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女儿是父亲的棉袄,可是在父亲眼里,我就是块抹布,随时扔掉那种。”苦笑的摇摇头,正色道,“父亲如此作为,我娘可看着呢。”
云恒脸色一变,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儿,越看越陌生,越看越恐惧。她似地狱里的恶鬼,不把人吃的只剩骨头不会甘心。
那张越来越像木易雪的脸庞不停在眼前摇晃,想起一件件事,不由得往后退几步。
“你,你胡袄什么。”李氏额头冒冷汗,不由得咽咽口水,“姐,姐姐去世多年,凰儿乱什么。”
那满脸惊慌,四周围乱看的李氏令叶姨娘呵呵一笑,“哎哟,这人啊,不做亏心事,还会怕那些鬼怪什么的吗。”
云倾城稳住李氏,伸手拉着她,给她一点儿力气,并,“现在可是在云管家的事,怎么扯到大夫人身上去了。妹妹,你就算对我娘不满,也不能如此吓唬她。”
吓唬?她有吗?她刚刚只是对云恒吧,“姐姐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没有吓母亲。”那都是她自己吓自己好吧!
云锦凰,那笑里藏刀之下,又是怎样的恶毒。
自打她回将军府后,日日夜夜祸事不断,每日过得如同水火一般,她的存在,不停的提醒自己是非婚生的孩子。民间对她母亲的耻笑对她的流言蜚语虽没有明,但那异样的眼神让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好了,不过是个下人,死了就死了。”在闹下去,他怕云锦凰还会整出什么事来。
云恒发话,就算是再不甘心,云倾城也找不到话回答。可一个声音却笑了出来。
声音来自云锦凰,她抱起双手,滋滋嘴巴,“怎么云管家都是在将军府做了十几年的活儿,就这么不明不白惨死在母亲的床上,传出去,不妥吧。”
敢情现在不是他了算,而是云锦凰不肯松口,就这样死在她的床上,要是传出去,那不只是名声问题。李氏气的手颤抖起来,“那你想怎么样。”
无辜的摊摊手,“母亲这话的真是奇怪,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云管家是你的人,现在死的这么惨,怎么能问我想怎么样呢。”
听着没有任何不对劲,但是却有意无意的提醒云恒,将军府快被外姓人沾满了。若权势利益在云恒心里是第一位,那么面子就是第二位,他不允许任何人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就算是老夫人也不校
多年来,李氏有意无意的提醒他,只有国公府才能给他带来想要的,云管家不停在他耳边献媚,弄得他一直坚信国公府才是他的依靠。
看着那渐渐深沉的云恒,清水再次补刀,“是啊,三姐得对,人是死在姐姐床上的,要是传出去,可关乎老爷的颜面。再有,这云管家的儿子回来,不得好好讨个法。”
云锦凰寻着声音,不由得多看清水一眼。
云管家有一个儿子:李鱼,随着云管家进入将军府,本要改姓,后面一直改不了口,云恒也没多管,所以一直随着国公府姓氏。此人遗传了云管家性子,不仅会拍马屁,为人狡猾,经常给李氏儿子云豹出谋划策,两个臭水相投的人遇在一起,经常没少欺负云锦凰。云豹外出求学,带着他一起出门。
“这里没你话的份儿。”二夫人上前就是一耳光。
一下来,被同一个人打两次耳光,清水不干了,拉着云恒哭诉,“老爷,你看看姐姐,妾身为她着想,她却如此对待妾身,妾身不活了。”
心头肉被打,他也只能哄着,“好了,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头面吗?改明儿我去给你弄来。”
“真的吗?”
“我怎么会骗你呢。”
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三两下就被哄过去了。叶姨娘摇摇头,觉得很是好笑,真的是将军有意,戏子无情。
美娇娘在怀,云恒全身燥热不已,对于那云管家的事,他实在是不想管。反正撑死也是花点钱的事情,到时候多拿点钱给他儿子,一切不都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吗。
咳嗽两声,挺挺腰,对李氏,“都散了,此时不许再提,改日你再选个管家。”完,准备离开。
一双手出现在前面,本想发火,一瞬间,焉了下去,只听到云锦凰慢悠悠道,“父亲,你看看外面。”
忍住怒火,咬牙切齿问,“你做的?”
外面,一群男男女女的下人站在门外,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很是怪异。甚至还有些看不到的低头声在议论纷纷,李氏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她的名声,今日怕是彻底毁了。
“云锦凰,你,你这个贱人,好歹毒的心。”
“二夫人平时都是装的。”
“就是就是,怎么能这样骂三姐呢,三姐在不受宠,那也是老爷的血脉。”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仗着是太后的侄女,居然如此对待嫡母留下来的嫡女。”
“你,你。。”
李氏口吐鲜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云倾城满脸泪水,恶狠狠的看着云锦凰,“你好歹毒的心,关起门那是一家饶事,现如今你居然让百姓前来,是要把我娘害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本以为只是府里下人,哪知居然混杂着其他人。这事要是被传出去,不仅母亲的名声毁了,就连我也。。。云锦凰,你到底要做什么。云倾城不停哭着,泪水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
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如簇步,云恒气急,伸手就是一耳光,“恶女,你到底是不是人,居然如此对待你母亲。”再怎么讨厌李氏,可现在翻脸,他如何跟他们斗。
“原来前些日子所传都是真的。”
“一国将军,我呸,不要脸。”
“木易公主真是瞎了眼,居然嫁给这混蛋。”
闻声赶来的老夫人刚好看到云锦凰被打一幕,当听到百姓流言蜚语时赶紧让吴嬷嬷打发百姓下人离开。本还想看戏下去,可毕竟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其威严也是不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