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址,请牢记!
“当然会來怎么可能不來”安天伟的心里一阵刺痛
他从陶明泽的表情里读的出來其实陶明泽并不希望他來虽然求生的本能在潜意识里盼望着能得救但是理性之下陶明泽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陷阱是为了引更多的同袍上勾如果因为救他而牺牲了更多的战友那么他将一辈子良心不安因为他将來的生活便如脸上划出來的这个血腥十字架一般永远会背负在心里
好在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结果
“你休息一下我给你要点利息回來”安天伟的神色骤然转冷
刚才的两枪对付狙击手的那一枪是一枪致命而对付训兽师的那一枪则稍微打偏了那么一点现在的训兽师只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但还不至于送命
安天伟不想训兽师这么痛快的死
正如训兽师所言有时候死亡对于一个人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不曾想训兽师的这句话才说了沒有多少时间就会反过來报应在他自己的头上
训兽师的意识此时还非常的清醒只是身体受了重伤安天伟的那一枪根本就沒有对准训兽师的脑袋只是对准了他的身体
躺在地上的训兽师此时的眼神里流露出來的全是满满的恐惧之色
因为他看到了阴沉着脸双眼像是暴怒的野狼一般变的血红的安天伟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在安天伟的手里还握着那把军匕正在闪着寒芒
安天伟一步一步走的极为有韵律伴随着这份韵律训兽师发现他内心里的那份恐惧竟然随之而更加强烈
“咚”这是安天伟站定时训兽师的意识里响起的声音
而在外界其实安天伟只是那么平淡的走过去又平淡的停下來
“别”训兽师的嘴唇哆嗦着但是却只能发出这么一个字节
因为安天伟一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从地上提了起來再将他的身体拖着一步一步往回走直走到了陶明泽的身边
安天伟将训兽师往地上一扔再将陶明泽扶起來将自己手里的军匕往陶明泽的手里一塞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这里不会有任何人看到”安天伟说道眼神同时朝着那名被解救的队员看去
队员会意立即重重的点头
因为训兽师和狙击手的主要精力都集中于陶明泽的身上这名队员倒是沒有受到什么虐待除了一双拇指像是已经被细绳割断了一般别的地方基本就沒有受什么伤
队员的战力有损但战损不大点完头之后这名队员非常识趣的向一边跑去这是主动去放风和警戒去了
场中的活人只剩下了安天伟陶明泽和已经丢掉半条命的训兽师
陶明泽握住了安天伟递过來的军匕吃力的站了起來身体还摇晃了几下
前面他对自己身体的透支太过于厉害以至于现在这个时候他的精力已经只剩下不到原状态的十分之一
有这十分之一便足够了他能用这十分之一的体力将训兽师活剥好几遍了
“你说死亡反而是解脱我对你的这句话非常的赞同”陶明泽恨声道
他脸上的伤口还在淌着血整张脸几乎完全被血包裹住了除了那双愤恨的眼睛
“别”训兽师又是只说了一个音节便被安天伟一脚重踢打断
在安天伟的一脚重踢之下训兽师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滚正好滚到了陶明泽的面前停下
陶明泽蹲了下來冷冷的看着刚才还非常有艺术细胞的训兽师
当兵的确实沒有艺术细胞不知道该怎么精准的判断出创口的长度和精度但是当兵的人有力气
陶明泽将军匕拿在手中握的紧紧的盯着剩下一口气的训兽师一动不动的盯着
训兽师眼里的恐惧更甚但他却已经沒有了更多的力气求饶
安天伟给他的那一枪直接穿透了他的肺叶再偏一丁点就直中心脏真就成就了他的解脱
训兽师虽然未死但离死也不远了可惜的是在死之前安天伟希望这个浑淡是带着深深的恐惧去死的
所以他将军匕交给了陶明泽之后便冷冷的静立于一旁
陶明泽脸上的这个血腥十字架在以后的日子里将会陪伴陶明泽的一生那是一个心结这个心结最好就现在解开否则时间积累的越久心结结的越死想要解开这个心结的代价也就越大
有仇报仇在这片山林里训兽师视所有人为野兽那么他自己本身也就是一个野兽对付野兽就应该用对付野兽的办法
“他不是个人而是一只野兽”安天伟刻意的提醒了一下陶明泽
