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云锦凰三人脑海突然出现这么句话,风铃更是眼睛瞅了瞅那所谓的‘糕点’。心里一阵冷笑,更是对眼前的云倾城鄙视不已。
这是她父亲特意调制的药物,用于那些不乖乖听话的人,可如今,她竟然随意拿出来用。
只是想对方精尽人亡啊!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还真是一点儿都不错。
“那我先替爹爹谢过城主夫人了。”
“闻小姐太客气了,你们到了城主府,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吧!”
“好。”
云倾城吐了一口气,还怕这闻小姐难缠,结果,跟她想的不一样。如此一来,计划就简便许多。
见云倾城兴高采烈离去,云锦凰嘴角噙起笑容,看着手里的糕点,计上心头。
“小姐,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是小姐现在有重要的事,真想给云倾城一剑。
“怎么办好呢?你觉得如何?”
“此糕点下了药,而且,只要一碰,就会如机械一般,知道精尽人亡,而且此药,只有三颗。”
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将药丸碾碎,加入糕点,她难道不知道此药经过热气,功效会增加十倍吗?
就因为此药只有三颗,所以父亲一直珍藏,要不是父亲救命恩人,此药根本不可能出现。
“劲是挺大的,但也只是下作之物,也不知道你爹怎么想的,一个大男人,还几十岁,就做出这么个半成品。”
风铃皱眉,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要是此话被她父亲听了去,指不定要把云锦凰怎么弄死。父亲的蛊毒、媚术那可是世间无人能比,可如今,竟然被人给嫌弃。
“难道,你还懂这方面的事。”
“什么懂不懂的,这玩意,早八百年被我玩个稀巴烂。”
就像云恒跟那几个暗卫的事,还有那番布鲁的事,比这刺激多了。当初对云恒,那可是下了死手,虽然她是第一次玩这种药。但是她敢保证,效果比这还要烈上百倍。
“你真的是女人吗?”母亲一直很厌恶这种下作手段,正因如此,父亲才隐蔽山林。
“怎么,要不要试试?”
“算,算了。”
虽然不是处子之身,可还不想去尝试自己不知道的药物。云锦凰她不了解,可文落跟轩辕无心。
他们两个的武功,竟然心甘情愿站在一个没有武功女子身旁,便能证明此女非池中鱼。
还有父亲,隐居山林,竟然知道云锦凰三字,可见次女不一般。
“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么好的糕点,要是给人吃太浪费了。”
见她摇头,文落吸吸鼻子,想起一墨给她说的刺激事。忽然间一激灵,她该不会又要故技重施,用在畜生身上吧!
那六王爷那里,小姐又岂不是得遭殃。
“小姐,要是被六王爷知道,就惨了。”
“他,他才不会。。。”
“不会什么?”
云锦凰背后一僵,文落什么时候变成乌鸦嘴了,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只见轩辕无心站在她的身后,眼睛眯起,一张脸庞冷冰冰的。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这个东西,没收。”
弹指间,糕点瞬间变成湮没,散落泥土里。
就知道自己不在,这小妮子皮又痒了。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强中自有强中手,若是遇到有心人,那怎么办。
那种污税之物,碰一下脏了她的手。
“对了,魅影他们到哪儿了。”
“他们已经抵达西夏,而且五哥也来了。”最后一句,声音压得很低。
“我跟他四处走走,文落,你看好她。”
“是,小姐。”
风铃焦急不已,想要迫切知道那所谓五王爷的事,可云锦凰如此回避,肯定是忌讳什么。她虽感知灵敏,但是却不会武,若是轩辕无心生气,捏死她简直比蚂蚁还轻松。
“这事儿,你怎么看?”她意指风铃。
“不知道,只有到了西夏,再说吧!”
这是五哥的事,理应由他自己解决。原以为当年是风铃抛弃了五哥,却不想,她竟然失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们压根不知道。
“对了,她生育过。”
“什么?你有没有看错。”当年,五王妃失踪,五王爷发疯寻找,那会,他们才成亲,怎会那么快有身孕。
“怎么?怀疑我技术。”
“当然不是。”
自己媳妇的医术,放眼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只是,他很是好奇,不用看,就能看出一个人曾经是否生育过吗。
“一家不管两家事,只是我得提醒你,此事,先不要着急告诉你五哥。”
“放心,我自有方寸。”
身在他国,若是连这点感悟都没有,他如何行兵打仗。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他想象范围,偏离轨道。
东离京城盛传,老夫人被李氏鞭打,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云府一阵阴冷冷清,老夫人躺在门板之上,连个吊唁的人都没有。
“娘,这到底怎么回事?”云平前来,看着了无生机的老夫人,心中悲愤难平。
虽不是亲母,却是将他抚养长大的姨母,可如今。。。士别三日,不想出历回来,听到的是一阵接一阵的噩耗。
昔日的繁华不在,旁侧无人,就连跪地的孝子也无一人。
“你怎么来了?”云恒从外面走进,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
“大哥,娘生前待你如此好,她如今走了,你不戴孝,所谓何意。”
“这不关你的事。”
“呵呵!云恒,你到底有没有心,这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到底是不是人。”
狗尚且不嫌平爱富,可云恒,却连畜生都不如。将亲女抛弃不说,还处处为难。如今,子女散尽,就连疼爱他的母亲也如此相对待,这到底是不是人。
“云平,我如何,轮不到你这个庶子说。”他现在心烦意燥,对于老夫人的死,压根就不想管。
“云恒啊云恒,你,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畜生都知道护犊子,而他,岂会如畜生。”
外面,缓缓走进两个男人,一个约莫二十六七,身高七尺,看去好不威风,这是,眉宇间充满阴冷,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四处乱看,满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