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正气冲霄?为何我自己没感觉到?
玛德,早应该想到,爷这个系统高大上的全是正能量!
这一大波的提示和奖励,无疑是及时雨,想什么来什么!真香!
迎着曹工曹艳秋隐含期待的眼神,徐硕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行!我出去打个电话!”
话落,折身出了包间,在走廊转角处一个无人的房里,马上祭出了天演符,片刻后,徐硕回转,嘴角的冷笑依旧,眼里更带上了冰寒之意。
“小徐,怎么说?”曹艳秋问。
“不急!”徐硕横刀立马的往沙发上一靠,点了一支烟,在曹艳秋正逐渐转冷的目光注视下,慢吞吞的说道:
“曹工是吧,八年前,你给别人审一个五百多万的项目,别人塞给你三千块的红包,你都差点不敢收,可是现在,你说你的胃口怎么就变得这么大呢?”
“什么?”曹艳秋的脸色唰一白,继而,迅速掩饰下来:“小徐,你准备耍流氓是嘛?我在这行干了快二十年,头一次见到你这种......哼哼!行,既然你们诚心不想好好配合,那就先放着吧!”
说罢,曹艳秋把资料就往手提袋里面塞,就欲离去。
“曹工,到底谁在耍流氓咱就没必要讨论了,我觉得你还是留下来再听听的好!”徐硕不疾不徐的继续道:
“五年前,好像是三个五万加四个三万,换了个新车BMW,三年前,似乎那一套大户型房子的装修款,全是某某某施工单位一笔一笔......”
随着徐硕一桩桩的讲出,如重锤一般,不断敲打在曹艳秋的心头,与此同时,她收拾好手提袋转身只迈了一步,便忽然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走,连忙就近扶着棋牌桌,离开的第二步久久迈不出。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想强打着镇定,赌一赌身边的菜鸟是否胡诌冒打或者道听途说,但听到后来,她已经只剩下惊悚和恐惧,不由自主的发抖了起来,她甚至不敢问‘为什么这些秘密会被知晓’。
曹艳秋在工作之暇,有一个爱好:看小说,而且是网文小说。
当她思及有些本不可能为人知的秘密被暴露的原因,只想到了一个可能:就如小说中写的,对面的小年轻或者身份尊贵,或者身后有大人物,掌握着普通人无法接触到的秘密渠道。所以,她这次定是惹上了惹不起的人。
在曹艳秋的恐惧中,徐硕的语声在轻飘飘继续:
“曹工,我似乎听说,你们这个造价咨询公司是国企的下属单位,你说,像你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定性,是该找警察还是该找......”
啪!啪啪!
彻底崩溃的曹艳秋,连续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转身噗通一下跪了下来,眼眶里瞬间汹涌而出,颤抖着声泪俱下:
“徐工,哦不对,徐少,是我瞎了眼,您是大人物,您大人有大量,您别和我这样一个苦哈哈见识,今后,只要您能用得着我的,您随时吩咐一声就好,您要是嫌我碍眼,今后我绝不出现在您面前,求您饶了我这回。”
卧槽!这女人是脑补了什么?哥什么时候成了徐少?震惊之余,徐硕摇摇头,什么大人物苦哈哈的,他可没感觉到,但一通攻心,把对方吓了个半瘫却是没错,随之,他淡声道:“怎么饶?你自己说!”
“谢谢徐少!谢谢徐少!谢谢!”曹艳秋抹一把眼泪,忽而,面上挂起了谄媚:“徐少,我懂,我都懂,第一,我把您这个工程的审核直接过了,第二,我把以前不该拿的全部交出来,就是......就是,您容我一天,我一定把所有不该拿的全部折现交给您,您看行吗?”
看着面前女人不忍直视的的卑微和谄媚,此时,徐硕只想送其一个字:贱!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若是先前她索要个三两千或者四五千块,说不得这边给陈建国一说,马上就办了,可这个女人,偏偏就心沉得让人发指。
冷冷的瞥了曹艳秋一眼,那一副尊容,让徐硕实在看不下去,一刻也不想再呆,起身,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行还是不行,你自己看着办!”
绕过面前依旧跪着的女人,出包间买了单,在大门外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搭上,给陈建国说了暂无结果,便挥去了适才的一幕。
沿途,看着车窗外远处近处的都市夜色,徐硕忽然有些烦躁。
因为父亲的缘故,工程,很早便在徐硕心里刻下了烙印,加之收入、时间管理等因素,徐硕就业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施工行业。
但工地上两年所见的,一个工程从经营到竣工,施工方所面对的建设方、监理、咨询、设计等,全特么是施工单位的大爷,从来都是见者抽筋,层层扒皮。
这些,一次次的带给他极度的不适。
他需要奔跑!狂奔!
