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四章:真相了(上)(1 / 1)六音居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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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走后,我跟周山河想了下,叫几个相柳卫搞来一副医用担架,将血鹭放到了担架上。

然后我们又短暂地商量了一下,准备凌晨四点整就将血鹭送走。

“六音君,你们真的要帮惊鸟的人逃跑?你要知道你们这样做了,无疑是与塔曼为敌,你们相柳一脉做好承受塔曼的怒火了吗?”

田合一郎是个聪明人,从一知道我们在帮惊鸟的人逃跑就开始婉言劝告我们不要掺和进来。

现在看到我们执意要将血鹭救走,更是再次发声阻拦。

“哼,那就是我们相柳一脉的事情了,不烦劳你一个外人对我们指手画脚。”

周山河听到田合一郎的话语,森然的脸上满是不为所动,冷哼着说道。

从周山河决定救下血鹭时,他就已经做好了与塔曼为敌的准备,只是要不要留下一些回旋的余地,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至于惊鸟的血鹭与笼中雀,等柳老头一回到柳州,他们必定要承受相柳一脉的疯狂报复。

“我知道你们相柳一脉不惧任何一方势力,可你有没有想过,惊鸟的人为何要在这个关口刺杀卡奴天,真的以为是为了非洲丛林里的部落之争吗?”

田合一郎见周山河铁了心要帮惊鸟的人,冷眼看了看周山河,着急地说道。

听他的意思,惊鸟的人好像在拿我们当枪使。

“哦…我劝你还是省省口水吧,今晚就算是塔曼亲自拦我,我也要将惊鸟的人送走…”

周山河笑了笑,转身看向田合一郎,他怎么会不怀疑惊鸟的意图,只是现在这种局势,就算是田合一郎说破喉咙,他都不会改变主意。

只要柳老头能够安全地回来,被人当一次枪使,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唉…周山河,我知道惊鸟的人抓了柳风痣,可能他们会拿柳风痣作为交换的筹码,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惊鸟的人反悔呢?”

田合一郎见周山河打定了主意,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反悔?他们敢…”

周山河斜眼冷笑,拿起乌金拄杖在地上敲得砰砰作响,他打心底里不认为惊鸟的人敢出尔反尔。

“哈哈,兵不厌诈,惊鸟的人连相柳一脉的龙头都敢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

田合一郎同样冷笑,看着周山河,警告着说道。

我听到这里,重新审视了一遍田合一郎,刚开始我只以为他是来船上充当医疗队的成员,可他不但能知道柳老头被抓的事情,又能猜到惊鸟的人拿柳老头来要胁我们,值得让人深思。

“看来你知道很多东西嘛,倒是我小觑你了…”

周山河想了想,说道:“不过,那似乎都与我无关,时间差不多了,小六子将他绑起来,别让他坏了我们的事情。。”

周山河看了看时间,对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将田合一郎捆起来。

我听到周山河的话语,拿起房间里的麻绳,就要去捆田合一郎。

“慢着,六音君,难道你们真的不想听听惊鸟的真正意图?”

田合一郎见我又绑他,扶了扶高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着我,有些着急地说道。

“田合君,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只要你不反抗,我们不会杀你。”

我没有理会田合一郎的话语,拿起麻绳迅速地将他捆了起来,以他大血影者的身手,若是极力反抗,我倒真要费一番功夫。

不过,若是田合一郎真的愚蠢到要反抗的话,那房间里的相柳卫肯定会出手将他击杀。

“你要捆,就捆吧…”

田合一郎一点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反而转身对着我,淡淡地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们一下,塔曼派出去的九尺步和古仓木回来了,他们还带回来了一副金色的棺材,至于棺材里面的东西…”

“金色的棺材…里面有什么?”

田合一郎的话语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在餐厅追踪惊鸟的人时,笼中雀就曾以柳老头为交换的筹码,让我帮他们偷一副金色的棺材。

只是后来由于血鹭的重伤垂死又让笼中雀改变了主意,只要我们将血鹭安全送走就行,并不敢再提起偷盗金色棺材的事情…

现在看来惊鸟的人早就知九尺步与古仓木回来了,惊鸟的笼中雀和血鹭也很有可能是随着他们的归来,一起混上了远洋号。

“他们行踪诡秘,可能带回来了古墓中的血经,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但这件东西正是惊鸟迫切地想要得到的东西…”

田合一郎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九尺步和古仓木带回来了什么东西,只知道他们从古墓里抬了一副金色的棺材回来。

而且他们一回来就被塔曼藏到了密室里,至于金色棺材里面藏有什么宝贝,就不得而知了。

但以田合一郎灵敏的嗅觉,那里面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血经,或者说是另一本血经,不然塔曼不会连他也要甩开。

我跟周山河经田合一郎这么一说,马上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惊鸟的人可能是借用刺杀卡奴天的事情能掩盖他们想要盗取金色棺材里的宝贝。

这极有可能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目的很明显是奔着九尺步与古仓木从血墓中带回来的宝贝去的。

“田合君,你告诉我这些,只怕意图没那么简单吧?”

