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管来做什么,给我滚。”一个紧张,一把药粉洒出。
云锦凰一步步上前,无所畏惧,她紧张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
她的毒药比毒后炼制的差,但也没有到如此无用的地步,这个女子,不仅不害怕,还一步步上前,丝毫不受影响。
“怎么会不怕是不是?”云锦凰慢慢靠近,“你这些毒药,哪怕是我全部吃了,我都没事。”
“这不可能。”这世间,怎会有不怕毒物之人。
“你不是试过了吗?你是想以毒攻毒,治你身上的奇毒。谁告诉你,可以这样做的。”
到底是哪个蠢货告诉她的方法,以毒攻毒,扯淡,几种毒于一身,再加上秘药,呵!毒人吗。
云锦凰一把拉住她的手,她的眼神令五毒老怪害怕了,想要挣脱,却发现她力气大的惊人。她一身奇毒,却没有任何内力,那些人怕她,是因为她的毒,若是近身攻击,她只有死。
在一旁看了许久,轩辕无陌始终想不出此人跟皇上关系只能开口问,“你到底是谁。”
而五毒老怪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紧锁,对云锦凰一字一句,“你是人吗?”
什么叫她是人吗?难道她不是人呸呸呸,她可是正儿八经的人好不。“你的神情出卖了你。”
一开始,她也只是看到这女人腰间玉佩在轩辕溪身上见过,后面看到轩辕无心兄弟二人后她眼神慌乱,一个陌生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神情,所以她才故意那般说,结果,她猜对了。这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不过,她是谁,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看这双手,也不会过三十,谁这般没人性,竟然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这样。
“你身上的毒,用她解决不了,不如,说说你的事,我心情好了,给你解,只是这头发,每个一两年是长不了的。”
五毒老怪抬头,双眼充满希望,随后趁她不注意,赶紧退后几步,希望的眼神不复存在,一双悲伤绝望的眼眸看了一眼房屋,摇摇头,“除了她,没人救得了我。”
“你身上不就是十种毒加蛊吗,我能治。”
刚刚捏她手腕同时,给她把了个脉,真不知道下毒的人是缺德,还是少根筋,要是有机会,她还真想见识见识,这种低级的毒术也敢拿出来玩。
药人,毒人,是想玩生化危机吗?
“你知道?你到底是何人,师承何处?”
“一句话,治还是不治。”要不是看她又用,她才懒得磨磨唧唧的。
沉默许久的轩辕无心开口,“你可以相信她,皇姐。”
什么?皇姐,东离共三位公主,两位在皇宫,这个,那不就是大公主。
魅影跟一墨震惊的盯着眼前这个没有人样,分不清男女的老妇。联想着当初那倾国倾城,温柔善良的大公主,这要是站在皇上面前,恐怕也认不出来吧。
“不,不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不是。”
“你说她是皇姐,这,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怎么会这样,哈哈哈,要不是他,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般不人不鬼,都是他害的,他害的。”
因为畏惧布达毒后,只能将她千里迢迢和亲,要不是贴身嬷嬷帮助,她现在怕是已经失去理智,被人当做利器。
她是东离大公主轩辕璃,年方三十,十七年前和亲布达,那时的她跪在宫门在祈求皇上不要将她送去和亲,但是三天三夜,始终没有一句答复,她失去希望,带着恨意到了布达。
布达王后善妒,为人阴狠毒辣,一身毒术蛊术出神入化,刚去的几年还好,后面他们野心勃勃,商量着要一统天下。最后,主意放在了她身上,他们给她食物里加各种奇毒,蛊,后来,她变成毒人,头发,面貌,甚至声音都发生了大变化。她恨,恨这一切的始涌者,她背地里学着她,慢慢的学会了这些。
“我在御书房跪了三天,整整三天,他无动于衷。”
轩辕无陌皱着眉头,想着父皇说的遗憾,不停叹气摇头,“皇姐,你错怪父皇了,当年和亲,是你母妃说你爱上了布达的王,父皇不同意,所以去佛堂住了三天,你母妃也跟去求了三天。”
母妃?不,不可能,母妃是不会这样对她的,“你说谎,母妃为了让我不和亲,头都磕破了。”她不相信,每个做母亲的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你可以亲自去问问慧妃,你和亲后,父皇见她日渐以泪洗面,怕她孤零零在后宫被欺负,从婕妤封为慧妃。”
当年他们还只知道皇姐心仪布达大王,所以和亲番邦,却不知这里面门路如此之深。父皇每每提起她,都是不停叹气,不停懊恼自己。
慧妃,呵呵!用自己女儿终身大事换来妃位,这母亲,还真是做得好。云锦凰在一旁听得阵阵泛起冷笑。
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权势利益就如此重要到连子女都可以放弃。
“母妃不可能这样对我,不可能。”印象中,母妃是那么的柔弱和善。
“一个母亲纵使不会卖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将权势利益摆在第一位的人,那可说不准。”云锦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真的能治好我吗?”
“你能带给我什么?”她们本就不熟,没有给她足够的交易成正比,为何给她治。见血封喉,她这是想要他们的命,对于一个刚见面就想杀她的人,她可不会同情心泛滥。
比如以前的云锦凰,云恒要不是为了权益,怎会弃他们,终究是权利作祟,母亲母族倒台,对他没有任何帮助,只能舍弃重新抉择。要不是李氏背后有太后,太后手里又有什么他需要的,她才不信一个只有权势利益的人会有感情。
“阿锦,若是能救皇姐,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轩辕无陌郑重的看着她。
轩辕璃皱皱眉,想了许久,随后抬头,“你母亲,你母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