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清韵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竟看见了他…
“你为何在此?”濮阳清韵看着眼前这个这个俊美异常的男子有些一愣。
“走。”韩笙来不及多说抓着濮阳清韵就要离开,但是濮阳清韵却有些反抗,疑惑的问“去哪?”
“救人。”
只两个字就让濮阳清韵莫名的安心,卸下一切的防备,在她心里眼前这个男子就这样毫无理由的成为了救命稻草。
地牢内
春喜看着一个无名小卒手里拿着快赶上自己胳膊粗的鞭子,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濮阳秦墨,你这是非要弄死我是吧。”春喜看着濮阳秦墨的背影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壮和小壮被拦在了邢牢外面,听见濮阳清韵这么说苦口婆心的劝道“姑奶奶,你别再说了,就低个头吧。”
“我又没错凭什么低头。”春喜是一个典型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濮阳秦墨越是要逼她,她越是要跟濮阳秦墨对着干。
濮阳秦墨本来背对着春喜,闻言又转了过来,嘴角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是那微笑却让春喜不寒而栗。
“动手。”
一句话仿佛从地狱里传出来,残忍又不带一丝感情。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在春喜的身上炸开了一道血红色的印子,火辣辣的感觉直击春喜的大脑,春喜咬紧了牙,嘴角尝到献血的味道却硬是没吭一声。
“濮阳秦墨…”春喜深呼吸把身体难受的感觉压下去,有些颤抖的说道。
“你就是一个变态。”
此时春喜的耳边充斥着大壮和小壮为自己求饶的声音,被疼出来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空气中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就这样没等看见濮阳秦墨的表情春喜就晕了过去…
“春喜。”
谁在叫我?好像是清韵,头好疼啊,好想睡觉。
春喜仿佛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自己仿佛无法呼吸,被巨大的恐惧笼罩,好像要逃走,可是只要一动身体的疼痛感就会再次把自己淹没。
春喜努力的睁开眼睛,回忆顺着疼痛感涌进了大脑,春喜依稀记得自己在疼晕之前好像是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的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就感觉后来好像被一个人手忙脚乱的抱起来,还喊什么找大夫。
“清韵。”春喜看见濮阳清韵正守在自己身边,好似睡着了。
“春喜,你醒啦。”濮阳清韵听见春喜的声音立马清醒,开心的说道。
“疼。”春喜本就是一个忍不了疼得人,即使现在的痛感已经比之前在监牢里已经好很多了。
“快把药喝了吧。”濮阳清韵轻轻把春喜扶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增加春喜的疼痛。
春喜看着濮阳清韵的眼睛有些泛红,赶忙说“你别又自责啥的昂,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
过了一会濮阳清韵有些犹豫般对春喜说道“哥哥…一直在外面。”
“他?等我原谅呢吧。”春喜太熟悉这种桥段了,男主因为太在乎女主而伤害了女主后来知错痴心求原谅,然后女主就会原谅他。
春喜知道自己的德行,不会是那种菩萨心肠的女主,而濮阳秦墨也永远不会是她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