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镜神色不似作假,冉笙也不在多言,她可不想徒惹波澜。
不过这东西一直跟着自己,还不知有益有害,任由它待着也是一件麻烦事,得找个时间研究一下将这事处理了。
房间重新回到寂静,二人都心事重重没有说话。
月镜见冉笙闭上双眼,不想多说的样子,就乖乖拿着药退了。
等她离开房间后,冉笙突然又睁开眼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白素衣对月镜下蛊一定不止那么简单。
背后不知还憋着什么招。
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冉笙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脑袋,一双柳眉都快皱成一团。
她真的不擅长勾心斗角啊,玛朵,想要什么直接跟她打一架不好吗,输了让你啊。
冉笙重重叹了一口气,开始怀念起有人在一旁出谋划策的感觉。
很快,她在烦恼忧愁中睡了过去。
......
“怎么样?教主可还安好。”
一直在大厅里等待的蛇婆婆见月镜出来,就一脸关切地问道。
月镜连忙行礼,有些紧张地回答蛇婆婆的问话。
“回二长老,教主一切安好,刚刚还醒了过来。”
听到这则消息蛇婆婆有些焦急地站起身子,想去看一眼,但走到一半脚步有些踌躇,转身坐了回去。
“唉,安好就行,万幸没出大事。”蛇婆婆自己碎碎念着,为冉笙没事感到高兴,随后她又想到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
“教主知道那件事的反应是什么?”
“教主什么都没说。”月镜再一次摇动着脑袋。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想不到冉笙居然真对陆行根深情种到如此?换做以往她不砸坏一屋子的东西都算好的了。
而现在居然能沉住气不闻不问。
这对蛇婆婆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她满脸惆怅地对着月镜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是。”月镜低着头退出房间。
教中的某一处宫殿内,五长老一身纱衣躺在贵妃椅上,
“确定东西都准备好了?”
“长老请放心,一切都准备就绪。”
“那就好。”
禁地的某一处,白素衣捂住断臂伤口一身狼狈的闯了出来,然后一头晕倒在地上,索性旁边有一队人马正好路过,救了她。
白素衣在晕倒前最后一秒想到全是怨恨,对冉笙的怨恨,对自己的怨恨。
如果不是冉笙咄咄逼人,她又何须自己探险,同时也很埋怨自己这么轻易被看破,如今的结果与她自己大意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果真是一路的顺风顺水,让她差点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