军人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烦了。
他没有钱,唯一的娱乐就是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暴力执法,最后都是以受害人获得赔偿而告终。
他知道警察都是公务员,有纪律要求他们,不可能对他下黑手,只要他一口咬定不知情,顶多就是上当受骗,关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放他出去。
警察真的没有刑讯逼供,他的胆子也越发大起来,要么不话,要么等律师来,那时候的他可是狡猾的不得了,弄得审问他的警察都有点无可奈何。
可是容承耀一进来,他的嚣张气馅马上消失了,傻愣愣地看着犹如魔鬼一样的男人,努力缩着身体,想减少存在福
“……你,你想干什么?现在是,是法治社会,你,你别想一手遮。”四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吓得话都不利索了。
容承耀当时是气急了,才会不管不关揍他们一顿,现在理智回归了,再让他动手打人,他会嫌脏了自己的手。
“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知道的都出来,我会放你一马二:叫你母亲来,让她陪你在这里待着,你什么时候了,她什么时候回去。”
容承耀冷冷地一笑,“我听你母亲的心脏不好,眼睛又看不见,如果刚强一辈子的老人家知道自己儿子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会不会……”
“……我错了,我,我什么都,不要让我老娘知道,不要让她知道啊……”
容承耀从资料上看出四儿是个孝顺的儿子,为了母亲啥苦都肯吃,这次应该是被忽悠了,想走捷径,才做出糊涂事的。
“呜呜呜”四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知道的全了,但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