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麻烦?我有什么麻烦。”冉笙被这个回答搞得一头雾水。
“教主您杀的白素衣,乃正派归一掌门流落在外的女儿。”
“一直叫嚣着要您血债血偿。”
月镜说完就安静下来,一声不吭地呆呆站着。
冉笙最近发现,她发呆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担心之余,才将注意力放在方才月镜说的话里。
原来女主的背景是这样,也难怪她说注定有一场厮杀。
自古以来,自诩名门正派的那群人。
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将被喊打喊杀的一群人冠上一个邪恶的罪名。
再斩于刀下,以立自己门派声望。
想必她也被灌输了这种想法,为名为利,都得除掉她这个祸害。
冉笙惋惜地摇摇头,将目光放在遥远的天际。
她又何尝不是在被人主导着人生呢。
白素衣能忍,她也能忍,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至于那个所谓的归一掌门的叫嚣,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天塌下来高个子顶,陆行总不可能将她交出去。
一来这是关乎门派面子的问题,二来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放任她不管的。
不过,却给了她一个方向,冉笙心中有了一套计划。
冉笙站起身来,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这些天躺的真是快把身子骨都躺软了。
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确实能将人的斗志磨掉。
冉笙看了看旁边的月镜,招呼着她回去。
但月镜依然呆愣愣的不为所动,她只好伸手牵起月镜的小手,一步步将她领着回家。
在魔教晃悠了一整天,也没什么大的发现。
顶多是那几个不让进去的地方,值得多注意一下。
冉笙吃完晚饭,坐在饭桌前,回想着一天所观察到的东西,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饭菜不合口。”
恰巧这时陆行走了进来,第一句听见的就是冉笙的叹气声。
“马马虎虎。”冉笙眼皮子都懒得抬,无心招呼陆行。
“那明天叫他们去换个大厨。”
陆行暗暗点头,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哪怕是他知道冉笙只是在敷衍。
“哎,我问你,婚事是怎么回事?”
想起这茬,冉笙才侧过脑袋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像个吃瓜群众。
“你和我,三日后,大婚。”陆行将每一个字都咬的特别清楚,生怕冉笙听不懂似的。
而且也很理直气壮,这个时候才通知冉笙,如果不是冉笙问起,说不定还得拖到多久。
“我不嫁。”
冉笙不暇思索地想拒绝,虽然她知道她的抗议可能无效。
“非嫁不可。”
确实如她所料的那样,陆行压根不给她拒绝的权利,霸道地一人决定了两个人的事情。
“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
冉笙不死心地还想尝试一下说服他。
“你心悦我,我心悦你,这瓜甜。”
陆行坐在冉笙旁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这话。
“放屁,你自己都你是是装的,爷不心悦你了,这瓜内心都坏透了。”
冉笙猛地一拍桌,想起这几日的对待,指桑骂愧中。
“那就再培养一个,一定要吃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