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弑贼上
“抓住它!给我抓住它!我要扒了它的皮,生吃猴脑!”亚历山大抹了一把脸上骚味冲天的猴子尿,指着红孩儿愤怒地咆哮。
祭坛下面那些穿着黑色长袍的手下,全都怔怔地看着亚历山大。
红孩儿站在神像的头顶上,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二三十米,人又不是猴子,怎么爬上去?
所以,无论亚历山大怎样咆哮,他的那些黑袍手下都无动于衷,不是他们不听从亚历山大的号令,是他们根本就拿红孩儿没有办法。
红孩儿看见下面那些叛贼束手无策,得意地在神像顶上做着各种搞怪动作,讽刺挖苦下面的叛贼。
这时候,我们冲进了神庙,亚历山大无暇再顾忌红孩儿,转头对那些手下喊道:“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其实,还不等亚历山大开口,他的那些手下已经纷纷从袖口里抽出了兵器,他们的兵器很耀眼,泛着森冷的寒光,仔细一看,赫然正是古老的弧月刀。
他们的手里拿着弧月刀,就像拿着一弯月牙,刀刃雪亮锋利,可以映照出人影。
那些黑袍人发一声喊,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我们也没有客气,光明之火亮起,我们此时已是士气大振,刚才的疲惫和沮丧早已一扫而空。
我们也纷纷亮出各自的兵器,冲上去跟那些黑袍人战成一团,各自捉对厮杀。
刹那间,原本庄严肃穆的神庙里面,刀光剑影,兵器的撞击声清脆悦耳。
“叛贼,纳命来!”
苏哈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她满脸都是复仇之色,巾帼不让须眉,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苏哈手里的弓箭,属于长距离攻击武器,不适合近身搏杀,距离太近,你还没有开弓呢,可能就被敌人斩杀了。
我们看见苏哈冲得那么猛,心里都咯噔一下,担心她的安危。
但见苏哈把弓箭挂在背上,双手自腰后,迅速拔出两件物事,两道寒光飞旋而出,苏哈的身影也从两个黑袍人中间穿梭而过。
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苏哈和那两个黑袍人也定住了。
几秒钟后,那两个黑袍人动了动嘴唇,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变得惨白无比。而后,他们各自伸手卡住脖子,喉头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想要张嘴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只听嗖嗖两声,两支血箭从两个黑袍人的喉咙里激射出老远,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血红色弧线。
然后,两个黑袍人就像突然被抽走了力气,双膝无力的跪在地上,他们的脖子被割断了,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很快便染红了祭坛的台阶,渗入石头阶梯的纹路缝隙里面,留下一地的斑斑血迹,最后倒在了血泊中。
两人都瞪着浑圆的眼睛,嘴巴大张着,一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样子。
我们惊讶地看了一眼苏哈,但见苏哈举起双手,掌心里两道寒光在飞旋转圈,原来是两把极其锋利其锋利的短刃,短刃形似狼牙,带着一定的弧度,异常锋利。
刚刚那两个黑袍人,就是被苏哈手里的狼牙刃割断了脖子。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在这种近身搏斗中,越短的兵器,杀伤力越是强悍,并且灵活多变,让人防不胜防。
看见苏哈抬手便放倒了两个黑袍人,我们更是气势如虹,杀得那些黑袍人节节败退,有些黑袍人已经胆怯了,开始转身往祭坛上面跑。
亚历山大看见情势不妙,一边叫那些黑袍人拼死顽抗,一边从怀里摸出了一卷羊皮。
亚历山大展开那卷羊皮,一股邪恶的黑色煞气,就从羊皮里面蔓延出来,弥漫到空中。
亚历山大就像在念圣旨一样,独自站在祭坛的最高处,开始对着手里的羊皮,念起了一串稀奇古怪的咒语,听他念咒的声音,就像在哭丧似的,让人十分不舒服。
“不好!”苏哈叫道:“那个混蛋手里捧着的便是黑暗圣经,他想念咒,重新熄灭光明之火!不能让他继续念下去!”
说到这里,苏哈疾驰两步,纤手一扬,一把狼牙刃发出破空的啸音,化作一道流光,飞旋着射向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正在念咒的关键阶段,一心沉浸在黑暗圣经里面,没想到苏哈竟把手里的狼牙刃当成暗器使用。
只听“啊呀”一声惨叫,亚历山大捂着面门,后退开好几步,手中的那卷黑暗圣经也随之掉在地上,念咒戛然而止。
亚历山大捂着脸,半跪在地上,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疼痛,他高大魁梧的身躯一直在疯狂战栗,鲜血顺着他的指缝,一丝一缕滴落下来,吧嗒吧嗒落在身前的地面上,很快汇聚成了一个血泊。
半晌,亚历山大缓缓松开手,可以看见他满脸鲜血横流,模样十分狰狞,苏哈投掷出的那把狼牙刃,不偏不移,正好扎进了亚历山大的左眼眶,入眼极深,只剩下刀把留在外面。
眼见亚历山大身受重伤,他手下的那些黑袍人更加无心恋战,已经有人开始溃逃。
我们势如破竹,一路攻上祭坛。
红孩儿站在神像上面跳舞翻跟斗,为我们加油助威!
我扬起镇魂鞭,卷住一个黑袍人的双脚,将他从台阶上拽了下来,那个黑袍人沿着台阶一路滚下去,摔得头破血流,面目全非,当场就没了声息。
周二苟掏出他最擅长也是最喜欢的板砖,请一个黑袍人吃了块板砖,砸得那个黑袍人眼冒金星,原地转圈。
周二苟站在旁边轻声哼唱:“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一句歌词还没唱完,那个黑袍人便倒了下去,就像一块人肉板子,顺着石头阶梯滑了下去。
周二苟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地嘲讽道:“太菜了,一点都不好玩!”
砰!砰!
汤姆挥舞着火焰十字架,将最后两个黑袍人打得飞下祭坛,两个黑袍人后背着火,变成了两颗火球,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翻滚,很快也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