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夏的解释让村里所有人都相信了。
实在是秦景天现在的模样太凄惨,好歹是秦家二公子,平日里要是放在外面,也是很厉害的人物,就说他们吧,真要遇到秦二公子这种身份的人,谁不得躲得远远的,结果呢,这么厉害的人,现在居然跪着,还不敢离开。
可以想象,院子里面的那位俊俏公子哥,身份究竟何等尊贵。
白松林在一旁听着一阵唏嘘,低声询问道:“苏姑娘方便说说里面那位公子的真实身份吗?”
苏半夏毫不犹豫的摇头了:“不能,实不相瞒我都不知道他确切的身份,他来这里,是看在我哥哥的面子来帮忙的,这几天大家应该闻到了药草的味道对吧。”
最近几天,整个百花村都弥漫在一股药膏的味道中。
白松林疑惑道:“这和那位公子有什么关系?”
苏半夏一脸认真道:“司公子呢,医术特别好,我们家呢除了种菜卖,还熬制药膏,之前我和白村长你说过。”
才来村里的时候,苏半夏的确提起过,白松林还是不懂。
“那这和那位公子有什么关系?”
苏半夏笑道:“自然有关系了,我家卖的药膏,有些方子就是司公子研制出来的,我和司公子也算是好友,而且我也会治病,你们真要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她很客气,也想和百花村的人处好关系。
白松林心中一喜,笑道:“那倒好,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咱们可不会客气了啊。”
他也有心和苏半夏交好,先前修建房屋,苏半夏对村里人不薄。
苏半夏没有耽搁太久,便回到了院子。
而这一次回去的时候,秦景天没有叫住她,想来也是,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叫住她。
村里的匠人动作很快,知道苏半夏这边人手不够,匠人们都主动来搬砖瓦。
好在地也不是特别远,需要的砖瓦也不是太多,修建的棚子能住人就够了。
在地边平了地基出来,稍微垫了一点石头就开始砌砖头。
苏半夏下午的时候特意去监督了一番。
晚,苏生他们回来,知道了秦景天的事情,一个个都建议晚出去巡逻,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苏半夏害怕影响大家白天,最后建议,前半夜大家轮流去看看,后半夜苏空青辛苦一点多去几趟,白天的时候可以休息。
司南烛见大家这么辛苦,也有点于心不忍,想要加入,结果被所有人拒绝。
开玩笑,大家都知道司南烛的身份,谁敢指使王爷做事啊。
他们现在能和司南烛说话的时候控制不颤抖,已经是极限了好吧。
苏半夏也拒绝了司南烛的建议,于是拼命想要和大家拉近距离的司南烛计划失败。
两天时间,村里的匠人就把小房子修好了,苏半夏还在村子里面买了三扇旧门安,房子修的很好,特意留了观察外面用的孔,但房子很小只能安放一张床,剩下的便是过道。
不过这里只是暂时住一下,不用计较那么多。
在村子里面借了三条狗,第二天就直接铺好了床铺,苏生几人开始轮番住在小房子里。
时间一眨眼便又过去了大半个月,地里的菠菜已经可以采收了,而司南烛研制的药方也确定了两个下来,一个是治疗跌打损伤的金疮药,一个是女子用来养颜的。
至于两种药膏的名字暂时还没确定,苏半夏也准备抽时间熬制出来。
苏生他们已经准备回来帮苏半夏忙了,最近两天苏半夏特别忙。
城中酒楼的掌柜,一个个不放心,天天往地里跑,恨不得马就把菠菜拿回去卖。
而苏半夏仔细看了一下地里的菠菜,长势是很好,但现在卖有点可惜了,怎么也得再等十天左右,等到时候足够大了卖,才不至于心疼。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去宁阳城走一走。
长平郡附近最大的城池便是宁阳城,她之前就听司南烛说过,早就想去宁阳城了,就是没找到机会。
这不,有林有道的推荐,正好可以去宁阳城走一走,从长平郡到宁阳城,驾马车大概要走两个时辰左右,所以稍微赶一点时间,一天可以走个来回。
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让谢三七和苏婷去地那边守着,然后又安排苏生他们把手头的事情都交代好,先回来。
随后她就让苏空青架着马车,和司南烛一起去了宁阳城。
马车在官道慢悠悠的走着,因为时间比较早,天还不是很亮,为了安全走得很慢。
苏半夏有点困倦的靠着车壁,今天为了去宁阳城,特意套的是有车厢的车架子,好歹也能遮风挡雨不是。
司南烛坐在一旁很安静,苏半夏斜睨一眼,见司南烛就是安静坐着都那么好看,好吧,她发现自己有点花痴了。
说起来,司南烛算是她遇到最好的男子了,不管是性格还是人品,那都是杠杠的。
要不是身份的缘故……如果司南烛不介意她的身份呢?是不是也可以发展试一试?
反正看夜神医的样子,好像很喜欢她和司南烛在一起。
也就是说,想要和司南烛好好发展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处,心中泛起点点涟漪。
如果和司南烛有机会发展,她倒是不介意和司南烛好好发展发展的。
司南烛感受到苏半夏的目光,有点无奈道:“你看着我傻笑做什么?”
苏半夏撇嘴,不好意思的把脸侧向另外一个方向,耳根红了,不敢直视司南烛。
心里一阵心慌,这是做贼心虚被抓包的感觉的,她总不能说实话吧!
“谁傻笑了,我不过想起好玩的事情,对了,你好歹是王爷对吧,都这个年纪了,为何不成亲啊!难道就没有催你?”以前不知道司南烛身份还好,现在知道了,总感觉,怎么和她了解的古代不一样。
怎么说司南烛也有王爷的身份,居然没有人催婚,这完全不正常啊。
司南烛淡淡一笑道:“怎么没有人催,我师父就天天催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