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在,她也不用受那么多苦。”
云锦凰的过去,他不知,但能让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心智如此成熟,必定受了不少打击。
若是自己在,那该多好,他希望她跟别人一样,依偎在自己哥哥怀里,撒撒娇。
“你如果在,她还指不定成什么样。”有了云霄的保护,说不定自家媳妇比那些个小姐还要娇气。
“你跟我妹妹,是怎么认识的。”
轩辕无心有洁癖的事,那可是整个大陆人都知道的。而他,竟然会跟妹妹认识,而且还相恋,想来还真是奇异。
轩辕无心回想起当初发生的事,脸上一阵燥热。
咳咳他干咳两声,淡淡的撇了一眼云霄,“大男人,那么八卦做什么?”
“八卦?”那是什么意思?
轩辕无心没有说话,看着云锦凰住的房屋,脸上露出笑容。
想来缘分真是奇妙,要不是她的突然闯入,恐怕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他很庆幸那日去了山谷,若不然,还不会遇上她。
两人也不知聊了多久,喝了多长,眼见天也亮起,准备去叫她们。
笃笃笃远方马蹄声不停响起,轩辕无心皱眉,跃上树。
只见不远处,一辆马车奔袭而来,马车后面,跟着一些黑衣人。
“小姐,快,快进井里去。”老妇急匆匆进门,连忙叫醒云锦凰。
“什么情况。”
“有人来了,快。”
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抓起云锦凰连忙往外走去。木易莲更是被推着下井,云锦凰皱眉,看到天机也被拉出屋。
“夜跟哥哥呢?”
“不知道。”
昨夜,他早早就休息,只知道他们两人有事商量,出了屋子。
这大清早的,会去了哪里?
“赶紧下去。”不远处,响动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人不少。
“小姐,你们赶快下去,我去看看。”
“好。”
文落拿着剑,飞身而上,只见,一群黑衣人拥护着马车,看上去里面应该很重要的人物。
他们的方向。。。。不好!
文落暗叫一声,飞身而下,连忙跳到井里。
“不好了,小姐,那些人往这边来了,人还不少,还有练家子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老妇不敢置信的摇头。
他们生活了十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被人发现的情况,如今。。。。难道天要亡她一族。
这么多孩子女人,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们的家。
她闭上眼睛,睁开时,通红看着不知所措的族人,心凉的犹如被冻在冰窖一般。
“你们也别杞人忧天,也许,那些人不过是找个歇脚的地方罢了。”云锦凰皱眉说道。
“但愿如此。”
此时,井盖被打开,轩辕无心跟云霄一跃而下,伸手做了嘘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连轩辕无心都如此,那些人,必定不简单。
“你们小心一点儿,这是送给皇上的礼物,要是磕坏了,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一声尖锐的女声传来。
“好了,今天现在这儿住下,明日,还得赶路呢?”
这声音。。。。
云锦凰跟轩辕无心对看一眼,从对方眼里纷纷看出不敢置信。
这声音,明显就是云念,她。。。她不是去了冷宫吗?东离难道出事了,所以她被放了出来?
不,这不可能,轩辕无陌在东离待着,绝对不可能出事,而且贞德帝那样的人精,是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冷宫,那不是想出就出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赶了这么久的路了,你也该,犒劳犒劳我吧!”一个男声待着暧,昧的语气挑起云念下巴。
“死相。”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个死相吗?”
“晚点再说,现在大白天的,让人听见。。。。”
“谁敢听,本相要了他的狗命,娘子,你不知道为了你,我可是废了多大的功夫。”
他是西夏的丞相,也是东离副将,多年前,被皇上派去东离潜伏。一次花宴上,他迎来了人生最心动的时刻,云念的出现,颠覆了他的人生。
这个女人,不仅媚如骨,而且还很会引诱人,房中之术更是令人佩服不行。为了她,他可以丢掉所有,哪怕是任务。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被打入冷宫,日思夜想,他最终不舍,趁轩辕无心离了东离,轩辕无陌也忙着冥王殿的事,他钻了篓子,带着她,连夜出了东离。
这次,除了人,他还带着西夏至关重要的东西。
“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夫妻数十载,他竟然为了个女人不念情分,将她打入冷宫不说,还不许子女探望。他无情,就别怪她无义。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他一样,我会好好对待你,爱护你。”轻轻咬了她的耳垂。
她浑身一震,“死相。”
忽而想到什么,“这儿,我听他们说以前可是鬼屋,会不会。。。”
她进这里,就感觉浑身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样,全身凉凉的。看看四周,一片破败荒芜,挺渗人的。
“嗨!你可别自己吓自己了。”虽然,他也感到浑身不舒服。
这荒原几百里,除了这里,可是没有落脚的地方。赶了这么的路,也都累了。连夜赶路,就算没有野兽,也要以防其他山贼盯上东西。
“可。。。”
“冷宫那么恐怖的地方你都待过,还怕这里吗?”
也是,冷宫,那里,可谓是人间地狱,比鬼屋还要恐怖上百倍。
自古,死在冷宫无数人,若要说有鬼,那冷宫的鬼岂不是更多,比这里更加恐怖。人心,其实比鬼还要恐怖上百倍。
她就是不想死,不想在冷宫待上一辈子,恰好他出现了,这个男人,虽不如贞德帝,但是却爱她。几日的相处,让她明白,被爱,比爱人还要容易。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你要是敢放弃我,我就杀了你。”
“美人儿,放心吧!哪怕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西夏虽有妻室,却都不得他心,而眼前这个人妇,却让他心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