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只肉虫呢,也消失了吗。”陆行把玩着冉笙手的时候,突然发现,被那只虫子咬的伤口居然还在,难道这虫子不是幻觉。
不说起这事,冉笙还真快要忘掉这一茬了,她顺手往那个装虫子的袋子里一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捞着。“好像不见了...?”
她还不信邪的捞了好几回,突然她的一根手指就这么穿过一个破洞,赤果果的露在外面,冉笙低头一瞧,还傻傻地勾了勾自己的手指,确认确实是自己的无疑。
我靠,这可是号称用千年雪蚕丝所致的,据说牢不可破,没想到这年代也流行虚假营销了。
“等等,你别动,你头上好像有个东西。”在冉笙左右倒腾袋子的时候,陆行眼尖的看见冉笙头上好像多了一个原本不属于她的头饰。
这回为了进禁地,冉笙打扮的英姿飒爽,根本没有佩戴任何饰品,那这头上毛茸茸,完美跟发丝融合的白色饰品是什么。
陆行抬手向下招手,示意冉笙蹲下身子,冉笙照做之后,他试探地伸手碰了碰这东西,软乎乎还凉凉的,但当他想拔下来的时候,却纹丝不动。
“啥呀,疼疼疼,你揪我头上干什么。”冉笙拍掉按在自己脑袋的大手,自己往头顶上摸去,也摸到了那坨肉乎乎的东西。
“妈耶,这玩意怎么跑我头上了。”她自己也试图将它拔下来,但这玩意始终不动如山,冉笙怕再拔下去,自己就要秃了,就住了手。
俗话说得好,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丢。
“看样子是喝了你的血后,开始赖上你了。”陆行扯了扯嘴角,他没有告诉冉笙的是,那只肉虫好像是在呼呼大睡,嘴角还流下了可疑的唾液。
“我这样子看起来不会特别奇怪吧?毕竟头上顶着一只肉虫。”冉笙有些忧愁的拍了拍这只肉虫,她倒不担心它会对她怎么样,这小家伙有灵性的很。
就凭它那牙口,要是对自己有恶念,自己这脑瓜还真不够硬。
她现在更担心的是,以后都不会要顶着这只肉虫吧,那她可得被人笑死。
陆行看出她的忧愁,轻声安慰道。“不会,还是一样的好看。”
“得了吧,就你这审美,能分出美丑?”冉笙一撇嘴,想起陆行居然对白素衣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真怀疑他没有欣赏美好事物的眼光。
虽然不清楚人怎么样,但长得是真水灵。
面对冉笙的指责,陆行无辜地眨巴着眼,他说的哪里不对吗,夸她还有错了。
冉笙再深深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头上这玩意,确认它真的不想挪坑后,打算任之放之。
“走吧,回去,她们两个应该休息好了,我们不能停在这。”
“好,听你的。”陆行乖乖点头,再一次牵上冉笙的手,软软的,他好像上瘾了。
冉笙用余光看了一眼紧紧相握着的两只手,这位大爷她也任之放之了,行呗,都是爷,就她一个可怜巴巴被欺凌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