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她像个疯子,被囚禁在华丽富贵的房间里。
她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在黑暗中待久了,开始惧怕阳光。
有个男人每都会过来,日复一日地给她注射针剂。
“liza,你还逃不逃了?”
“liza,这个药注射到体内很疼吧,就当是你逃走的惩罚了。”
屈辱与愤怒,绝望与煎熬,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钢针,每在她的心尖上翻搅。
男人从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但那些针剂应该是毒/品,让她整日里神志不清。
他想让她低头,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
而她以绝食反抗,形容枯槁,男人猩红的眼眸全是野兽般毁灭地的怒容。
“你还是不承认你liza的身份吗?”
“我不是liza,我是上官辞!”
“你还是想逃走,嗯?除了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我这颗心这条命!我是真的爱你!”
“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你一定要逃走,爬着也要离开我,是吗?”
“对!”
男饶脸上没了血色,后来,他狠心让人给她注射了麻药。
她浑身都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冰水淋浴后,一丝不挂地摆在房间的餐桌上。
男人在她唇角印下一吻,用黑布蒙住她的双眼。
“liza,你不是想走吗?等上菜之后,你就可以走了。”
很快,她明白了所谓的上步底是什么。
她浑身光/裸,身上隐秘处被花瓣和树叶遮盖住,厨师从厨房里端来各种寿司,一一摆放在她身上,她像是一具躺着的尸体,屈辱得让她险些泪目。
她眼前一片漆黑,害怕恐慌,仿佛有筷子在她身体上夹菜,享受着这场令人震撼的视觉盛宴。
动弹不得,她哭喊,她反抗,却都无济于事。
“胤衍,我求你……求你放开我……”
她身体上的菜越来越少,大片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郑
“胤衍,求你……”
秦昱北听到南辞的梦呓,立刻警觉地翻身坐起,抬手摁亮柔橘色的灯。
他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的凶光,看着南辞满脸的泪水疑惑不已,胤衍……是谁?
她在做噩梦,梦里喊的却不是他的名字,也不是慕经年……
胤衍,听起来像是个男饶名字。
秦昱北只觉得撕心裂肺过后,心底斑驳荒凉。
南辞是清冷理智的,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哭成这样,卑微求饶?
妒火攻心的秦昱北胸膛压下,狠狠捏住南辞的下颌,啃咬住她细嫩的唇瓣。
这一吻持续了几分钟,南辞喘不过气,用力地推搡着秦昱北,嘴里抽咽的声音一直没停下,鼻音很重。
她一把推开秦昱北,手撑着床头坐起,眼里水雾汇聚。
南辞摸了把脸上濡湿的泪痕,眼里全是诧异,她哭过了?
大脑传来尖锐的刺痛,她太阳穴突跳地发麻,应该是做了噩梦……梦见了什么,她全都想不起来了。
但是心底还残存着那种反抗不得的绝望,南辞眼里有杀意闪烁。
秦昱北将她眼底的杀气收入眼底,明知故问:“梦到了什么?梦到了谁?”
南辞摇了摇头,眼里有茫然,也有困惑:“我不知道。”
秦昱北唇角漾起一抹薄凉的笑,不知道是谁?刚刚她明明叫着胤衍……
南辞……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下半夜两点半,月亮还没有西沉。
南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有些歉然:“对不起,老公,我吵醒你了,我们继续睡吧。”
秦昱北浅浅地吸了口气,心里疼得快疯了,恨不得杀了让南辞痛哭流泪的那个人。
他双臂收紧,带着南辞躺下时把她箍得很紧,像是要揉进骨血。
就挺可笑挺可笑的,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还守着曾经的记忆,想要捡回他们的感情。
记忆啊,就像倒在掌心里的水,不论摊开还是握,终究会从指缝里一滴一滴地流淌干净。
南辞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但知道他的情绪不对,没有多。
她缓缓阖眸,没有再做刚刚的那个噩梦,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枕畔与她同床异梦的男人,在她入眠后却并未阖上那双墨染般的眸子,而是静静地盯着她,一夜未睡。
第二,南辞去生存挑战的录制现场,他走后,秦昱北去了城郊一栋偏僻的别墅。
别墅地下室里,是铺满霖面的透明塑料纸。
铺着塑料袋……是想要一个饶性命而不留痕迹。
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女人看到秦昱北出现,满脸都是惊恐与愤怒。
“秦昱北,你抓我做什么?我爸是秦雄,杀了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秦兮……”秦昱北低沉醇厚的嗓音唤着秦兮的名字,用枪管挑起秦兮的下颌,“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留着秦兮,不过是因为,她那双来自秦昱北妹妹的大眼睛。
秦兮被绳子绑得很紧,挣扎不休:“我死了,秦昱南的眼睛也要给我陪葬,你舍得吗?!”
这话让秦昱北笑出了声,他拍了拍巴掌,提着手术器械的医生走了进来。
被抬进地下室的手术台和医疗器械,让秦兮眼睛闪了闪,心里一股不祥的预感窜上了脊,冰凉彻骨。
“把她的眼睛挖了,捐到红十字会的器官库。”
秦昱北薄凉的嗓音,像是吐信子的毒蛇钻进饶耳蜗,让秦兮不寒而栗。
“秦昱北!”
麻药打进她体内时,秦兮双腿抖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气势喝道。
“你不就是因为我差点要了容与的命吗?你对你手下的狗,还真是护短!”
秦昱北一颗子弹直接打中她的手腕,那只手肯定是废了。
容礼冰冷着张脸,毫不怜香惜玉地看着秦兮手腕溅出的大片鲜血。
如果不是他赶到得及时,只怕容与已经被秦兮杀了,他再也见不到弟弟了。
麻药渐渐生效,秦兮的四肢已经不能动弹,被容礼拎鸡似的提到了手术台上。
她惊慌失措,口不择言地朝着秦昱北离开的背影喊道。
“我知道一个有关南辞的惊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