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娘是你,怎么可能是这个胖女人。”
老鸨感觉喉咙一阵腥甜,这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可如今,儿子竟然嫌弃她。
“你也女子,是何人,竟然挑拨离间,来人,将她舌头给本官割了。”生怕其他事在暴露,知县下发杀意。
“不好玩,还以为你会一把火烧了。”毕竟是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动手杀,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空有一身怨气,想找个突破口罢了。
“媳妇儿,又在干嘛呢?”
突然,轩辕无心声音出现,只见他缓缓从人群中走来。虽然易容了,但是那声音,云锦凰一听,就知道是他。
他在人群默默看了一会,想不到,这小媳妇又在找事做。
这事,找的对,老四那阳奉阴违,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样子,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这两个是那老太后的人。”指指知县跟他夫人,随后又指指老鸨,“这是那四王爷的人,你说,我一把火烧了,他会不会玩跳高。”
轩辕无心乐呵呵一笑说,“那边已经开始起火了,你没发现吗?”
什么,云锦凰转头一看,果然,从院子里,火势正在蔓延,“卧槽,谁干的。”
她还准备让知县夫人动手,结果半天了,一直没有动手。还好这里附近没有太多百姓居住,要不然,定会伤及无辜。
她要的,是将这里烧为灰烬,而不是连累其他人。
正想是谁干的,就看到云灵烟狼狈的跑了出来,满是嫌弃,“婆婆妈妈的,你们不烧,我烧。”
“我的姐哎!你还真会找事做。”
“那是,那王八羔子,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烧了他的东西,舒坦多了。”
轩辕无陌紧皱眉头,一把将她拉过。妹妹不省心还情有可原,关键是,这妹妹让人省心,而姐姐,跟长不大一样。
“下次不可贸然行事,要是伤着了怎么办?”
“那也不关你的事啊!”云灵烟奇怪的看了一眼,翻了翻白眼,“你谁啊!”
真是多管闲事,还拉她,赶紧小跑,站云锦凰旁边。
这脑子,该不会是烧坏了吧!身也没火啊!自己心人易了个容就不认识,那要是黑灯瞎火的,岂不是要胖揍别人一顿。
正准备开口,老鸨一声惊呼,大喊,“救火,快救火。”
而知县瞬间也坐不住了,他老丈人是太后的人,可是,他可是实实在在为四王爷卖命的。“救火,你放肆,这可是本官的地盘,你竟然敢造次。”
云锦凰一听到漏洞,“哦!天下莫非皇土,你说这是你的地盘,是不是,准备起兵谋反。”
知县直接懵逼,反应过来,暴跳如雷,“你你你,胡说,本官一心为朝廷,为皇卖命,谈何谋反之罪。”
“不对呀!你刚刚说的就是你的地盘。”
“这是由本官管辖的地方……”
“你管的地方叫你的地盘,那要是有朝一日,四王爷把你带进京城,让你在京城做个官,那京城不也成你的地盘了。”
这思路,说的头头是道,让知县不知如何反驳。他直接选择沉默,要是再说下去,他相信,吃亏倒霉的,只能是他。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听到老鸨说来了个绝色美人,这美是美,但是就像刑场,随时让他一开口就断头一般。
“救火,快救火,哎哟喂!这可怎么办?”这烧的,不只是她的心血,更是她的命。
“搜刮钱财,倒卖良家妇女,是为知县,明知故犯,与其狼狈为奸,李大年,该当何罪。”
“放屁,老子……”一着急,知县大爆粗口,回头一看,只见轩辕无陌拿出令牌,他瞬间瘫软跪地,“下官参见三王爷,千岁千千岁。”
三王爷,那可是战神的哥哥,与轩辕无心一母同胞的哥哥,百姓一听,纷纷跪在地。
而云灵烟跟知县夫人懵逼了,云灵烟懵的是她刚刚说的话,而知县夫人,才没有管什么王爷不王爷的。脑子里,一直回想,四王爷的产业,他紧张个什么,难不成,他与他们背道而驰。
顺风火势更大,天空下起大雨,火势扑灭,四周散发着热气。一座华丽的烟花之地,瞬间消失,只留下墙壁。
“你为官不仁,搜刮民脂民膏,不为民的官,边无需在做,冷风,找几个人,抄了知县府,将钱财散去。受困于春宵楼的姑娘,各自回家去吧!”
“是,王爷。”冷风接到命令,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百姓,朝知县府走去。
“李大年,你从始至终,都是为六王爷卖命对不对。你欺骗我们,说为太后做事,都是假的。”其他的知县夫人不想管,反正横竖都是死,她不管了。
“住嘴。”
知县‘啪’一耳光往夫人脸一送,心不停颤抖。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为谁卖命,现在,被自己夫人抖出来,不仅是四王爷,更是连太后……
他还有儿子,还有女儿,他没命了不打紧,可是,子女,可不能受他牵连。
那个女子说得对,除了现在的夫人,他还有原配,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因为仕途,他放弃原配,另娶她人。如今……无论如何,他不能葬送儿女性命。
“呵呵!我还天真以为你对我好,但是你却把这个贱人的孩子让我养了足足二十三年,我就说,我的孩子怎会长这般模样。二十三年,抢了几年姑娘,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原来是他不能人道。”
“你知道吗?你的儿子不行,不能人道,哈哈哈!”知县夫人大笑,好似受了刺激一般。
这时,‘呲’一声,刀剑入皮肉声音传来。知县夫人心脏插了一把匕首,而匕柄是她的养子拿着。
知县儿子满脸发狠,跟刚刚那个可怜害怕的人根本就是两人。他抢了许多女子,可是,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是他最恨的。那些个不怕死的女子还嘲笑他,最后都被他给杀了。
养母又如何,亲生母亲又如何,谁都不许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