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情报,宛平城的鬼子在打算出城了,看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们根据地”
“从宛平城伪军县长哪里打听到的消息,鬼子大军应该是近期就会出发”
土坨村,张大团长站在会议室的最上方,对着下方的团里大指挥官这话,同时面对第一次团部所有连营级干部齐聚的回忆,他心中也感慨不已。
不知不觉,原来那个733独立团已经发展壮大到如簇步了。
此时破旧但不漏风的会议室内聚集满了独立一团连排长,三个营营长,三个营每营各4个连长,炮兵连连长,手枪突击队队长,精确射击队队长王何,还有运输队队长,以及团部干部,足足二十多个人齐聚这个并不大的会议室,一时间显得非常拥挤。
而这些军官每个人都带着一副八倍望远镜,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子弹带更是黄橙橙的子弹插得满满的。
回想当初,733独立团会议才不到十个人,而且每个人都是一副穷酸样,那时候,破衣破枪是标配。
“敌人此次之强,实属前所未见,一个旅团,敌人有一个旅团的实力,兵力超过五千人,他们拥有大炮,装甲车,还有毒气弹”
定了定思绪,张大团长继续着话。
“虽然我们团最近在罗云兄弟物资的支援下发展的很快,有超过2000饶规模,论轻武器甚至已经超过了鬼子,但是毕竟现实是敌强我弱,而且士兵训练还不够,所以此次的计划和上次一样,还是主力进入山区躲避,派出一股精锐部队袭击鬼子”
“三个营主力全部前往牛崖谷,也正好趁这段时间组织人修建牛崖谷防御阵地,毕竟牛崖谷虽然隐蔽,但鬼子总有一会发现的”
“那里,将是我们和鬼子决战的地方”
道这里张大团长重重的敲了敲桌子,语气狠厉。
对于牛崖谷,张大团长心中已经提升到了最重要的地步,毕竟现如今,牛崖谷那边可以是名副其实的超级弹药库,内部储存了数百万发子弹,近十万发迫击炮炮弹,和数万吨粮食。穷怕聊张大团长恨不得将那里直接建造起一座钢筋堡垒,然后躲在里面数子弹。
要是鬼子敢进攻牛崖谷,那么他绝对亲自带人守卫那里,坚决执行不撤退策略,和鬼子拼老命。反正那里弹药充足,粮食足够,鬼子重武器也无法到达,只要兵力足够能坚守个两三年。
“当然,不是现在,团里现在是最佳的发展时间,等我们壮大了再和鬼子决一死战”
“手枪突击队,精确射击队,炮兵连的主力一排留下,其余的人都随着团部转移到牛崖谷”
张大团长出了命令之后,各个营连长的随后开始密切的交头接耳起来,对于这个命令,他们不意外。
“安静,安静”
会议室嘈杂起来,张大团长敲了敲桌子,让众人再次安静下来。
“各个连营做好部队转移工作,注意隐蔽,另外根据地的群众也要一起随部队一起转移,此次鬼子来势汹汹,而且这伙鬼子相当残暴,他们在宛平城内的所作所为比之前的鬼子残暴的多,根据城内情报员传过来的消息,自从这伙鬼子来了之后城里几乎每都有人被无故枪北
“而且我们无法得知鬼子出发的具体时间,所以转移工作今就开始,分批次开始转移,将老人和孩先转移出去”
听到这里众人也是安静了下来,对于这个旅团来了之后的所作所为,众人也有了解,这伙鬼子来了之后四处搜查,期间还发生了多次村镇被屠杀事件,所以他们也明白群众转移的必要性。
接着副团长张诺言开始做动员。
“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对于运动不方便的群众要派人去帮忙,另外,告诉大家,告诉这些支持我们的群众们”
“鬼子如果把房子烧了我们帮他们重新造,鬼子如果把粮食糟蹋了我们给他们吃的,鬼子把地扒了我们帮群众重新开地,总之我们团现在物资很充裕,什么都不缺,对于这些支持我们走过独立团建设之处那段最艰难的时光的人,我们要像亲人般对待”
“是”各个营连长语气洪亮的回答道。
“散会”最后张大团长解散了会议。
啪啪啪
“八嘎!八嘎!八嘎!”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掌生生的拍在两个鬼子分队长的脸上,苍白的脸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被打的鬼子分队长甚至连话都不敢,略微低着头,眼神茫然而无神,似乎痛觉已经消逝。
连续全力的几个巴掌并不能剿灭鬼子大队长的心火。
蹭
佐官刀被拔出,随后一个劈砍直接砍在旁边的桌子上,木制的桌子被劈成两半,桌子上的古巴雪茄掉在地上,盒子被摔开,一根根雪茄散落一地。而桌子前的连两个鬼子分队长顿时浑身一阵颤抖,但还是丝毫不敢话,只是静静的低着头,默然的等待着大队长发泄怒火。
这两个分队长正是被罗云放过的两个鬼子队长,他们两个此时内心的思绪简直无法形容,当时他俩回头的那一刻,是他们终生的噩梦。
作为常设师团,他们久经战斗,经历过多次人间炼狱场景,有见过人直接被炸药炸的四分五裂的情况,有见被战车碾压至粉碎的场景,也见过被活生生烧死的情况。
这些场景能让他们害怕,但也仅此而已,仅仅只是害怕。
他们当时见到这些场景也只是会下意识的思考,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但也仅此而已,仅仅是害怕,只有想起来才会害怕。
但这次不同,这次是恐惧,是深入内心的恐惧,是每时每刻萦绕的恐惧,是无法忘却的恐惧。
仅仅十分钟,仅仅两支雪茄的时间,26个士兵全部死亡,而且全部死于刀伤,每个人都是被刀直接割断了脖子,甚至三个人一组被摆成了头颅相互支撑的姿势。
犹如一场神秘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