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道消息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距离左玉良第一次买股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多月。办公室里也硝烟散去,大家各自专注于自己的教学工作,彼此间基本上相安无事了。
左玉良把他买的两本书也读得精熟,什么杀跌信号,如墓碑线、单针探顶线、杀跌跳空缺口、三只乌鸦、多连阴等等什么上涨信号,如反转大阳线、红三兵、跳空反转线、上涨三法组合线、连续阳线等等还有什么上涨趋势多空头排列均线,指标线多空头判断法则等等纯技术指标理论上的一些内容,左玉良都能够对着股票的线走势的头头是道。
学了两本有关股票的书,左玉良自认为炒股已经大成,可以再次进行实际演练了。这就是初次开始炒股饶典型特点,学零皮毛东西,就自认为在股票上可以发家致富了。
实际上,股票市场中的股价走势往往不是按照书上讲的那些内容一样演变的。当然,这些经验,是左玉良在后来不断的炒股实践中才得出的结论。就如那些从股市上经历过大跌大涨的人士所的那样,股市里不是靠勤奋学习就有用的。有时候学的那些东西,再拿到具体股票操作中去检验,往往会演绎成现实版的刻舟求剑故事。
想想也是对的,如果看几本书就能够赚钱,下哪还有什么穷人啊!但初入股市的左玉良当时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在他的信念里,始终相信,付出一分汗水就一定会有一份收获。哪怕是微薄的,也值得试一试。况且,他的第一次交易就是一个比较励志的开头。
关键是,左玉良迫切需要一场交易来证明他学的股票知识的准确性。所以,左玉良的目光又落到了每忙忙碌碌的尚师徒身上。
这一,正当左玉良上完课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一进门就看见尚师徒眉开眼笑地在和坐在他对面的史春秋老师讲着什么。
“史老师你老我炒股是雕虫技,今我就让你开开眼界。你来看,我昨买的二千股深鸿基股票,今涨停板,立马赚了两千块钱啊!相当于我们两个月工资啊!”尚师徒得意地和史春秋道。
“偶尔撞了个死耗子,没什么好炫耀的,你难保下次买股不会被套的。我始终觉得这个炒股不靠谱,风险太大。”史春秋老师依旧摇着他的头,一脸的不屑一顾。
“恭喜尚老师赚钱了。”左玉良回到座位上和尚师徒道。
“对了,左同志,我一个内幕来的消息深大通也要拉升了,你可以关注一下,如果空仓可以考虑买点。”尚师徒看着左玉良道。
“尚老师,最好把你的机让我看一下,我来研究研究深大通股票的线结构再下结论吧!贸然出手,不要被套啊!”左玉良和尚师徒道。
“那你等收盘之后,我借给你看看吧!眼下我在考虑是否抛掉手中的这个股票。”尚师徒婉拒了左玉良的请求。
“那我帮你看看,深鸿基的线走势,尚老师不妨听听我的建议?”左玉良有些讨好地和尚师徒道。
“好的,左,你来帮我参谋参谋。”尚师徒着话,把手中的机切换到了他买的深鸿基的日线图上。
左玉良接过尚师徒手里的机,看了一眼深鸿基的走势,径直对尚师徒道,这股短期涨幅偏大了,昨又是高位放量,长下影线,今下午才封上涨停板,看样子涨的有些很费力,我还是建议尚老师见好就收,抛掉为好。”左玉良边看边把自己从书上学来的知识和尚师徒了出来。
“真的吗?我这股可是昨跟着内幕消息买进的。人家没有三个板的涨幅不要盲动啊!我看这个形态也很健康,我判断它应该最少还有一个涨停板的。”尚师徒有些半信半疑地和左玉良道。
“今高位巨量封涨停,应该看空的。”左玉良继续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这么好的行情,不可能就这么一个涨停板的,我还是相信人家消息的,左你太保守了。”尚师徒有些嘲笑地对左玉良道。
“那随你的便吧!这也只是我的判断,或许尚老师你是对的。”左玉良无可奈何地道。
“那尚老师我顺便看一下上次你建议我买的那只股票,看看他这几回调到了什么位置。”左玉良着话,打开了他上次买进的那只股票。
“缩量回调,连续红十字星企稳,均线也多头有序排列,应该是可以买进的,”左玉良边看边自言自语道。
“尚老师你就好人做到底吧!把你手机借给我,我在打个委托电话,继续买进我上次买的那只股票,我觉得他要起二浪了。”左玉良把机还给尚师徒老师后道。
“你这子,赚了钱也不去买个手机,真是抠门的厉害。”尚师徒笑着把手机递给左玉良道。
“下次赚了一定先买个手机,反正现在手机也不贵了。”左玉良接过手机也笑着道。
“怎么不买深大通啊!我可是有消息过来的啊!”
“那消息靠的住吗?又是道消息吧?”左玉良疑惑地问道。
“今涨停的深鸿基就是消息过来的,你靠住靠不住呢?”尚师徒十分自信地道。
“我还是下单我上次买进的那只股吧!我觉得他符合书上讲的内容。”完话,左玉良又下单满仓了上次买进的股票。
左玉良等委托结束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明这个股票能有个不错的涨幅,也好证明他的所学没有白费。
“多谢了,尚老师,如果这次再赚钱我们一道再出去喝酒。”左玉良笑着和尚师徒道。
“那最好了,明就可以证明是我的消息准确还是你的判断准确了。”尚师徒接过手机道。
“尚老师,我还是觉得你要把今涨停的股票抛掉才对,见好就收,应该成为我们短线操作的一个基本纪律。”左玉良再次对尚师徒道。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骑在牛背上了,不能轻易下车的。”
“那你抛掉半仓,等明回调可以继续买进啊!这样保险点儿?”左玉良又和尚师徒道。
“重仓才能够赚大钱,你也太心零儿?”尚师徒斜了左玉良一眼道。
“给我消息的都是我券商朋友圈子里的消息过来的,你当我是瞎买的啊!没有金刚钻哪里敢揽瓷器活啊!放心吧!左!”尚师徒完话,直接出去做他的事情去了。
“你看,标准的刚愎自用的家伙,就想一口气吃个胖子,有他老家伙倒霉的时候的。”旁边史春秋看着尚师徒的背影道。
“史老师,你和尚老师真的有什么过节吗?”左玉良不解地问道。
“也没有什么过节,就是看不惯他独断任性,刚愎自用的样子。作为一个老教师,一点也不谦虚内敛,不像话!我平生最恨三种人:一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一是志大才疏,不知悔改一是落后不思进取,还笑话别人!尚师徒就是这样的家伙。”史春秋不无遗憾地和左玉良道。
听了史春秋的话,左玉良意识到,以后在这个老爷子面前最好还是收敛点好。
这让他有了逃离这个办公室的强烈愿望。
一边是柳笑云的风月才气,一边是史春秋的为文刺心,一边是尚师徒的财大气粗,这让左玉良这个辈顿觉呆在这样一个办公室里终究没有畅所欲言的空间。所以,他决定要另外搬迁个能够容得下他的表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