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你,你为什么这么帮我,我不值得你这样的。”乔晨看着小多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一百万,都来不及阻止。
“你需要钱,而我有钱,仅此而已。”小多笑了笑道。
“可是,这可是一百万…我不能平白无故的收下你的钱。”乔晨犹豫道。
“那就当我借你的好了,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一百万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小多摊摊手,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
“我,我短时间内还不你的。”乔晨咬着嘴唇,心里不断地挣扎着,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沉默半晌后,突然站起身来,面向小多,一下子就坐在他腿,头压的很低,让小多看不到她已经羞红的脸。
小多被乔晨这个动作弄懵了:“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想好了,与其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得到我,还,还不如现在交给你。”乔晨的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
小多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决定,一时无语。
“这是我唯一能报答你的方法,何况你花了十几万点我陪酒,我就要给你最好的服务,我,我还是第一次。”
说着,乔晨抬起头来,吻向小多。小多晚也喝了些酒,酒意头的小多下意识的抱住了乔晨。
然而此时,小多看到了乔晨眼神中那丝不甘的神色,小多顿时重新理智起来。
乔晨跟徐娅不同,徐娅是心甘情愿的,但乔晨心底显然还有不情愿的心思,只是不得已才选择这种方式报答。
小多虽然希望发生点什么,但也不愿意强迫别人。
“你不用这样做的,我说了以后你不必再做这种事,难道给你的一百万不够?”小多问道。
乔晨默默地摇摇头,苦笑道:“迟早会发生这种事的,暗夜会所进来简单,想要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在小多眼中暗夜之眼会所只不过是个贩卖情报的小势力,偶尔可以拿来当工具用用。
但是小多想要的人,暗夜之眼敢不放的话,那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毁灭了。
“放心,我说你能走,谁也不敢拦着。”小多笑了笑,语气间极度高傲。
对于乔晨来说,暗夜之眼是一个庞大的网,让她身陷其中,越来越深。
如今小多一句话就能把她拉出去,完全不拿这里当回事,这让乔晨心里震惊十足,完全摸不清小多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能够说岀这种话。
小多也不会对她解释的太详细,毕竟乔晨只是个普通人,想象不到余氏家族暗中隐藏着怎样巨大的势力。
起身走出门外,见乔晨的领班正恭敬的站在门边候着。
“尊敬的客人,您玩的满意吗,还有没有别的需求?”领班谄媚的说道。
“让你们老板来见我。”小多说完就转身回了包厢。他不担心这里的老板不来,如果真敢对小多避而不见,那暗夜之眼将会在西虹市的地界永远的消失。
没过片刻,包间门被人在外面敲响。
“进来。”小多招呼了一声。抬头一看,心里稍微惊讶了一下。
小多没想到,暗夜之眼的老板居然就是刚才吧台后面的美少妇媚姐。
“吆,小哥,我们这的姑娘陪你玩的不尽兴吗?还是觉得媚姐更符合你胃口啊?”媚姐一进门就打趣。
小多笑了笑,伸手示意她先坐,随后便开门见山道:“媚姐,乔晨是我的同学,以后她就不来这里工作了,还希望媚姐能够放人,不要再为难她。”
“是这样啊,小哥,你这样做可是让媚姐很为难啊,毕竟暗夜之眼有自己的规矩,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媚姐淡淡的说道。
虽然她摸不清小多的底细,但多年的情报工作,让媚姐判断:小多也只不过是个小家族的富二代,毕竟西虹市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了不起的家族。
媚姐刚才虽然待小多很是热情,甚至还带点挑逗的意思,那也只不过是把小多当作一个正常的客户。
再加小多年龄不大,长得也还很帅,存心逗个乐子。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小多点了陪酒,好好玩的开心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把这里的姑娘带走,这就坏了媚姐的规矩了。
小多丝毫不在意媚姐的态度,很随便的问道:“如果我一定要带她走呢?”
“呵呵,余小哥,你第一次来暗夜之眼,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所以我也不怪你,但是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人你带不走。你最好掂量下自己的本事,暗夜之眼不是谁都能进来挑衅的。”
媚姐一番话说得暗含威胁意味。
小多神色淡然,一点都不在乎媚姐的威胁,反而呵呵一笑。
“媚姐,说话不要这么果断,你们暗夜之眼是什么地方,我心里很清楚。但我说要带乔晨走,今天谁也拦不住,如果你暗夜之眼不识时务,信不信我今天就让这里化为废墟。”
小多虽然冲着媚姐一副微笑的神态,但是媚姐隐约感觉得岀他眼神里蕴含了十足的信心,确定能够说到做到。
“你真就这么不知死活,胆敢挑衅暗夜之眼!?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你现在岀门就会被人套麻袋里沉江,别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媚姐厉声喝道。
她虽然看似是个柔弱的美少妇,但实际是西虹市地下势力中的王者。
在整个西虹市,暗夜之眼没有得罪不起的势力,媚姐不知道小多这是哪来的自信,胆敢在这里挑衅。
小多带着嘲笑的眼神看着她:“话别说的这么绝啊,你既然是做情报工作的,为什么没先查查我的身份呢?”
媚姐心里一怔,她不知道小多这是什么意思,是真觉得背后的势力可以拿暗夜之眼不当回事,还是纯粹就是太过自大?
但从小多进门到现在,媚姐确实没有详细调查小多的背景,这也是她的一个失误。
“给你十分钟,你去查一下,或许等你再进来的时候想法就不一样了。”小多戏虐的说道。
媚姐忍着心里的怒意,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