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画内乾坤
楚开湖破马张飞的,深秋入冬的季节已经微凉,他可不管,脱光膀子好几个老娘们都拦不住,非要上去揍楚开江。
兄弟二人针尖对麦芒,骂骂咧咧的。
“有事就说事,老爷子尸骨未寒,你们能不能懂点事?”
我拉着脸,用力的扒拉一下楚开湖,实际上是让司马福摁住了他。
这哥们一眼惊愕的看着我,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哼哼,
就是让你看我静静的装逼。
余生这时候也添油加醋。
“一家人,有啥事不能说的,这么的,我做主了,老爷子重新入馆之后再谈。”
张真人向楚开江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晚上之后咱说吧,现在这里留给我们。”
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吊样,果然够神气。
张真人说话还是顶用的,老少爷们逐渐散去,一群中年妇女帮着收拾刚才乱七八糟的地面,你别说,还真有几个风韵犹存的,一看就是昂贵化妆品的功劳,那身材
额,
话说回到屋里,张真人也不说话,抽着烟看热闹。
屋里的确很热闹,司马高瞻都快忙活疯了,就跟东北跳大神一样,来回的蹦跶,那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体力。
这要是找个好老娘们,那还不玩的疯狂了?
司马高瞻嘴里还念念叨叨嘀咕着啥,司马禄在旁边护法,那意思连我也不能靠近。
我懒得掺和这些破事儿,看热闹得了。
司马高瞻端起一碗无根水,就是下雨没落地的雨水,这年头,老不干净的,也不管楚家老爷子愿不愿意,撬开嘴就倒进去,呛的老爷子一个劲翻白眼。
哎呀我去,
太不人道,看的我龇牙咧嘴。
“这个和那个,老爷子心怀芥蒂如何往生极乐,这个那个。”
我真听不懂嘀咕啥,但大概意思我明白,就是劝老爷子放下执念,在人世间你的任务完成了,赶紧卸载游戏,该干啥干啥去。
又端起俩碗水,倒在地上,嘀咕了一大堆。
这是说敬当地的土地爷爷奶奶,求他们放过,别再折腾老爷子了。
最后一碗水忽的倒在老爷子身上,浑身湿哒哒的双眼一翻就躺炕上了。
“老大这功力见涨啊,这一手牛逼。”
呵,
余生除了拍马屁功夫见涨,我实在是没看出来他哪里行。
人家不这么想,他说我活不如一条狗,请看清楚。
他说,我,活儿不如一条狗。
他咋知道?
我特么的还是处男好不好?
司马高瞻做完这些,先是不自然的叹了口气,然后双手拿起柳树条开始真正的进入巅峰状态。
对。
就是特么蹦迪!
在我眼里,除了这个词,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他现在的动作。
那脑袋和胯骨轴子摇摆的,我差点都放上嗨曲跳上舞台了屁的。
柳树条摇啊摇,抽啊抽。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敢保证,司马高瞻如果生活在当代青年里,那绝对是佼佼者,一般人真整不出来这动作,难度系数直逼乒乓球。
没看那脑瓜子都快摇出残影了么?
余生大拇指就没放下过,我则是抽着烟看表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马高瞻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都第三根烟了。
“不是,司马福,这老大抽什么风呢?还不完事?”
“这是四物山独有的秘法,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时间越长,说明老大越负责,当然了,也可能是事情不那么好办。”
卧槽。
我还不知道事情难办了?
司马高瞻满头大汗,吃力的样子我也看在眼里好不好。
本来握在老爷子手里的画卷,这时候异变突生,很是自然的从老爷子手中脱落,不停,竟然自己打开了。
本来屋里挺热乎的,我待着很舒服,可眼前这一幕,让我从内而发的散发寒气。
画卷打开之后,司马高瞻整个人抽搐性质的看着它,我这时候也蒙圈了,不知道应该进行哪一步。
“嗯?”
只听到了司马高瞻闷声一句,就消失了。
对,
消失了。
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画卷吸进去了。
“这这,这你看到没有?”
余生跳着脚的喊。
“画还特么成精了?给司马老大吸进去了?”
这画卷把司马高瞻吸入进去后,并没有什么变化,就那么静止的躺在老爷子身上,只不过整幅画都打开,显得诡异异常。
房间内,我和余生再也没说话。
活物儿要是有点什么动静,还是可以理解的,但画?
张真人首先反应过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向门口。
我靠。
这家伙不靠谱,关键时候咋能跑呢。
“哎,你干啥。”
“我把门锁上,不能让别人进来,咱们也去画内世界走上一遭。”
张真人小嘴一翘,也不知道掐了什么决念了什么咒。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同时整个人都飘起来了,这种感觉就像烟抽多了,直接干迷糊了,跟喝酒不同,就是那种脚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飘飘然,还有点舒坦放肆的意思。
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司马高瞻,我赶紧蹲下来。
“老大,老大?”
司马高瞻悠悠转醒,狠狠的抻了个懒腰。
“哎呀卧槽,果然是内有乾坤,我就说这是个宝贝吧?”
我摊了摊手无奈的说。
“是不是宝贝无所谓了,咱们咋出去?”
张真人叹了口气接着说:“刚才我以为能够护住心神,谁知道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进画中,都没来得及念完护心咒,看来我师父说的对,此次下山,有此一难在所难免。”
我去他姥姥的吧。
还跟我扯犊子呢,甩啥词装啥。
抬眼望去,我们处在山腰,整座山春意盎然,零星有几颗参天大树粗壮且茂盛。
本是秋天,花草树木却如同春天般,翠绿翠绿的。
山腰上有一处平坦的地界,就是我们在的位置。
余生乐天派,闲庭信步的嘎嘎就是溜达,走了一大圈回来。
“完犊子了,这回彻底出不去了,我反正是没招,就是没有个大美妞啥的,要是有个大美妞,我能在这待一辈子,空气多好。”
说完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那表情要多浪有多浪。
真是不愿意搭理他这德行,啥事都不放心上。
我扶着司马高瞻起身,他由于刚才蹦迪体力透支的有点严重,现在还浑身虚汗,幸亏有司马福和司马禄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