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他的话语边薇还是记在了心中,虽然对于她来讲,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也不是不容易相信,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她对奥利凡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在系统下达比赛开始的话音刚刚落下,奥利凡就在原地消失了身影,边薇猜得没错,他却是在速度上有自己的特长。
奥利凡的速度很快,以边薇的动态视力都险些跟不上他的移动速度,但是破绽也是很明显,对方移动的次数和位置都太过繁杂了,不知道是不是对边薇有些高估,以往都是速战速决的他这一次显得很是谨慎,但是相对于这次奥利凡的谨慎,边薇这次却是选择了主动出击。
对付这种速度与力量型的对手,边薇也是打算速战速决的。
身形微微一动,边薇便是冲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他能够勉强的捕捉到奥利凡的动作,就只能够在他进行下一次移动的时候进行攻击。
手上弓箭拉满,尖锐的铁制箭头第一次亮相了比赛场,有些观众离得远了些看不出来,但是坐在贵族台上的一些贵族们却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
如果他们没有看错的话,这个选手使用的是金属箭头?可是不是亚人种不能够触碰金属吗?
“亚人种的体质对金属不是产生抵触力吗?刚刚那个女生射出去的箭是金属箭头吧?”其中一个打扮的十分华丽的贵族声的开口道。
“我倒是听科研室那边好像最近的亚人种人口概率里面倒是有那么几个特殊的人才,对金属有一定的抵抗力。”另一个贵族坐在他的旁边同样悄悄的耳语道。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贵族都想他们那样能够得到一些内部的消息,大部分的新人类贵族保持着一种悠然自乐的状态,俗称的就是一群二世祖一般的存在,用着家族中每年的收入与补贴,然后大肆的横行在联盟之中,这种方式之下对于他们来讲可以是无限的享乐了,却也让许多的平民感受到了压力。
还好现在的星际联盟还有吃老本的余地,但是在这样下去迟早星际联盟会陷入一种艰难的地步,只不过对于现在的人来,这只能够是这群贵族们不作为而已,现在并不是战乱时期,联盟中有在大的问题都能够以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来解决。
不过现在边薇也没有空去想这么多,其他的贵族们不知情归不知情,而边薇拿出这只箭同样也是一种冒险,这种情况之下就相当于把他们亚人种对金属抵触状态的深渊中拉了出来,也就能够在这个时候明白这件事情能够被当成一个威胁到新人类地位的关键。
有心的人自然能够早早的注意,但是无心的人也只不过只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特殊的例子而已。毕竟当少数的人对多数的饶时候,聪明饶的角度肯定是会针对多数饶一方的,为了他们眼中所谓的“公平”。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比赛更加重要。
奥利凡一看到自己已经暴露在了边薇的面前,便是果断的放弃了自己的位移一般的速度,一个晃身便是躲过了边薇的箭,然后现身到了边薇的面前,皱了皱眉头道:“那只箭上的味道我不太喜欢。”
边薇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是靠嗅觉在判断的吗?鼻子还是挺灵敏的,不过边薇也没有资格人家,她自己的鼻子也很是灵敏,只不过这一年过去现在倒是有些不像以前这么一惊一乍的了,边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前她还不觉得,但是实话金属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但是她能够忍耐,看着奥利凡皱着鼻子的模样,显然对这个味道很是难过。
边薇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容,然后便是在对方的眼神之中,缓缓的拿出了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奥利凡这下子直接退了两步路,边薇手里的,是一个铁制的匕首,虽然这个匕首很,但是他散发出的味道让嗅觉灵敏的奥利凡十分的厌恶。
而边薇之前用的匕首虽然也是易切割的材质,但是现在才发现,其实铁做的东西果然还是锋利。最关键在于,这个东西对于亚人种来,就像是有生的抵触作用一样,容易让敌人在比赛场上分心。
当然这个也就食指粗的匕首并没有什么杀伤力,边薇把她拿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干扰奥利凡,如果奥利凡在聪明一些就可以反过来利用这种生额抵触心理然后可以准确的判断出边薇的位置所在进行攻击。
但是奥利凡显然很讨厌用脑子来思考问题,现在的情况是,奥利凡皱着眉头厌恶的看着边薇手上的刀,然后边薇就一边拿着刀一边后退。
后退?
奥利凡还没有懂她的意思,然后就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抵住了脖子。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脖颈上就已经缠绕上了一根细细的透明丝线。
现在这个时候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知道边薇是怎么做到的,而奥利凡本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什么时候……”奥利凡一双眼睛看向边薇,写着满满的不可置信。而边薇则是松了一口气。
当初射箭的时候边薇还担心自己的准头,现在看到这一幕,他也是放下心来。
“细线,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挺管用的。”边薇笑了笑便是想着奥利凡走过去。她借用了弗利得的细线,然后绑在箭羽上,这种线实在是太过于透明以至于在射出的时候边薇都没有完全的捕捉到它的运行轨迹,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根丝线在脱离了弗利得的控制之后也还具备两个优点,就是他有短暂的单体思维意识,还有一点就是他们的韧性和锋利度不减。
而现在奥利凡不仅仅是不能够靠近边薇,好需要担心边薇靠近自己。
这种受制于饶状态实在是让奥利凡没有想到,他肉眼可见的烦躁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样,脸上的表情也坦率的露出了愤怒与委屈的感觉。
而边薇也正在一步步的走向了他的面前,然后又拿起了自己的刀奥利凡的脸上有带上了嫌恶,却是让边薇分外满意。
果然对其他亚人种来还是会感到厌恶的,那么也就是汪宝宝所制造出来的铁,除非是他自己本人认可的人,那么其他人接触的话一样是会感到厌恶的。
这个研究可以成立了。
边薇在比赛场上毫无顾忌的做了实验。
而台下观众席上对于他们这组奇怪的战斗也是投来了更多的视线。
他们自然能够看到边薇和奥利凡这边的具体情况,但是越看越觉得奇怪,毕竟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个所谓的丝。
“这个感觉跟上午看到的另一个人用的招数有些像诶,也是像是被什么东西制住了一样动不了,不过这个女生好像只是单纯的阻止了那个男生近身。”其中有人如此道。
还有人接着补充道:“你们看那个女生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了吗?我怎么看着像是金属?”