我看了看田合一郎,也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但拿在手中想要堵在他嘴中的白纱布却放了下来,让他有发言的机会。

“哈哈,我当然有自己的小心思,卡奴天现在命悬一线,塔曼的精力都放在了抢救卡奴天和抓捕惊鸟的事情上。”

田合一郎笑了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惊鸟的人肯定能借助这种乱境,将魔手伸到密室中的金色棺材里,到时候…哼哼…”

田合一郎丝毫也不掩盖自己的意图,他早就猜到了惊鸟的人想要趁乱夺走金色棺材里的东西。

还有他虽然是塔曼的人,但是以他对塔曼的忠诚程序,似乎也接触不到那副金色棺材里的东西。

也就是说,九尺步和古仓木才是塔曼的真正心腹。

“你是想我们跟你联手,一起阻拦惊鸟的人偷盗那口神秘的金色棺材?”

我皱了皱眉头,听田合一郎的意思,他好像并不想惊鸟的人得到那口金色的棺材,而且言语中还有拉我们入伙的含义。

“不不,我只想你们现在放了我,迟了我怕惊鸟的人已经得手,不过,你们若是跟我联手,我敢保证不会将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田合一郎摇了摇头,一脸恳切地说道。

他跟我们坦诚,不过是想求个脱身之计。

“嘀嘀嘀…”

我们交谈间,周山河的怀表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极为刺耳。

这就意味着,凌晨四点到了,我们要将重伤的血鹭从房间里送走了。

可是,田合一郎的话又让我们心底暗暗犯难了。

如果田合一郎的话是真的,那我们确实有必要阻拦一下惊鸟的人抢夺金色棺材,毕竟那里头真的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血经。

而且我们只是答应了帮惊鸟的人逃跑,跟阻拦他们抢夺那口神秘的金色棺材并不冲突。

万一到时候惊鸟的人真的反口,不将柳老头送回来,那我们也能将血经这个筹码握在手中。

我当时又跟周山河短暂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由周山河和相柳卫将血鹭送走。

而我则跟田合一郎一起赶往船舱的密室,为了保险起见,周山河还给我派了两个相柳卫,还示意我们一有不妥就狠下杀手,杀了田合一郎。

就这样,经过一阵精密地安排后,周山河在04:02分左右,跟一群相柳卫用担架抬着血鹭往甲板上去了。

我跟田合一郎为了防止人数太多,暴露目标,在周山河走后5分钟才开始行动。

大概在04:10左右,我们开始离开房间,去往船舱的密室。

按田合一郎的说法,密室在远洋号的第八层,而且在第八层的最里舱,着。

为了掩人耳目,塔曼还在最里舱设置了一堵木板作为围墙,其实那是一道木板暗墙,暗墙背后是一座密码锁,只有破了那把密码锁,才能进入到密室之中。

凭着田合一郎的身份以及他对远洋号的熟悉程度,我们一路上也没有遭到什么怀疑和遇到什么麻烦。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第八层的最底舱,按田合一郎的说法,在木板围墙的门口,守了一部分功夫一流的黑羽武士和一些手执镰刀的俾格米族人。

就算是田合一郎,到了这里也是禁地,不让他越步半分。

所以,我们到了木板围墙的长廊转角时极为小心,早就做好了一番苦战的准备。

可是,当我从长廊的转角处伸出双眼,偷偷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木板围墙时,却看到了令人眼神错乱的一幕。

借着长廊里闪烁的灯光,我能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群鲜血横流的黑羽武士和几个身衫破裂的俾格米的小矮人。

他们背后的木板围墙也被重锤打得破碎一片,围墙后面的那把精致的密码锁也有被撬的痕迹。

“是惊鸟的人开始动手了…,我们走,去看看。”

田合一郎只是匆匆去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马上意识到是惊鸟的人开始对那口金色的棺材下手了。

反应过来的我跟田合一郎很快就来到了围墙后的暗门前,门上的那把精致的电子锁已经被破坏得体无完肤,在门锁上还砸开了一个一米多宽的大洞。

在微微眨动的灯光下,洞外密室里的环境也隐隐可见…

这时,我听到从密室中传来了一阵刀剑争锋的金属打击声,还有一道极为熟悉的男子的高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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