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纳闷怎么今天一个人也看不见,骚包就伸过头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温伯的徒弟你认识吧。”
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这骚狐狸的眼睛,“嗯?没有啊。”
“行了,你就别装了忽悠别人还可以,忽悠我?你可算了吧。”骚包得意的说道。
“行,我承认好吧。你先别说出去,相认这种事得双方都同意,我得探探另一方的意思。”想想温姨还在仙人山上不愿意下来,说明温姨到彼岸城后还发生什么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骚包难得没有怼我认同我的说法。
雨下的越来越大,小白和温伯进去也有一会儿了。脚步身声从身后传来,是小白,“公子你们随我进来吧。”看小白的神色看来温伯是遇到难题了。等我们进去看见有位年长的老人躺在床上合着眼周围的人眼中满是忧心忡忡。那位白氏的族长白一德马上走到我面前就要跪倒在我,其他人也有这个意思,我一个箭步冲到前面扶起族长。
“小白你们这是干嘛?”我朝小白看去问道。
白一德看着小白憋红的脸摇了摇头又对着我说:“公子对不起,小白之前对你有所隐瞒。但是你还是带了失踪已久的神医还有药材来,小白给我们的这些钱足以让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立足。我们对你还是有隐瞒实在是不该。”
原来是这事行这么大礼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我将人扶起看着他们没有在下跪的意思才说道:“小白与我的渊源你们也知晓了,我知道你们白氏一族有秘密但是与我无关。我没问你们也不说这很正常不必自责。再说了小白现在跟着我是我的朋友帮你们也是应该的,何况你们也出力了对吧。”
我走到程升和小白中间用胳膊戳了戳他俩,程升马上会意道:“对,大家都是朋友应该的。”
小白被我们俩感染也附和点点头。
这时温伯诊治完老人开口道:“令尊这是中毒了,可是被药物压制一直到现在?”
白一德一听赶忙走到床前回复道:“神医,家父确实中毒,您看这毒能解?”
温伯又看了看床上的病人,“这毒我需要取一点血再仔细研究一下。”
听见温伯的话白一德马上让人用刀割开老人的手指取了一点血供温伯研究,温伯拿银针蘸取一点又闻了闻惊呼道:“这毒!令尊是如何沾染这毒的?”
白一德看了看我说道:“这正是我们一直没有说的事,我们白氏一族乃隐士一族。善于内功心法由此延伸出了摄魂一术。本来在南洲沿海雨林生活的挺好但是不知发生何事,南洲到处大门派歼灭小门派有人找到我们要我们归顺,我们不同意他们便用了这毒。我父亲是族长带领小白他们的父亲抗击但是,但是”说到这白一德和其他人一样充满了仇恨、气愤的眼泪夺眶而出。
白一德环视四周看了看一屋子的族人又说道:“他们都被这剧毒折磨而死,我父亲有族中的密药才保住一命但是这只能压制,我们居住之地太过潮湿大多数人都患有风湿而且那地方也不安全,我便继任族长带领族人逃到北洲。”
“所以你们在这立足不仅需要房屋还需要药材治疗你们的风湿,而且这是交界人来人往消息多你们可以寻找解毒之人?”根据白一德的描述也不难推测我便询问道。
白一德对小白说道:“看来你这公子年纪虽小,但是脑子可比你好很多啊。”小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又对温伯说道:“神医,您刚才问可是发现什么?”
温伯神色凝重的说道:“还记得我说过彼岸城的事?这毒和那毒极其相似。”
温伯这话一说完我、小白、程升都是很震惊,小白看了看白一德低下头。白一德立马察觉到了,温伯带着歉意开口道:“实在不好意思,这毒我无法解。”
连神医都无法解的毒这天下还有谁能解呢?众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片死气沉沉。这时骚包开口说道:“温伯,您不是说您的徒弟当年也去了彼岸城。现在这毒既然还能流出来说明当时确实有人逃了出来,你徒弟一定还活着。”骚包一开口我就觉得不简单可温伯好不容易拾起一点希望我最终没有说什么。
可这骚包又开口道:“温伯的徒弟当年去救人,她活着的话一定了解这毒所以你们不要放弃。”一听这话白氏一族的人重拾信心。骚包朝我一笑,我觉得头皮发麻果然他又开口道:“这位公子能找到神医,凭借她的聪明才智肯定会帮你们的,对吧这位公子?”
骚包看着我众人也看着我,还把公子这两个字着重强调。这骚包是肯定我不会拒绝呗,我没办法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