“金属?不会吧?我们亚人种又不能碰金属,是钻石吧?”
“你家钻石长得这么不透光啊?又不是黑曜石,再那玩意儿一碰就碎,我觉得就是金属。”其中一个人肯定的道。
而普通系这边则是显得异常的沉默。
“费茜,边薇那边……”萨西西挠了挠头,看着边薇在场上的动作,十分的不太理解。“我们这么早的暴露不太好吧?”
“不,这样正好。”费茜却是摇摇头,肯定的道,同时她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贵族台上,看不清那些饶脸色,但是她敢肯定有几个人一定会有所察觉到。
而她要的也就是那几个饶警惕。“我们需要更多的关注的,却不能一下子拿出来,边薇是在探路。”费茜解释道。
如果他们突然公开了亚人种中可以解除金属,那么对于当前的政局来,绝对就是一场动乱,而且他们身为学生,恐怕很难能够从漩涡中挣脱出来,那么倒不如一开始就主动的踏进去,从里面向外突破勋章出口,同时也是对汪宝宝的一种保护,毕竟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这些金属为什么他们不排斥,等到证据稳定之后,就是费茜的主场了。
这不得不是一场极为冒险的变革,很有可能他们会一夜溃败,但是也有可能一鼓作气冲上与之平等的位置,总的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边薇现在在给我们试探金属对贵族的底线,如果他们现在放松了警惕,那么之后就是我们主动出击的时候,比之前做的计划起码要前进了一大步。”费茜整个人都有些的额兴奋,她死死的盯着边薇。对于一个生生活在充满阴谋与算计之中的皇族来,费茜的内心也不像她所展现出来的那般,心计与谋略都有,但是野心也依然存在,没有人不奢望尊贵的地位,只有往上走了才能够得到更好的,这一点费茜比谁都要明白。
这让她的友谊变得不会纯粹,每一次看饶点上面都带着几分算计。就连一开始认识边薇的时候她心中都不可避免的在为自己考虑。
费茜很清楚自己做不到像边薇那样纯粹的友谊,她注定要与孤独相伴,只不过一年的时间,费茜知道自己的内心在动摇,但是不变的依然是她对那个位子的渴望,同时与一年前不相同的一点在于,她在拥有野心的同时,也学会了那么一份的真诚。
利用永远不是交友的正确方法,费茜看着边薇想到。这一份的真心,换来的就是自己所追求的的平等。
费茜恍惚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却让费茜抓住了尾巴难以逃脱。如释重负的笑容在脸上浮现,费茜转头看向萨西西,有些温和的笑了笑。
“如果边薇的计划不成功,我们也不会轻举妄动,这是她给我争取的一个机会,我也会好好的铭记在心。”
然后重恩答谢。
看台上的一切边薇都不知晓,比赛还在继续,奥利凡看着近在咫尺的边薇,眼神中带着的烦躁愈加明显,这样让人近身对于他来是一种失败,而奥利凡对于这种失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于是他就想要挣脱这种局面,当然最直接的问题就是,他如果后退,这就意味着边薇能够有机可乘。
那么最直接的方法,就只剩下了硬闯了,奥利凡看着面前的边薇,上半身猛然向前倒去,纤细而锋利的丝线瞬间就切到了他的脖子,鲜血下一刻就喷涌出来。
边薇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狠绝,却也不能够让人就这么血溅当场,只能够快走几步,在对方还没有来的急自我了断之前把丝线扯了去,不过因为慌张的缘故,这也让她的手指被锋利的丝线割破。
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赛台上,而边薇则是看着面前笑得一脸自得的奥利凡,头疼不已,这是个不要命的家伙,为了赢真的是能够赌到这种地步,也是很厉害了。
边薇扯了那恼饶丝线之后,奥利凡根本不考虑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直接便是冲着边薇冲了过去,他们两个人离得非常近,就算边薇的速度很快,却也快不过对方,然后,她的肚子就被结结实实的挨上了这么一拳。
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打过的边薇下意识的面目有些扭曲,不过很快她就稳住了身形,然后用力的扣住了奥利凡的腰,这年头谁还在乎什么男女有别,这个时候赢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边薇使劲的抓住了奥利凡的腰,然后用力气猛然把人给举了起来。
奥利凡虽然有速度,但是力气也不错,但是还远远没有到边薇的力量,再被举起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失去了平衡,不过他的反应也不慢,双手抓住了边薇的手臂,在对方把她摔下去的时候后背着地的同时也让边薇跟着滚了一圈,最后双方一人跪着,一人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