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听的渐渐入了迷,情不自禁的问道“你是想家了吗?”
小的时候因为喜欢,春喜学过几个月的古筝,之后因为各种原因不了了之了,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对古筝的热爱,看过的表演也不计其数,所以她能听出这弹琴的男子琴声中除了悲伤还有淡淡的思乡之情。
闻言,琴声戛然而止,那男子转过头看见了一眼春喜,只一眼就让春喜明白了什么是一见钟情。
这一眼,让春喜感觉到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好似周围的事物都在慢慢的消失,就剩下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眼神里充满疏离和淡漠的男人。
“咳。”濮阳清韵轻声的咳嗽了一下,示意春喜眼前这个男子要走了。
见状春喜有些慌,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无措疯狂的摇濮阳清韵的袖子,示意让她想想办法,留住眼前这个男子。
濮阳清韵被摇的一下子蹦出来一句话“殿下在此,住的可还习惯。”
以现在的丞相府,有这样陌生却又气质不凡之人,除了楚国质子,再无其他人。
“姑娘是?”那男子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清冷的像一个在寒冷的地方发现的玉佩一样。
“青塘国丞相之女,濮阳清韵。”说完濮阳清韵还以青塘国的规矩向楚云熙也就是质子行了一个拜见皇子的礼。
见状,楚云熙的眼神仿佛闪过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尚可。”
濮阳清韵知道楚云熙是在回答她刚才的话。
随后楚云熙向濮阳清韵轻轻点了一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见楚云熙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之内,濮阳清韵才拍了拍还在犯花痴的春喜说道
“楚国质子,应尊称殿下,不要那样无礼。”
“质子?”闻言春喜反应了一下,又说到“就是那种别的国家派到这个国家为了示好,以求和平的那种人吗?”
“嗯。”濮阳清韵说“他说一个皇子。”
闻言春喜感觉刚才那个背影的孤独和悲怆有因可循了,而后又懊恼不已,因为问一个质子是不是想家了那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嘛。
“走吧。”见春喜恋恋不舍的看着刚才楚云熙离开的方向,濮阳清韵开口催促到。
皇宫内
“已经两日了,楚国质子怎么还没死。”钟离芷儿看着跪在眼前眼前的大臣们,眼神冰冷的吓人。
“皇后娘娘,这几日派去刺杀的人都失败了,丞相府戒备太过森严,真的是攻不进去啊。”说话之人的汗几乎要滴到地上去了。
“废物,我要你们有何用。”钟离芷儿拿着文书狠狠的砸下去,文书摔在地上的声音让每个人不禁抖了抖身子。
“皇后娘娘息怒。”
“发江湖密令,杀质子者,重赏。”钟离芷儿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用力。
“皇后娘娘…”
“闭嘴。”
钟离芷儿知道,此命令一发出就决不能再收回,但是那又怎样,不杀质子就没有办法除掉丞相,更没有办法逼楚国先开战,所以这质子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