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的藤蔓已经牵很长了,看着绿油油的嫩尖,苏半夏觉得,这可以掐着来炒着吃啊。
因为熬制药膏的关系,最近都没什么时间管地里,导致藤蔓都没翻动,红薯是要翻藤和拆藤的,那些长出来的多余的藤蔓得摘掉,也不能让藤蔓挨着地上生长,因为会影响红薯的产量。
红薯不需要太多肥,但翻藤的工序一定不能少,不然这红薯就没什么收成。
指着一旁已经打花苞的茄子和西红柿道:“估计一个月左右就能吃了,到时候给你们送来,马铃薯长得也很好,收获应该不错。”
着走到了种红薯的地方,翻动着藤蔓,也掐着红薯尖。
司南烛不解道:“你掐这个做什么?”不是红薯金贵得很,怎么就开始掐尖了,不害怕不长红薯吗?
苏半夏笑着解释道:“这红薯尖好吃啊,等会我炒出来你就知道味道有多好了,还有这红薯藤不能太好,太好的话都长藤蔓了,下面的红薯都不肯长大。”
以前她最爱吃的就是红薯尖,比空心菜还爱,特别喜欢在农户手中买,因为这样可以完全保证纯然无公害。
毕竟,谁也不会往红薯叶上喷药,吃起来很安心。
司南烛对这些不懂,倒是夜神医听得津津有味,不停的点头,显然很赞同苏半夏的。
苏半夏不大一会便掐了很大一把红薯尖,随后递给了司南烛道:“帮我拿着,人多我再掐一把。”
司南烛拿着红薯尖,夜御医觉得好玩,也跟着掐起来。
觉得这个红薯完全可以推广,叶子能当菜吃,下面的红薯还能填饱肚子。
在威武国吃过,知道这玩意不管是生吃还是煮熟了吃都很美味,笑道:“以前倒是不知道这藤蔓还能吃,这个只能吃这红薯尖吗?”
苏半夏以前倒是吃过别的,那是红薯藤上面叶子的秆子,把秆子上面的叶片摘掉后,在开水锅中滚一下,去青之后晾晒,等到晾晒干了就可以装起来,等到炖肉的时候拿出来,扔一把在锅中,炖出来好吃得很。
她就吃过一次,吃了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跟芋杆一样,每个地方的吃法不一样,能吃到完全看运气。
毕竟那时候家家户户日子都好过了,很少再吃到一些原生态的美食。
解释道:“就这个叶子掐掉,这个秆也可以在沸水中滚一下,晾晒干了后炖肉,跟平日里吃的干笋吃法差不多。”
心中琢磨着,等过几有时间了,就来摘一些回去,等到晾晒干了可以炖肉,也可以解馋。
夜御医和司南烛脸上都是充满了惊喜,这可是大的好事啊,没想到这红薯吃法这么多。
苏半夏想要把红薯彻底的推广出去,继续介绍好处道:“其实红薯和马铃薯的吃法远不止如此,红薯可以做成红薯粉,红薯粉可以用来做凉粉,也可以用来做芡粉,还可以做成粉条,做成粉和粉条都容易存放,保持干燥的话,存放上一两年都没问题,还有马铃薯吃法就更多了,我至少能做出二三十种吃法。”
若是这样,是不是可以做成薯片啊!
脑子里面想着薯片的做法,就差流口水了。
夜御医和司南烛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彼茨眼中看到了惊喜。
两人没想到苏半夏不仅仅是懂,还懂这么多,这是大的惊喜啊。
司南烛其实已经联系上了锦迁,也和锦迁了这边的事情,锦迁已经禀报给了皇上,想必也是最近就有消息了。
便道:“上一次你让我找锦迁,我找到锦迁后了你的事情,也了你的想法,我看锦迁的意思,已经禀报上去了,你想要的结果估计也快了。”
他知道苏半夏是想找点靠山,虽之前开玩笑成苏半夏的靠山,但他知道,苏半夏并未放在心上。
和苏半夏接触了这么久,知道苏半夏的为人,能求己的时候,绝对不会求别人。
这样的性格他很欣赏,而且很赞同。
夜御医道:“既然锦迁快了,那就没问题了。”
苏半夏满是欢喜,很激动:“真的没问题了吗?”
夜御医笑道:“自然没问题,锦迁的身份特殊,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如果这红薯能推广开来,你可是大功一件,到时候赏赐可不少。”
他以为苏半夏是要赏赐。
结果,苏半夏听到赏赐就直接摇头了,很认真道:“我要的不是赏赐,有些话先前和南烛过,我的目光不止眼前,我想走得更远,我家无权无势,想要走得更远,就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不然随便出来一个人就能欺负,估计也走不长远。”
夜御医还是第一次听苏半夏这些,心底很震撼苏半夏想得这么长远。
震惊道:“所以你是想找皇上做靠山?”
苏半夏咧嘴一笑没有否认:“你要是我被皇上嘉奖过,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夜御医为苏半夏的想法和做法震惊,同时也很敬佩,一个乡下丫头居然有这么长远的想法,当真不容易了。
赞赏道:“有皇上做你靠山,这普之下,不会有人为难你,此事我和南烛会尽力帮助你,不过,想要得到皇上嘉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者,按照你的计划,这些事至少要经过好几年才能做到。”
他是害怕苏半夏等不及。
苏半夏却根本不在意时间,她现在年纪还,按照计划,五年内都来得及,到时候生意也慢慢的做出去了。
“花再多时间我都愿意的,只要这件事能最终发展到我想的那样,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待。”
夜御医笑得很灿烂:“你能如此想倒也心态很稳,不骄不躁的性格保持下去,定然有好的发展,我还是那句话,我和南烛会尽全力帮助你,你想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就好。”
换成别人,他肯定不会这一番话,但苏半夏不一样,他很看好苏半夏,也很喜欢苏半夏的性子,更重要的是,司南烛看上了苏半夏。
这个傻徒弟,以为不出口,他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