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镇南王府。
李飞羽不出意外的,看见了白天传音给他的段延庆来,不对,现在应该叫他本尘,话说原本这就是段正明的法号来的,只是现在给了段延庆,有点不适应呀!
本尘也就是段延庆,在丢给李飞羽一册书册之后,便准备要离开。
然而,李飞羽却是看都没看,反而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和尚本尘道:“呵呵,来了就不准备去看看你自己的儿子?”
闻言,本尘的脚步随即停顿了一下,其后嘶哑的说道:“反正离这里又不远,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
说完,便杵着铁杖施展轻功,在几个跳跃之后,便消失在镇南王府之中。
李飞羽笑了笑,随即拿着书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两天之后。
李飞羽在熟读了所有的秘籍,甚至能施展其中的一些武功后,就把秘籍丢回了现代藏好,这才跟段誉提出了告辞。
随后,李飞羽三人,便在段誉的不舍之中,出了大理城,往中原而去。
......
擂鼓山。
李飞羽和木婉清,还有岳老三三人策马而来,驻足在擂鼓山山前。
随即,岳老三便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巍峨山峰,对着李飞宇和木婉清二人说道:“这就是擂鼓山了,听说那聪辩先生就是住在这山!”
李飞羽看了眼山的路径之后,便说道:“下马,咱们徒步山!”
说完,李飞羽在将马给缠绕在树后,便不慌不忙的往山行去,也不等其后跟随的二人。
擂鼓山的山路径,李飞羽三人在步行了半个多时辰后,便来到一地。
只见不远处是竹荫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甚至还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来。
并且那凉亭中,此刻还坐着两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这两人在见到李飞羽三人自山下而来后,却是都有些惊诧起来,随即又起身前去相迎。
待走到近处,两人随后纷纷打起手势来,看得李飞羽三人一愣,却是发现这两人竟然都是聋哑人来的。
李飞羽和木婉清,还有岳老三三人虽然不懂哑语,却也知道两个聋哑人在问他们的来意,可就算是知道,却也是没办法沟通啊。
当即,李飞羽便大声的喊道:“聪辩先生,我等三人前来拜访,还请先生一见!”
随即,在李飞羽喊了三遍之后,山便急匆匆的下来一人,却也是一个聋哑人。
只见这聋哑人在抱拳一礼后,随即手臂一扬,却是邀请李飞羽三人山去。
随后,李飞羽在点了点头后,那聋哑人便在前方带路,三人当即跟着往山而去。
陡峭的山道,几人健步如飞的行走着,在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聋哑人和李飞羽三人,在跳着飞跃了一个弯道后,一行人便进入到了一个山谷之中。
只见这谷之中全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
李飞羽三人,在跟着聋哑人在林间行走了里许,便来到三间木屋之前,李飞羽只见那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一老人坐在一块大石前,大石有棋盘,但见那棋盘雕在大青石,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摆着一副棋局。
那老人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在见到众人前来后,双眉微蹙,目光在李飞羽、木婉清、岳老三等人身扫视着。
李飞羽看着眼前的糟老头,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也不梳理,便心下道:这便是无崖子的徒弟,「聪辩先生」苏星河了么?怎么如一乞丐般啊?
随即,李飞羽便看着老头苏星河在将引路之人给挥退后,又将目光重新注视向棋盘,似乎似在思索棋局的破解之道一般。
李飞羽看着老头苏星河这样,也不生气,却是知道他这是故意的,当下抱拳笑道:“在下李飞羽,在此见过聪辩先生!”
闻言,苏星河的表情却是丝毫不动一丝,然而心里却是十分的震惊,要知道他自己这些年,常常都是以聋哑先生自居的,而这‘聪辩先生’这个雅号,却是有三十年都不曾用过了,而知道的人都寥寥无几,却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后生是从哪打听来的?
而且观其模样,也就是二十来岁左右,而自己用那聪辩先生的雅号时,这个年轻后生却是还没有出生,难道是丁春秋派来的?
就在苏星河心底下猜测着这年轻人的来意时,哪知道李飞羽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讶异起来!
眼前的珍珑棋局,李飞羽却是在无崖子的洞府中就看到过,后来也曾试着解过,却是知道其中的惊险来的。
当下,李飞羽看着老头,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珍珑棋局吧,果真是奇妙啊!先生,在下手痒,可否对弈一二?”
随即,也不等苏星河答应,便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棋盘,手中随即捏着一枚棋子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