陶明泽紧紧握着军匕的手有点微微的颤抖
这是安天伟留给他的一次机会但是这个机会他需要用到吗
虽然安天伟已经将那名队员支走而且陶明泽也百分之百的相信就算是他在这里做了什么十分残忍的事自己的战友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
虐待战俘是要受到审判的在日内瓦公约已经普及的今天他的这一刀如果下去也许心结解了但是却可能要背负起另外的一层心结
陶明泽的内心激烈的冲突着以至于他血糊糊的脸上竟然能看的出來神色在变幻不定
“他是野兽”安天伟低吼了一声
陶明泽也许不善于虐待一个垂死之人是因为他受到的教育都十分的正统
但是在野外在山林之间那样的正统对安天伟而言不值一提对付野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也变成一头野兽
陶明泽的内心冲突越來越激烈他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冲突中微微的发着抖他紧紧握着军匕的手也变的不稳定军匕的匕尖也随之抖个不停
“啊”陶明泽突然的暴喝一声将手里的军匕高高举起眼睛猛然瞪的很大
高举着的军匕他是用双手抱着的可以想见他原本在这一匕之上应该注入的力量有多大
但是高高举起的军匕在空中停住陶明泽却怎么也刺不下來
安天伟内心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想要转变一个人的观念远远的比训练一个人的体能要难的多的多
安天伟可以在一瞬间完成思路的转变转变之后的他看到在地上躺着的训兽师必然只是一头垂死的野兽可是陶明泽却不同他看到的不是野兽而是人
安天伟沒有阻止也沒有再次提醒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也沒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既然退一万步讲将來这里发生的事可能被外人知道但那又如何他从來都不是个将自己的属下拿出去填坑的人
有责任他自会扛着就看陶明泽能不能自己做到野兽的程度
高举的军匕在空中僵持着陶明泽猛然之间身体一蹲随着下蹲的这个惯性高举着的军匕被他重重的扎了下來
训兽师此时脸上的恐惧反而消失不见替代之的则是一幅解脱的神情
还以为这个被他划成大花脸的士兵会像他们自己人一样将他大卸块可是却沒有想到这个看起來也经历过了战场杀伐之人竟然连痛快的结果像他这样的人做起來都这么艰难
甚至于有那么一刻训兽师的内心里是存满了对陶明泽的嘲笑
这种妇人之仁对于作战单元而言毫无意义
这还是一个新鲜粉嫩的雏训兽师的心里松了口气至少他可以解脱并不需要带着那份恐惧死去了
甚至于他如果能出声的情况下不介意再给这个鲜嫩的小雏加点料让他动手能够果断利索些
训兽师在陶明泽身体猛烈下蹲的时候便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神态也变的极为安然
來吧训兽师心里乞求着
“噗”很沉闷的一声响
军匕齐柄沒入
陶明泽像是经历了一场无以伦比的疲劳战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抱着军匕的双手一松陶明泽四仰叉的往地上一躺
“老大我还真是个雏啊”陶明泽声音微弱的说道他的脸上有了一点笑意
终于在左右为难之中做了选择不管这个选择是对是错于他而言能做出选择就够了
“你岂止是雏”安天伟走了过來将只剩下一只柄的军匕拔了出來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再插到了腿上的绑带之中
“你是连雏都不如”安天伟用脚踢了踢双眼紧闭的训兽师
“还是留给国法审判他的罪行吧对一个垂死之人我终究还是下不了手”陶明泽安然的将双手搭在自己的前胸之上
这一刻的陶明泽如释重负之后的轻松让他感觉到强烈的倦意袭來眼皮沉重的抬都抬不起
训兽师沒有死只是昏了过去
陶明泽的那一下重重的下杀只是扎进了训兽师脑袋旁边的土地上这种状态下的训兽师陶明泽觉得不应该死在他的手上依旧是两大章六千字大家晚安
本站访问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巴士即可访问巴士3s3693144&;
一直在为提高阅读体验而努力喜欢请与好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