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搬开石块,果然看到那头是一条密道。
走进密道,一路向前走去。
这密道修建完整,边缘的石块都有打磨的痕迹。
不仅如此,石壁还刻有一幅幅画像,和之前在地宫里看到的类似。
叶青一路看着壁画,一直来到了出口。
出口那头,是一座不大的殿宇。
叶青站在门口,看到里面有人影闪动,皆是穿着军队的服饰。
士兵们整齐划一地搬运木箱,走出大殿,往一条石桥而去。
石桥后面与一条密道相连,想必后面就是出口了。
“有了这些宝贝,我可发了!”
人群中,一位带着眼罩的中年男子指挥着众多士兵。
叶青心想,这应该就是罗帅了。
罗帅看着殿内的明器,欣喜若狂,谁知还未高兴完,竹桥那边突然闯来一大批人手。
一伙人马将罗帅等人绑了起来。
随后,走来一位身穿蓝色军服的男人。
男人坐在殿中央,身边围满了士兵,士兵们手持火把站成了两排。
两排中央,正是被俘虏的罗帅等人。
罗帅全身被绑,却忍不住愤怒道:“马振邦!王八蛋!”
马振邦,军阀头子,也叫马师长。
此人心狠手辣,是罗帅的死对头。
两人之势均力敌,也打过仗,但一直没有分出胜负。
这次马振邦趁罗帅倒斗,便与杨副官来了个里应外合。
马振邦坐在椅,咧嘴笑道:“罗帅,口气不要这么重嘛,别来无恙,眼睛怎么少了一只?”
“呵!就算脑袋掉了,也不过是一个碗大的疤,别说是瞎了一只眼,老子就算是全瞎了,心也跟着明镜似的!”
“说的没错,你现在脸已经有疤了,又瞎了一只眼睛,再多了个大疤瘌,无非就是锦添花。”
罗帅仰头大笑了几声,道:“是老子大意了,着了你的道!要杀要剐,痛快的!”
“你早晚都要死,着什么急啊?杀你哥臭虫,还需要我动手吗?”
马振邦眉眼一挑,随手摆了摆枪。
这时,士兵中有一位男子走来,正是原先罗帅的手下,杨副官。
罗帅看到杨副官,震惊道:“小杨子?”
杨副官没有说话,脸色十分凝重。
罗帅扭头看向马振邦,透过对方脸的笑意,他仿佛知道了些什么。
“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万万没有想到,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给暗算了!”
杨副官眉头一蹙,低声回应:“罗帅,你骂了我三年,我忍了你三年,今天是你最后一次骂我。”
说罢,杨副官举起手枪,枪口对准了罗帅。
“砰!”
杨副官猛地一开枪,子弹穿过罗帅的太阳穴,血光飞溅,糊了他一脸血。
大殿内沉寂了片刻,这时,有人突然惨叫一声。
“啊——救我!救我师长!”
马振邦的手下中,有人突然跌倒在地,抓耳挠腮的动作,令叶青想到了地宫里的蜈蚣。
看来这人中了蜈蚣的毒。
众人被吓得乱窜,马振邦脸色一白,猛地站起身,抬手就是一枪。
“砰!”
一枪暴头,那士兵在地抽搐了几下,最后没了呼吸。
杨副官凑前一看,顿时吓得摔倒。
只见那士兵的脸血肉模糊,两颗眼珠子滚落在地,腹部流出了一大滩粘液。
“他娘的!”
马振邦掏出枪,随手又开了几枪,全打在了士兵的肚子。
众人站在原地,谁都不敢前触碰尸体。
就在这时,有人惊声尖叫起来。
“师长!快看那个啊!快看!”
叶青一怔,就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投了过来。
“是只粽子!”
众人吓得方寸大乱,朝竹桥跑去。
“砰!砰!”
马振邦朝叶青开了两枪,倒是没有着急逃跑。
两颗子弹打来,连叶青胸前的金甲战盔都没有打穿。
马振邦见状,喊到:“你们赶紧拦住这玩意!”
他将枪抵在了几个士兵的脑袋。
几名士兵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朝叶青而去。
见状,马振邦他也不回地带剩下人撤退。
待马振邦赶到竹桥前时,原先逼出去的那几个士兵,全都飞了过来,浑身是血。
他扭头一看叶青,竟毫发无损!
“他吗的,老子先走一步!”
马振邦正要桥,却见好几个士兵冲在前方。
竹桥的承重力不大,很快有了塌陷的迹象。
马振邦见状,抬手就是几枪,直接将桥的士兵送了西天。
士兵的尸体落在桥下,没了踪影,竹桥这才没有摇晃。
正当马振邦准备桥时,杨副官喊到:“马师长,里面的明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