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百姓们怎么可能听珠儿这一个宫女的话,纷纷离开。
笑话,还当证人呢,他们宁夜寒把公主给打死。
至于珠儿接下来面目狰狞的威胁,百姓们都当没听见。
她一个宫女,难道还能记得他们所有饶脸不成?
就算不成,打得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也是十分解气。
任谁都看得出来两边的人都不好惹,讨好了一边就要得罪另一边,他们可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得罪不起。
不知道是谁报了官,府衙的人匆匆赶到,见到二公主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差点瘫痪在地。
啊,公主居然在他管辖的街道上被人打伤,他这个官是要做到头了。
一旁的酒楼上,一扇窗户敞开,英俊的中年男男人靠在窗边看着下面的闹剧,满脸阴沉。
“我不过离朝数月,大皇子一派就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到我宁家头上,当我是死人吗?!”
此人正是带着妻子在皇城四处寻找神医的宁丞相,中午在酒楼吃饭顺便歇息,听到了街上喧闹。
没想到打开窗,看到的就是二公主的马车差点撞到白涂的一幕。
幸好他的宝贝儿媳妇身手敏捷反应迅速躲开了。
当时他就十分生气。
后来又看见宫女仗势欺人,更是气得胡子都发抖。
紧接着公主那让人猝不及防的一鞭子,白涂脸上血淋淋的伤口,更是将他的怒火推到了最高峰。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那马车是有目的地装向白涂的!
当街欺辱他儿媳妇,真当他宁家没人了吗?!
宁家,医师顶着宁夜寒可怕的目光,将白涂脸上的伤口处理好,上了药,然后又给她把脉。
“少夫人身体恢复的还可以,平日里饮食规律、不过度操劳、不再吃错东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安稳地活下来。”
白涂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清楚,拽着医师紧张兮兮地指着自己的脸问:“那我的脸呢?”
医师感觉身后的低气压没有那么强了,朝白涂一笑。
“少夫人脸上的伤看起来狰狞可怕,但处理及时,并没有那么严重,只要每日擦上一次膏药,一月后就能恢复如初。”
白涂闻言,将医师给的药瓶牢牢抓住。
医师哭笑不得,果然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
宁夜寒见医师老朝白涂笑,十分不爽,臭着脸赶人:“既然这样你就下去吧。”
医师识时务地离开,宁夜寒拿过被白涂宝贝的紧的药瓶,“以后我给你上药就是了,你自己也看不见自己的脸。”
白涂点点头,松开手,有些犹豫地开口:“你今当众打了二公主,下了大皇子和皇后的脸,他们……”
“没事,我名声已经彻底臭了,不怕再背上一条这样的罪名,我爹是当朝右相,他们不敢怎么了我。”
“可……”
白涂皱眉,她前几日才用锯子威胁了大皇子,今宁夜寒还把二公主打成那样,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还没来得及什么,就有下人来报,是宫里来了公公,皇上让宁夜寒进宫一趟。
白涂一惊,担忧地看向宁夜寒。
二公主的动作居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