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心之余,苏月感到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心情也大好。于是她便也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的好奇心肆意挥洒:
“阿姨,那是不是互为正缘的两个人长相都差不多呀?”
“若仅观相大多如此,但非绝对。”
“嗯,感觉看照片我俩长的有点像。”
“未曾与你谋面,但他面相和善,仁心格局广,生财且运势强。”
“是指在经历了这番事情过后,往后都会一帆风顺吗?”
“无大坎,较平顺。你二人日后相合,亦顺之。”
与阿姨聊完后,苏月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心绪又得以暂时恢复了平静。
两天后,路泽的病情似乎有所好转,至少排除了手术的可能性,但仍需要住院继续观察。医生表明现在除了继续用药观察之外,并无其他更好的办法。
这两天里,算命阿姨也一直在关心着路泽病情的进展。得知并无明显好转后,在第三天的早晨,苏月接到了算命阿姨主动发来的信息:
“若不需手术可寻中医养之,换疗法而医。今日宿于寺中,如需观可请我师助观一二,生辰是否为申猴年正月二十九日辰时?”
算命阿姨的师父?
苏月从未听过算命阿姨提及此事,也没想过她还会有师父。但修行易经显然不是常人单靠自身努力就能达到如此境界的,所以算命阿姨师从于佛寺里的某位高人,也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更何况算命阿姨都已经如此厉害了,如果能够再获得她师父的帮助,那简直是路泽与苏月两个人莫大的幸运了。再说这种绝世高人,想必平日里都是隐居深山,又岂是路泽与苏月这样的普通人能够有机会拜访的呢?
想到这里,苏月赶忙心存感激地回复道:
“如果方便的话,那真是太感谢了!”
不一会儿,算命阿姨便回复了苏月:
“或明日才可答复,望康,望勿忧。”
“好的,我会尽力调整的。”
晚躺在床,苏月与路泽像往常一样聊着天,她将近日算命阿姨愿意请师父帮忙一观的事情告诉了路泽,但显然路泽对此并未抱有太大的希望。
稍稍思索片刻后,只见他认真地对苏月说道:
“苏月,算命之类的事情,听听就好,不用太过于心。”
“可是算命阿姨说的事情真的很准啊,难道不是吗?”
“的确她说的绝大部分的事情是很准,我也感到十分玄妙。但毕竟我还是相信眼见为实的东西,我们谁都无法证明她说的那个小男孩是否真的跟在我身边,不是吗?所以她说已经将他驱逐,但是我的病情依然未见明显转好,这也是相互矛盾的不是吗?所以我们只要感激她的无私相助就好,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我想我们也不用去想太多。”
路泽的语气听去似乎有种坚定的味道,只见他继续对苏月说道:
“后天就是我们约定好见面的日子了,明天我就办理出院手续,后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你,好吗?我不希望我们的计划再被任何事情影响了。”
“可是路泽,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真的可以吗?毕竟从你那里到我所在的城市并不是什么短途啊,而且算命阿姨不是也说过,身体状况不好的情况下不要勉强吗?”
“苏月,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我觉得现在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至于胃部的病情,我想如果你还是担心的话,等我后天去到你那里,你就带我去你认识的那位中医那里去看看好了。总而言之你也很想按约定见到我吧?”
“那是当然好吧,那就先不想这么多了,后天按照约定我们先见面。至于你的身体情况,见面之后我会尽快安排这里可靠的中医帮你调理的。”
“嗯,就这么定吧!睡吧,晚安,爱你。”
“晚安,爱你。”
路泽睡去后,苏月仍然迟迟无法入睡。因为后天就是两人约定见面的日子了,虽然能够见到路泽是件再高兴不过的事情,但是此刻苏月的心里却感到莫名的有些惴惴不安,这种感觉她也说不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她对于后天两人是否能够如期见面而感到不太有把握。
第二天醒来后,苏月还是觉得内心有些顾虑,于是便忍不住给算命阿姨发去了信息:
“阿姨,您那里有看出什么异样吗?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需亥时观,观后告之。疑之所在今夜观之。”
“好的,那晚间亥时需要他在家中吗?”
“家中为佳,若有异况便处之。”
“好的,静候。”
这一天中路泽似乎十分淡然,他一早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然后回到家中开始收拾明天出发的行李。
不过苏月就完全不同了,她感觉自己心底那股莫名的不安渐渐蔓延开来,搞得自己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终于到了晚十点多钟,苏月终于在辗转反侧中收到了算命阿姨的回复,而当时她刚好还与路泽通着语音电话。但是算命阿姨的信息却使得她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恐惧与失落相交织的感觉油然而生。
只见信息所示如下:
“师见孩童及一年迈之人围之,需驱但或偏难,后几日将替行之,且需提供孩童之生辰。”
孩童还在路泽的身边而且这次还多了一个人?
苏月不由地感到脊背发凉,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强忍住内心的不安与失落回复道:
“请问这个年迈之人是谁?孩童的话还是次您看到的那个吗?”
过了一会儿,苏月收到了算命阿姨的回复:
“应为同一人,年迈之人与孩童为血缘至亲。恐我资历未达而知较浅,并未将其彻底驱逐,也并未见此年迈之人。后几日需尽早驱之,然则侵其体。”
苏月听后虽然觉得有些害怕,但此刻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明天就是她与路泽约定好见面的日子了,苏月的内心同样也不希望这次的见面再受到任何事情的干扰。
“那若我明天想与路泽见面,可否?这会影响到我或者他吗?”
“若可夜于家中无妨,或往于寺中更佳,师可替之净魂。体已感不适,若未除则侵较深,且诸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