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放开我呀!别以为老夫不杀人。”东方瑾被侍文抱着腿,挣脱不开。
他一脚将侍文踢飞,向锦瑟他们追了过来。
看似年轻的东方瑾可是拥有宗师级的水平,他习武多年,还教出了李皓月这样的高手。侍文、侍武连李皓月都打不过,更别说打东方瑾。
侍武的大刀砍了过来,可没有伤到东方瑾分毫。
自己身边的属下,接二连三的倒下。周子沐抓紧锦瑟的手不放开。
他不能在这里放弃,就算是死也要锦瑟离开。
“你就是那个抢走我宝贝徒弟小月月媳妇的人?”身边已经没了碍事的人,东方瑾走近周子沐他们。
“你徒儿在我和锦瑟大婚的时候将她掳走,他才是抢走别人媳妇的人。”周子沐将锦瑟护在身后,他并不害怕,冷静的说出事实。
东方瑾哈哈大笑一起,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徒儿要样貌有样貌,要钱财有钱财,他怎么会抢别人媳妇?”东方瑾纠正周子沐的说法,“而且你们并没有礼成,我徒儿和锦瑟才是拜过堂的夫妻。”
“你拜堂了?”周子沐将目光投向锦瑟。
后者慌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别听我师父乱说。是假的,都是假的。”
锦瑟的表情虽然慌张,但周子沐看的出她并没有说谎。
“谁说是假的,老夫可是亲眼看着你们拜的堂!”东方瑾气急败坏的大嚷。
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臭小子,锦瑟才不愿意和小月月在一起,他今日必须要斩草除根,断了锦瑟的念想。
东方瑾杀心一起,周子沐立刻注意到脸表情的变化。
愤怒还有杀意,他想让我死。周子沐被东方瑾打了一掌。
周子沐的喉头一紧,吐出一口鲜血。
这是他来古代受过最重的伤,他现在连呼吸都在疼。
可对方并不准备这样轻易放过他。
“师父,你别打了!”见到周子沐被打出了血,锦瑟只能苦苦哀求东方瑾。
“他想把你从小月月身边带走,你还护着他!我今日一定要这个小子血溅当场。”东方瑾并不买锦瑟的账。
在他眼中,自己的徒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锦瑟就应该和自己的宝贝徒儿小月月在一起。
东方瑾又要动手,他高高的举起他的手,只要一招他就可以永远解决这个隐患。
他保证又快又狠,不会让这小子痛苦。
“不要!”
锦瑟用自己的身体想挡住东方瑾的攻击。周子沐心惊欲裂,他大呼一声:“锦瑟!”
一个身影飞了过来!
来者与东方瑾对了一掌,救下了锦瑟。
“没事吧?”是李皓月!
他在常安山没有找到周子沐的踪影,预感到大事不妙的他。立刻冲回了屋子,锦瑟不在,师父东方瑾也不在。
李皓月算了算日子,今日正是碧海来陶源岛的日子。
锦瑟必定是跟周子沐走了!东方瑾追了出去。
他赶到村口也只碰受了伤的影卫们,李皓月没有多留就追出来。
正好看到师父要一掌打死周子沐,锦瑟挡在他面前的画面。
李皓月接了东方瑾的一掌,自己也伤的不轻。
他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跟我回去吧。”抓着锦瑟的左手不放。
“她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周子沐虽然很感谢李皓月出面救人,但他花了这么久才重新找回锦瑟。他是不会让李皓月把人带走。周子沐抓起了锦瑟的右手。
两个人就这么拉扯起来,都想把锦瑟拉到自己的身边,
“两位大哥,你们别拉了,衣服袖子都要被扯下来。”锦瑟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你放手!”
两个人异口同声,谁也不愿意放手。
“我的手疼。”硬的不行,锦瑟只好是软的。周子沐心忍锦瑟,还是先放开了她的手。
李皓月得意将锦瑟拉到自己身边。
“锦瑟现在是我的娘子,我们已经拜过堂。”
“白日做梦,锦瑟说那是假的。她不会骗我的。”周子沐对李皓月的话根本不相信。
“就算是假的,我们也真拜过。你还是回你的天耀做你的摄政王,让我和锦瑟在陶源岛过安宁日子。”李皓月摇着扇子,脸的笑抑制不住。
周子沐并没有看李皓月,他的目光投向锦瑟。
“我相信你,不管你说什么。”
锦瑟甩开李皓月的手,现在闹成一样。跑也跑不了,看时辰也赶不到去坐碧海回天耀。
她干脆直接坐在了地:“都说是假的啦,那日拜堂的人根本不是我。”
这个消息,无疑给在场的众人一个晴天霹雳。
李皓月一直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和锦瑟拜了堂,娶她做了媳妇。现在锦瑟告诉他,那日拜堂的根本不是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骗我!”愤怒的李皓月双眼通红,随时准备要爆发。
“你说是假的啊,既然是假的,谁都可以拜堂。我大婚的时候你坑了我一次,现在我还你一次。”锦瑟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如果不是李皓月将她在大婚的时候从帝京城掳走,现在她估计已经在摄政王府里数钱。
“是谁?到底和小月月拜堂的是谁?”东方瑾也没想到拜堂的人不是锦瑟。
他用假中毒骗了锦瑟,锦瑟又用假成亲骗他。
“是小松。”锦瑟的坦白并没有让李皓月好过,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跟一个男人拜堂成亲了。
“我要去杀了那小子!”东方瑾直接把矛头转向了小松。
“别别别,师父。都是我的主意,可不关小松的事。”锦瑟试图拉住东方瑾。
东方瑾不能对自己的徒弟下手,就只好去找小松的麻烦。
小松还不知道自己因为帮锦瑟假成亲,已经了东方瑾的名单。
他在家还满心希望苏小姐,不,锦瑟小姐可以顺利搭去天耀国的船。
现在船也走了,李皓月沉浸在和一个男人拜堂成亲的打击中。锦瑟好不容易劝说东方瑾不去找小松麻烦。周子沐也被迫留了下来。
影卫多多少少都负了伤,侍文和侍武晔伤的不轻。
走不了,只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