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烛对苏半夏的决定很在意,虽这样很好,但也忧心秦景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提醒道:“他太急功近利,接触了这么久我想你应该看明白了,以后和他少接触比较好。”
江氏很担心,跟着提醒道:“半夏以后你少接触秦景,我是不喜欢他得很。”
苏半夏知道大家担忧,但她又不是傻子,对秦景的确没有一点点好感,若是秦景真要对她怎样,她也知道防备反抗的。
再者,她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不打算一个人走,怎么也得有人陪着一起。
好不容易让几人安心下来,用了早膳后,苏大林突然从外面冲进院子道:“外面又来了一辆马车。”
司南烛掐算了一下时间,想到送货的马车差不多快到了,询问道:“伯父,是不是一辆拉货物的马车?”
苏大林点点头:“是一辆拉货的马车。”
夜御医笑着道:“没事,那是送货的马车,我们这一次离开,途中遇到很多有趣的东西,顺带着就给你们买了一些,还有半夏需要的种子都在马车上。”
他倒是只买了一点点,多数都是司南烛买的。
反正只要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或者是好看的,司南烛都会毫不犹豫买下来。
就连盛京城中最流行的头面首饰司南烛都买了两套,还有一个插曲便是司南烛买这头面首饰的时候,盛京城那些大家闺秀都疯了。
很多姐还盼着司南烛送给自己,结果司南烛直接打包装车。
当然这些都是事,他笑看着苏大林道:“马车上有两大坛好酒,是我在盛京城中特意给你和谢华一家买的,都是上等的佳酿,咱们要不中午喝一杯?”
苏大林一听到酒就欢喜得很,眼前一亮道:“不如我把谢华还有村长都喊来,再让桃仁和三七去摸点螺蛳回来,中午让半夏下厨,弄一点下酒菜。”
谢知晓在一旁连连点头,赞同道:“这个好,这个好,今个是有口福了,不仅能喝到盛京城香楼的香酿,还能吃到半夏做的下酒菜,实在是太好了,抓螺蛳这种事也算我一个。”
还别,回想起在河中摸螺蛳还挺开心的。
苏大林乐呵呵的,有酒自然是好事:“半夏你去找三七还有桃仁帮忙。”
江氏却拉住了要走的苏半夏道:“你去干嘛,我去一声就好了,外面的东西还得你去看一看呢。”
她算是看出来了,司南烛和夜老爷子是真心在意苏半夏,不管是言语上,还是行为上,都把苏半夏放在心上,甚至把他们一家都放在心上,这可是好事。
马车就停在门口,夜御医上前招呼车夫下货,苏大林和苏空青赶紧上前帮忙。
谢知晓和司南烛也没闲着,一样一样的往堂屋里面搬。
一马车的货物倒是很快就卸完,堂屋中摆着的东西倒是不少,好在搬进来的时候,特意归类了,礼盒之类的放在桌上,种子和酒坛放在地上,至于布匹和绸缎则是放在椅子上。
苏大林和袁素兰,还有归来的江氏看着堂屋的东西,一个个都震惊得很。
苏半夏指着绸缎道:“绸缎你们拿回去吧,我们这里也用不着啊。”
她知道司南烛是送给她们的,但绸缎这东西太贵重了,村子里面还真的用不上这些东西。
司南烛温柔一笑道:“这绸缎可不是我买的,是我师父的。”
夜老爷子坐在椅子上,一脸无辜:“你们别看我,这绸缎也不知道是谁送我的,半夏,这屋中的东西你们都收着,别那么多客气的话了,你们要真客气,那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这几和以前叨扰你们,花的银子,咱们也不是外人对吧,我都快把你家当成我自己的家了,这里很多礼品都是别人送的,你也知道我不缺这些东西,医馆那边还放着好多呢,这一次就把所有的东西收下,不管有什么都收下知道吗。”
他这话也是为司南烛做打算,毕竟他知道司南烛买的头面可不便宜,那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价值来。
苏半夏要是看到那些东西要退,只怕自家傻徒儿会难过。
苏半夏看向江氏,又看向苏大林,两人都很为难的样子。
叹息一声,知道要是不收,会生分了关系。
不好意思道:“那我就厚脸皮收下了,这绸缎我见着给老爷子做衣裳比较合适,到时候给你还有我爹一人一套。”
夜御医哈哈一笑,毫不客气答应:“那好啊,你可要话算好,上一次你娘做的鞋子,你看我现在都在穿呢,这鞋子穿着合脚不,走路还轻巧,还不变形,你看鞋子是不是和新的一样。”
苏半夏看了一眼夜御医穿的鞋子,还真是之前她送去的那一双,不仅夜御医穿的是江氏和袁素兰做的布鞋,司南烛也是这样。
“老爷子不我还没注意,这绸缎颜色好,到时候让我娘和外婆给你们在做几双,用绸缎的碎布做鞋面就可以了。”
司南烛上前挑选出几个盒子递给苏半夏道:“这几个是我给你买的东西,我帮你拿回屋子。”
苏半夏想,当着司南烛的面打开看有点不礼貌,便把那蠢蠢欲动的心给压了下去。
和司南烛一起把几个盒子搬回卧房放好之后,再到堂屋中,司南烛打开了另外一个木盒子,里面赫然装着两只满绿的翡翠手镯,司南烛对着江氏和袁素兰温和一笑道:“伯母,婆婆,这两只镯子是特意为你们挑选的,你们可别拒绝。”
江氏和袁素兰虽然没见过翡翠镯子,但一看盒子里面那翠绿的颜色,就知道是好东西。
一定特别贵重!这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
一时之间为难得很,只能求助的看向苏半夏。
苏半夏仔细看了一眼盒子里面的镯子后,倒吸一口冷气道:“南烛,这实在是太贵重了。”
她对翡翠有一定研究,虽不精通得很,但也分辨出什么是好货。
就这两只翡翠镯子,只怕也得上千两银子,实在是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