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那玉面蛟传言乃是炼狱魔刹,若是涉及秋仪几人,未免对不起人家,可他这般送珍贵之物又闹那。
“蔓儿?”见众人一脸疑惑望着自己,叫她从何起。
“哎,我头痛的厉害,先去休息了。”那罐燕盏孤零零立在众多绿茶中,夏蔓儿回望一眼,寻思几秒,什么都不管就上去了。
“虽我们仙瑞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可这延城的燕盏也是一方之宝,一年下来也只有几两,莫不是背靠萧穹,这客栈怎能拿来做镇店之宝了。抿一口就是在吃龙肝凤髓。”秋浓又恢复到尖尖嗓门。
香醇久经不散,秋平呵了一声,“那死丫头片子到没那个福气,这么好的东西不吃。”
几人吃过以后,那罐燕盏还是显目立在那,每失去一丝温度,就散掉一份力气。
像没人注意似得,慢慢如雨后牡丹。
二急忙忙跑过来,他也是见过世面了,可这燕盏实在是好东西,贼眉鼠眼藏起来寻了个角落,正打算喝,突然头上一片阴影,竟是刚才客人中最壮实的那位。
夏蔓儿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
本想拜入仙瑞,做一个受人敬仰的大夫,可是这仙瑞门派大了什么鸟都有,而且这学医的害起人来,不见血。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这钟情奉怎么会从秦屿手中逃脱。既然逃脱了为什么没直接找自己算账,而且燕盏随便送。
夏蔓儿感觉玉面蛟的威胁倒是没有秋浓大,再吧,反正有秋仪他们。
过了一会,秋仪走进来端着一盘花生酥,和一壶奶茶。
“这客栈真是财大气粗。快来尝尝,这奶茶可真香。”
夏蔓儿一个鲤鱼打挺,看着酥酥的点心,开心吃起来。“秋仪姐,最好了。”
“对了,我们要去拜访萧穹,带你见见世面。”
“萧穹?没听过。”
“呵呵,一主七门你不会没听过吧?”夏蔓儿咽下花生酥,咬的脸颊疼,“没。”
“这一主那的是黛绝,七门分别是萧穹,知末,水淼,仙瑞,璞玉,少林。”
“璞玉我知道,老有钱了,仙瑞就是你们,少林我也能理解,这黛绝,知末……”夏蔓儿甩甩头。
“七大门派各有所专,可这黛绝集大器于一身,最是能统一武林,十年前还在江湖活动,近几年几乎没了踪迹,可它的名声如雷贯耳,即使十几年不曾活动,也不敢叫人轻视。”
“秋仪姐,那有没有什么歪门邪道呀?”
“西边万骨窟正邪不辩,名气到有点,不过跟我们仙瑞有点冲,里面的人行事狠辣,以后碰到了转头就跑,知道吗?”
“秋仪姐,我很感激你相信我的能力,可是万一我进不去怎么办?”
秋仪拍拍夏蔓儿的肩膀,“你是我们带进去的,已经算是了,我师傅只看你一年后的成果。不然我叮嘱你这么多干嘛”
第二,几人整顿好,买好马匹,光鲜亮丽向挨着延城的那座秃秃的山走去,之所以它秃,是因为它的顶平坦竟比的上延城宽广,可它又确确实实有夯实的山体,绵延高处许多,上面树显得矮无比。
“昨儿个没向你介绍萧穹,这门派,最着名的就十几年前人来疯林瑟余,此人武功高强,当时下无敌,就算黛绝也没狠角色出来平分秋色,不过林瑟余脑子不清晰,疯疯癫癫,最后怎么样也不知道,现任掌门楚雄为,人如其名,雄心壮志,未雨绸缪,萧穹大有取代黛绝之象。”
夏蔓儿听罢,生出无限憧憬和佩服,她就是喜欢那些绝地高手不得了,总希望想着那些人上人有个好下场,林瑟余如此厉害,那些咂嘴身后肯定拿他痴颠事,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儿女,儿女可曾嫌弃他,对这位绝顶高手可好。
“蔓儿?”秋仪一个响指召回思绪飘散的夏蔓儿。这倒让夏蔓儿发现离他们较远处有个蹒跚的老人,那老人似乎也察觉了夏蔓儿,抬起白发缠裹的头,白纱的长袖在强风下狠狠抽离。
嶙峋的身躯在荒野里随风摇摆,即使老人抱紧,还是好冷的样子。
夏蔓儿看不下去,正下马,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肘。
“不要去。”面罩男淡淡了一句。
秋冥道“从山下就跟着我们,刚开始没在意,后来发现无论何时竟与我们保持同一条线。”
夏蔓儿听出来了,这是个高手。
秋浓低骂一声“这萧穹什么时候盛产疯子了?”
夏蔓儿反驳道“只是跟着我们,又没做什么,干嘛这么老人家。”
两人争执不下,面罩男猛地一勒马,低吟道“快走”众人被吓了一跳,开始移动。
夏蔓儿自己骑一匹马,不敢太快,落在后面,面罩男路过她身旁,丢下一句“伶牙俐齿,不要命。”
嘿,仗着自己好看,就可以随便教训他她吗?
延山更像一个慢慢递进的另一座城池,远远看见萧穹的墙壁蔓延围绕,在这个没有高大数目目的山上显得的不可触及,难以到达。
强风吹的夏蔓儿的衣袖簌簌作响,鬓角的发丝放飞自我,不光人,就连马都是似乎是在驰骋,毛发随风立起。夏蔓儿拉紧马绳,她真的太喜欢这么了,悲壮有苍凉。
忽然她勒紧马,马儿厮叫着飞奔。
迎着强风她超过众人,马儿没有停歇,她不需要,就让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吧。
“夏蔓儿,危险。”秋仪呼唤她。
“啊”夏蔓儿大声吼叫着,停不下来,她开心地在马上欢笑着,马儿也激动着,撒开蹄,不要命的跑。
不管不关跑,颠的背上的夏蔓儿东倒西歪,马上就要甩下来了。
“停下来,慢一点,马,马,你慢一点。”夏蔓儿惊恐地叫唤着,可是撒蹄的畜生停不下来。
“啊?救命呀救命呀”绳子也不管用,她只有用尽全力抱着马脖,没用,她很快甩来甩去,像个没有意识的娃娃,不能放手,放手就等于去死。但这坚持不了多久。
身下的马厮叫着,另一种马鸣伴随着响彻在半空,夏蔓儿回头看,面罩男不知何时追上来了,速度也是极快。不像夏蔓儿这么狼狈,张弛有度,控制着马儿,他这么快是应当的
强风吹在两人身上,夏蔓儿收起眼泪,破涕为笑,对,她笑了,不是觉得好玩。
是她想赌一赌,在风驰电掣中,她放了手。
如一片零落的树叶向后面涌起,在半空中,什么支撑都没有,做不了主,随着强风而去。
“叭”夏蔓儿被杜云衡从强劲的自然中抢了回来,于半空中拦着她,两人顺势跌下马,夏蔓儿像个糯米,被杜云衡抱在中间。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