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赫敏和罗尔夫走出神奇动物园的时候,罗恩他们也正好走了回来,他把那只颤抖不已的小耗子仍旧放回他的口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想要让他冷静点。
“你把这只怪物买下来了吗”罗恩看着赫敏正一手抱着克鲁克山,一手同样不停抚摸着它的头,惊讶得嘴都合不拢。
“这鬼东西刚刚差点儿抓下了我的头皮!”罗恩炸毛的怒吼道。
“它不是有意的,你不是有意的吧,克鲁克山?”赫敏好像和朋友说话一样,亲昵的问道。
“那么斑斑怎么办?”罗恩指着他胸袋上那一块鼓起来的地方说道:“它需要休息和放松!有这东西在旁边,它怎么能休息放松啊?”
“这倒提醒了我,你忘了你的耗子补药了。”赫敏说着,把那只小红瓶子塞到罗恩手里,这是赫敏在付款的时候帮罗恩一起买的。
“别担心,克鲁克山会睡在我的宿舍里,而斑斑在你那里。你会有什么问题的。你看可怜的克鲁克山,那女巫说它在那里好久好久了,一直没人要它。”
赫敏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她觉得罗恩一定会可怜克鲁克山的。
果然,罗恩气鼓鼓的往前走着,似乎不想理赫敏了一样,但也没在继续说克鲁克山的话题。
但是在他看来,赫敏一定是针对自己的斑斑才买下这只讨厌的猫咪的。
“对了,罗尔夫,赫敏晚上准备留在破釜酒吧,你要不要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罗恩替然又兴奋的转头,对正走在后面,好笑的看着这一对冤家的罗尔夫说道。
赫敏点点头,同样满脸是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他俩的婚礼呢:“我爸爸和妈妈今天早上把我和我所有在霍格沃茨要用的东西都留在了那里了。”
罗尔夫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自己最近可是到了突破的关键期,罗尔的自带的法术位也要完成了,他可不能留在破釜酒吧。
另外,破釜酒吧的卫生情况也颇让人担忧,他觉得很有可能会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有某只不知名的虫子顺着自己的鼻子爬进去。
“不了,我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完呢,我还得回家再收拾收拾。”罗尔夫不着痕迹的撒着谎。
他们几人听后也没多想什么,而是朝着本次活动的终点站——丽痕书店走去。
丽痕书店原本的橱窗里,通常展示的是有地砖那么大、带金色浮雕的咒语书,但是现在这类书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铁笼子,里面装着约有一百本。
这些书都关在一起,它们好像狂怒地进行着角力竞赛,好战成性地猛咬、打斗,破碎的书页到处飞扬,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会拿到那些破破烂烂的负伤书。
看着眼前激烈的战斗,罗尔夫是不由一阵心惊。这些书怎么安抚来着?好像是抚摸它们的书脊?
蒂娜看见罗尔夫走了过来,朝他们招招手,旁边正在和他们交谈的韦斯莱夫妇同样笑着看向这边。
蒂娜抽出了罗尔夫的书单,开始查阅起来。但很不幸的是,被列为保护神奇生物这门课程必备的书。
罗尔夫严重怀疑,这些书装在包裹里,会不会把其他的书籍都咬的稀碎?
他们一行人走进这家书店,经理急忙迎上前来。“霍格沃茨的吗?”他出其不意地问道,“是来买新书的吗?”
“是的,”蒂娜说道,“我们需要……”
但是还没等蒂娜说完,那个经理一脸肃容的说道:“请让开一点儿,”他有些不耐烦地把拥挤的人群推向一边。
只见他戴上一副很厚的手套,拿起一根很粗的、满是节疤的手杖,走向那装有的铁笼子,同时脸上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忽然传来一阵响亮的撕扯声音:两本抓住了第三本,合力将它撕散。
“住手!快住手!”经理大声嚷道,奋力的把那根手杖从铁条之间伸了进去,把这几本纠缠在一起的书分开。
“我再也不可能进这些书了,永远都不可能!简直闹得不可开交!我快要疯了。
我们以前进过两百本,我还以为没有什么比它们更糟的了,这两种书一定是同一系列的,同样令人讨厌。”经理嘟嘟囔囔的说道。
“也许,可以试着通过抚摸它们的书脊来安抚他们?”纽特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尝试着给出可怜的书店经理提供一些帮助。
经理听到后大为惊喜,连忙隔着笼子试图安抚这些狂暴的妖怪们。这些书居然真的安稳了下来。
“天啊先生,你简直帮了我一件大忙,我决定将这本书送给你一本,以表示我们书店的感谢。”
经理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妖怪书们,向纽特感谢着,显然,他还没有认出著名的斯卡曼徳先生。
纽特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蒂娜则是继续说道:“我们还需要卡桑德拉瓦布拉斯基著的。”
“啊,开始要学习预言术了,是不是?”经理说着就脱下了手套,带着一脸如释负重的表情,把他们领到书店的后半部去了。
那里有一个角落,放的尽是占卜方面的书,一张小桌子上放了许多书,如和。
“这里就是,”经理说道,只见他爬上梯子,拿下一摞黑色封面的厚书,
“对你所有的基本占卜方法:看手相、水晶球、鸟类内脏,都具备很有用的指导作用。”
十分钟后,罗尔夫他们都买好了书,然后与准备留宿在破釜酒吧的三人组道别,希望他们能在不怎么干净的酒吧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至于马尔福为什么没来?因为他正在家拉肚子呢。
可怜的小马尔福在尝试了麻辣小龙虾的味道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它,临走的时候还打包了一整份准备带回家吃。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有的人吃了辣就会拉肚子,而马尔福正是此类人。
因此他新学期的书,都是由马尔福先生帮忙买的,他就软弱无力的躺在自己家床上,在母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捏着鼻子吃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