回房,放下资料,换一身短装,徐硕急速奔向了公园。
绕着生态公园的人工湖,一圈、两圈、三圈......究竟跑了多少圈,徐硕后面没数,反正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整个公园里已静悄悄的了。
坐在湖边,带着湿气的清风徐来,徐硕抬头看天,回首这三天来:
前天,打了甲方,咋咋呼呼骂人的吕斌;昨天,涮了监理,油滑无耻卡要的赵监;今天,刚刚却是几乎吓瘫了咨询单位的,那个心沉到极点的曹艳秋。
他徐硕仿佛做梦般的,几乎怼遍了所有的大爷,这在以前,从来都只是私下里吹牛的话题,如今切实让自己一样样的占全了。
‘莫非系统加身,便是让我再遇见那些使人不适的行径,可以随心所欲、毫无顾忌的硬怼?若是如此,以后我定让这些工程上的大爷们,好好的品尝一下被怼翻的滋味儿!’
运动过后,睡眠质量很高。
一夜无梦。
次日,徐硕醒来,已是上午十点,洗漱完,抓紧完成手头仅有的一点工作。
启动电脑,打开莫语前日晚间便发来邮箱的图纸,专注投入忙碌中。
需要做预算的项目,由于原结构已完成,水电已入户,只计取装修部分。
先提工程量:
灯具、开关插座、线路、加上系统调试,电气的量先提完;洁具、卫浴五金、支线管路敷设、加上试水打压,给排水的量提完......外墙、内装,很快所有量提完。
打开专业造价软件,编分部分项清单......组价......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不间断的响个不停,最后,一声较重的‘啪’敲下,整个预算的初稿便已就绪。
依照习惯,把图纸和报价书,从头到尾的又过了一遍,居然没有丁点儿差错。
搞定!一看时间,才用了一个半小时,效率之高,让人惊叹。
发送给莫语,加一句‘如有调整随时联系’。
正好到了午饭时间,便下楼要了一份猪手扒饭,油腻腻的卤汁浇上去,金黄金黄的,吃得满嘴香,补上了肠胃里的空落。
室外的炎炎夏日,一天比一天热,生不起出去活动的念头,房间里,暑气开始侵袭,中午一回房,便打开了空调冷气,翻开电子书,开始学习。
“从长江到黄河......”
刘强来了电话:“小徐,我这有两个关于你的事儿,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算了,先给你说个好消息,上午,咱们工地通过了甲方的初检,基本上全部OK;另外的坏消息是,
公司可能决定辞退你,还有我听说,昨天中午,吕斌打听了你住的地方,小徐,你这两天可得注意!”
通话结束,徐硕听出了刘强语气中的郑重,公司以及吕斌,他都差点忘了。
暖心之余,他发现,刘强说话的声音和语调,似乎不太对。
转而,却是陷入了疑惑,之前,徐硕从天演符的演化中探知,应该没有吕斌打听他的言辞......摇摇头,徐硕把意念探入系统空间,天演符,溯源:还原昨日吕斌的一切。
“使用天演符,扣除智慧值1点。”
【六月十六日早上,吕斌把音频文件一一整理好,随后发送到几个陌生的地址,又用U盘拷贝了一份,装在包里,去了紫花集团,找到陆总,要挟五百万,陆总说钱不是问题,多一点也无所谓,但是得让吕斌妻子常玲把孩子生下来,如果这个孩子鉴定无误,得交给他......且转手便给了吕斌一张百万玄币的银行卡。】
【六月十六日中午,在一个饭馆的包间里,吕斌和朱卫剑还有公司的安总坐在一块儿,席间,气氛颇有些冷,临走,吕斌推掉了朱卫剑手里厚厚的信封,说钱他不缺,气一定得出,开除姓徐的小子是场面上的事情,他个人必须得找到姓徐的......在吕斌的坚持及安总的施压下,朱卫剑说出了徐硕租住的何家村。】
【晚间,吕斌打电话给牛传德,他出钱让牛传徳找人......】
看完,徐硕默默想了想,大致想明白:天演符的演化未来,并不是就一定会发生,毕竟人最善变,因而,一些事情的发展,便会随着人的想法变化而不同。
如吕斌去找陆总的时间提前,可能只是一个念头的变化;而陆总答应了吕斌的条件,却应该是心情的差异,导致了冷静思考各方面因素的结果。
‘不过,想和硕爷我玩儿阴的,哼哼,等着!’
取出储物架上的柳叶刀,徐硕拿手上把玩了一阵子,自语道:
“哥可是真有四十米大刀!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语落,把刀收了回去,徐硕又取出了一张箴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