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考完数学都以为这已经是最难的了,没想到遇到物理,才发现根本是小巫见大巫,物理的题和平时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
余慎欢也做得颇为艰难,逻辑和运算都非常复杂,老师是有意设计了很多考点,如果不是看过那本笔记,余慎欢最后一道题可能完全没有思路,毕竟刚学完课程,很多知识还没有形成系统,而这道题需要综合考虑很多因素,多次推算,不过jji即使做完了,余慎欢也没有把握是对的,因为推算多而复杂,有时候考虑不全面就算错了。
祁瑾瑜做到后面已经没办法不放弃,这些题目条件都不完整,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法动笔,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怀疑是不是老师题目出错了,可是班级里既然没有一个人指出这点,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不会做。祁瑾瑜不愿就此放弃,死磕了很久,还是在原地打转,根本得不到想要的参数,只能返回去检查前面的题,可是心里如同压了一座山一般难受。
化学作为最后一科,前面的题都比较基础,可是到了后面还不简单,整个考场都弥漫着惆怅的气息。
一场考试验证了大家两年半的努力,里面有多少努力、多少懈怠、多少敷衍,都明明白白地呈现出来。
考完期末,几乎所有同学苦着脸回家的。
余慎欢回到家,家里正要开始制作香肠,余慎欢放好书包,坐下帮忙一起弄。
余海看了一眼沉默的余慎欢,“期末怎么样?”
余慎欢低着头给香肠扎洞放气,“不知道,过两天才出结果。”
“你自己没有感觉?”
余慎欢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不太好。”
余海闻言眉头紧皱,“初三了,自己要努力点。”
杨春端着盆进来,也插嘴道,“是啊,你要努力点,一定要比旁边的余慎安考得好,他妈妈一天翘的上天。”
余慎欢面色不太好,低着头做事,“知道了。”
杨春放下盆,坐到一旁,“他上次考第几名?”
余慎欢根本没注意过余慎安,哪知道他的名次,摇了摇头。
“你怎么不看看呢?你看他妈那样子,我倒要知道她儿子考了多少名……”
余慎欢打断她,“他没我高就是了。”
“你又不知道他名次,你怎么知道?”
“因为上次我是第一名。”余慎欢没说的是,她从来不去看自己的后面是谁,只会看自己的前面是谁,所以余慎安至今没入过她眼。
杨春停了嘴,又慢慢露出笑容,“我就说我肯定比她强,我女儿是第一名,她儿子不知道第几名就在那里翘……”
余慎欢绑好香肠,起身去洗手。
杨春还在那说着余慎安的事。
余慎欢快速地洗掉手上地油,回到房间里,找自己七、八年级的书出来看,假期很长,变数很多,你在玩的时候,也许别人正在学习,一个假期也许就会有黑马出现,第一不是永远的,学习和前进是。
余海和杨春说了余慎欢期末考得不太好的事,杨春的笑容消失了,要是被余慎安那小子超过了,那女人不知道多狂呢!
杨春起身去余慎欢的房间,打开房门看到余慎欢正蹲在地上看书,心里高兴女儿这么自觉,关了门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