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浓,你知道吗?我父母都没好好爱我,你能不能替他们好好照顾我,不要一到晚吓我。”
“哦,我要有你这样的女儿,迟早要被你气死。”
“哎,你,楚江雪是什么样的人?”
“大姐呀,学识渊博,仪态万方。反正你只有眼红的份。”
夏蔓儿一下出手重重拍上去,拍的秋浓的脸色一下黑下来,为了止损,夏蔓儿立刻抱住他的大腿:“你这么,我会伤心的,你我约定,不是要彼此守护对方吗?现在你就只看到那个女人。。。。。。”
“哎呀!”秋浓听不下去她的胡言乱语,一下把脚抽回来,夏蔓儿一下倒在地上。
指指门口,让她滚蛋,夏蔓儿只好郁闷地走出去,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他问道:“你能吃东西了吧?”
“嗯。”
“消化得不错,以后你应该不怕普通的毒了?”
“嗯?”
“哦,忘了跟你,其实那颗药丸是避毒丹。”
“嗯?你做的药丸应该能防你那条蛇吧?”
“当然,我怎么这么厉害,第一次用岐黄之术,就做出不菲的成绩。”
这该死的家伙,那次竟然那么耍她!夏蔓儿心里的怒火让她想要敲他的头,而且仙瑞的人不会武功,如今自己又有避毒丹加持,结结实实教训他一顿吧。
干就干,风风火火走上前去,抡起胳膊重重打在他的胳膊上,本是背对着她的秋浓不敢相信地回望着她,一瞬间他又知道了缘由,了一句:“你个没有脑袋的爬行动物。”
“爬行动物?你长这么大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每次都那么戏弄我,我是白痴吗?怎么弄都不会痛吗?”
越越生气,端起她的胖手直往他脸上砸。
“住手!”
“啊!”夏蔓儿不顾劝解狂抡。
秋浓被砸的生疼,看着矮的风火轮似的,心里也是一股火,“我让你动,你个爬行动物,我是不能毒你,可是别的你照样死。”得快,动作也快,夏蔓儿感觉自己被尖锐的东西扎了几下,手脚便使不上力气,在倒地的那一瞬间,她就想清楚了,刚到底她就苦着脸,叫喧道:“错了错了,下次不干了,大哥,你不是答应我爹娘好好照顾我的吗?”回应的是无数个气急败坏的白眼,也对,能原谅她的就不是秋浓了。
夏蔓儿感觉到手脚力量在慢慢丧失,直至完全不能驱动。
她像条鱼似的在地上起伏。秋浓整理好衣裳,揉揉一捏就染上胭脂似的脸蛋,恨恨道:“是不是感觉力量在流逝,不过不要紧,毕竟待会儿会很痒,你有力气倒不好。”
“谢谢你咯!”夏蔓儿看着他那一张白脸,恨得直咬牙。等着吧,总有一,你要倒霉。
看着她挑衅的眼神,秋浓叉着腰摇摇头,一直把她拖到门口:“待会痒的时候别叫唤。”
“怎么可能,我吵死你!”夏蔓儿气急败坏地吼道。
这时候苑莺竟然找过来了,她惊奇地看着夏蔓儿躺在地上,素白的绸缎抹得跟抹布似的。
“姑娘?”
“苑莺,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被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这,姑娘你又手贱了?”
“嗯?”
“把她领回去吧,记得找块好点的布,不然塞在嘴里不舒服、”
夏蔓儿这下被吓哭了,匍匐到秋浓跟前,痛哭流泪,真诚忏悔“我错了,我真错了,大哥,我伤才刚刚养好,后我师父就要出殡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呀!”
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哭的那么无辜。但是秋浓毫不触动,狠狠捏了一把十分富有弹性的脸蛋,再拍拍:“回去吧好好享受。”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苑莺很快找人把她拖回房间。
一路上慌张收拾地家仆听见她的哀嚎,竟有一点刺耳。
夏蔓儿在床上抖如筛,冒着冷汗等待悲惨命阅到来。
“我还以为姑娘去找徐大公子那。”
夏蔓儿还是在百忙之中抽眼看了一眼苑莺,心中想到:这你都能猜到。
“姑娘,苑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徐雍落绝非等闲之辈,他如果想骗姑娘那真是太容易!”
夏蔓儿顿时瞪大眼睛,他在色诱我?我的,我有那么容易上当吗?他瞧不起谁呀!这个王鞍!枉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姑娘,喝茶。”
夏蔓儿下意思去接,半路又想到自己不能动呀,低头一看,手已经抬起了一点点。
这怎么回事?电光石火间,她才明白秋浓在吓自己,这个王八羔子,等着吧,等着吧,总有收拾你的那一。
夏蔓儿气的不能自已,在屋子里上蹿下跳闹,发誓咒骂,闹得很久才睡。
第二,才放出一丝微光,苑莺便要拉她起来,有了意识,虽是困乏,但是还是气鼓鼓地,什么都不干,衣服不换,脸不洗,直在床上翻滚,要苑莺去给自己报仇。
哄了好久,才心不甘情起来,收拾好,就像充气似的,一飘一飘走着。
惹得苑莺直叹气。
到了门口,才发现朦胧夜色,逐渐被稀疏的黑色里,有许多马车,装的满满的。
“姑娘,往这儿走。”
夏蔓儿看着那些忙碌的仆人,突然想到徐雍落他要溜的事情。
“他们就这么走了,那些存了钱的百姓怎么办?”
苑莺回头瞄了一眼。轻描淡写道:“他们走不掉的。姑娘你还是快点吧。”
走到旁门那,才发现有两辆马车。楚江雪在第一辆马车上向她微笑算是打招呼了。
看到她又想起徐雍落的那些话,日升院有重兵把守,要闯进去,还要被人不发现的情况下泼那么多石脂,绝非一个人,那个叔一个人绝对做不到,但是若楚江雪找人跟他合谋,让他偷出地理图,再把作息时间清楚,当时还把主持大局的人引走,那么做到那些事情也不算难吧。
细想之下,再看楚江雪,竟然毛骨悚然,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了那个信物,什么信物,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