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是你爸他强迫我的!我没办法啊,阿芹。”黄淼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让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杨瑜芹眼中参着泪水,眼神如刀像是恨不得要杀了黄淼一样:“一次是强迫,那后来呢?”
黄淼整个人都被打懵了,都忘了要哭死,原本惨白的脸上泛着淡红色的巴掌印。
“是我,是我鬼迷心窍,被钱财蒙了心。对不起阿芹,阿芹你原谅我。”黄淼哭道,见杨瑜芹不理睬自己,又转头拉住林珊,“珊珊,珊珊你帮帮我,你帮我劝劝阿芹。”
林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甩开了她的手,头别向一边。
在他们这种家庭,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做小三的,虽然之前黄淼突然买了很多大牌他们也能猜到是做了哪位大老板的情妇,但是谁能想到她勾引的竟然是杨瑜芹的爸爸,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见林珊都不愿意帮自己,黄淼突然开始笑了起来,表情看起来有些疯狂:“好!哈哈哈,好啊你杨瑜芹。你爸爸早就想跟你妈离婚了,之前我一直顾及着你。你等着,哈哈哈,杨瑜芹,你很快就要叫我后妈了。”
“你敢!”杨瑜芹怒喝一声,就要上去打。
秦安年一直坐在旁边双手抱胸看着他们正常,眼看着快要打起来了,她笑着说:“先别急着做后妈呀,你可还不一定能活到那时候呢。”
杨瑜芹跟黄淼都安静下来,然后望着秦安年。
“什么?”黄淼问。
秦安年喝了一口刚倒的红酒:“刚刚那杯酒,对你肚子里的蛊虫不过是起了一个镇静作用,等它们醒过来,你还是活不了。”
杨瑜芹听完秦安年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然后凑近黄淼:“就你?还想做我后妈?这辈子就被想了,你要不还是去下面做吧。”
黄淼愣了两秒,然后脸上很快带上惊恐的神色,她跑到秦安年面前拉住秦安年的手央求道:“白青,白青我求求你救救我。”
秦安年嫌弃地把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甩了两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冷冷的回复:“我救人很贵的。”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救救我。”黄淼急道。
“十万。”秦安年淡淡地开口。
“二十万!白青你不准救她!”杨瑜芹喊道。
秦安年回头看着杨瑜芹,眯起了眼睛:“杨小姐你可想清楚了,救她也等于救自己,她如果死了,异管局很快就会来,你下半辈子可能只能在监狱里过了。为这么个女人,值得吗?”
杨瑜芹脸色铁青,不敢说话。她如果说救,她心里不甘心,可是不救她肯定是逃不了了,毕竟这么多人都看着。
“阿芹,你让白青救她吧,你别为了这种女人毁了自己。”林珊抓住杨瑜芹的胳膊,劝说起来。
杨瑜芹思考了片刻,咬了咬嘴唇,把头别向一边。
秦安年勾起嘴角,然后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黄淼:“转账吧。”
黄淼接过卡,脸上有一些犹豫,但是很快求生的欲望就完全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转账。
“叮”的一声,秦安年的手机很快就收到了到账的信息,她笑了一下:“看来杨瑜芹爸爸对你很好啊。”
说完,她打了一个响指,很快柯思麒走了进来,一手拿了一把水果刀和针管,另一手提着一直公鸡。
看着柯思麒的模样,秦安年心里一惊,自己到底是小看他了,这位少爷竟然一点都不将就,她还以为这家伙会拿个笼子装进来呢。
秦安年找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用针管在公鸡身上取了一些血。然后她拿起小刀正要向自己的手上划下去,却被柯思麒一把抓住。
秦安年有一些不解的望着柯思麒,柯思麒对着她笑了笑,拿过秦安年手里的刀:“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掌心划下一道。鲜红的鲜血很快就顺着他的伤口流了出来,滴进了杯子里。
秦安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可能别人看不见,但是秦安年却看的很真切,柯思麒的血竟然带着淡淡的荧光。
很快,血就装了有半杯,柯思麒的脸色也苍白起来。
“够了。”秦安年扯下一片裙角,拉住了柯思麒的手腕,熟练地给他包扎。
包扎完,秦安年把刚刚取的鸡血加入盛血的杯子里,晃了晃递给黄淼冷声道:“喝了吧?”
“喝了?”看着杯子里的血,黄淼只觉得自己胃里一阵恶心。
秦安年挑了挑眉,一件无所谓:“随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我要死了。”
黄淼愤愤地看了秦安年一眼,然后举起杯子捂住鼻子直接一口气干了下去。
嗯……我敬你是一条好汉。
秦安年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抹吃惊。
很快,黄淼就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她的脸就像是一个调色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不一会儿,黄淼直接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仔细看,那血中还有几条在蠕动的虫子。
众人都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滚,更有甚者直接吐了出来。
柯思麒一直抱着那只被取血的公鸡,可以想想一下,一个面容姣好的翩翩少年,手上包着一块红布,腿上盘坐着一直公鸡的画面有多么好笑。
柯思麒立马把公鸡放在了地上,那公鸡就像是看到了最美味的食物,立马朝着地上的虫子走去,脑袋一点,就叼住了一条蛊虫。
几条蛊虫很快就被吃完,黄淼也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直接昏了过去。没有人愿意去管她,就任由她躺着,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
秦安年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对着地上的公鸡施了个法决,那公鸡身上就着起了火,很快就变成了灰烬。
周围的同学都倒抽了一口气,惊恐地看着秦安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魔鬼。
拍了拍柯思麒:“收工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