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张满月白了岳岱一眼,然后走前去,敲了敲金宥娜家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子,看样子应该金宥娜的父亲,张满月说自己是金宥娜的朋友。
“宥娜没有在家,你们来的不是时候!”金宥娜的父亲说道。
“不,我们今天来不是找金宥娜的,是来找你们的。”张满月笑道,“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吗?”
金宥娜的父亲点点头,张满月和岳岱走进了金宥娜家。
进去之后,四人在沙发坐下。
“两位是宥娜的朋友,不知道来到这里有什么事?”金宥娜的母亲问道。
岳岱没有说话,他知道张满月肯定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准备,他这次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
“两位应该知道宥娜的一个好朋友,叫做郑秀静吧。”张满月淡淡的说道。
“知道呀,她们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前几天,郑秀静不小心从天桥,摔了下去。身亡了。”金宥娜的母亲有些悲伤的说道。
“真的是不小心摔下去吗?”张满月眼神一变,“金宥娜在那天回来的时候脖子戴着一个项链吧。”
“没错。”金宥娜的母亲点点头。
“能拿给我看看吗?”张满月说道。
岳岱觉得张满月要开始下套了,金宥娜的父母,估计是要陷入了张满月的圈套。
“好。”金宥娜的母亲,说完就楼了。不一会儿,就拿出了一个项链,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很普通的项链。
“就是这个项链。”张满月接过项链之后,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好大的怨气。看来就是因为这个东西。”
岳岱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个项链怎么回事。这是一件阴物,什么是阴物?阴物就是让鬼魂执念之物。
比如剑客死后,什么东西让他最为怀念,很大概率就是他的剑。文人可能就是他手中的笔,舞者可能是他的鞋。这就是执念造成的阴物。郑秀静生前,应该是非常喜欢这条项链,所以才会导致这条项链,变成了阴物。
“什么意思?”金宥娜的父亲觉得张满月有些问题,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金宥娜有这么两个朋友。而且张满月和岳岱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无论从气质,亦或是穿着。
“我的意思就是,这条项链是一个证据!”张满月看着手中的项链,就像是看一件至宝。
“什么证据?”金宥娜的父亲又问道。
“我前面不是说了吗,郑秀晶真的是不小心摔下去的吗?”张满月缓缓的说道。
“你的意思难道是?”金宥娜的母亲,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张满月点点头,“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现在整件事情的唯一证据就是这条项链,因为这个项链是郑秀晶的东西,但是现在却是在金宥娜的家中。”
“你的想要什么?”金宥娜的父亲不愧是一个富豪,在商场多年,他明白张满月的来意了。
“都说了,我们和金宥娜是朋友,很简单,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你们选择报警自首,这样的话,金宥娜就会进警察局,也算是给死去的郑秀静一个交代。第二,就是你们给我们一大笔封口费,然后我们把这条项链给你们,你们选择烧了它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张满月给了金宥娜父母一个选择题,很难的选择题。
在岳岱看来,这就是一个送命题,因为张满月已经占据了完全的主动。
离开金宥娜家的时候,张满月的手中已经没有项链了。
在郑秀静死去的地方,占据金宥娜身体的郑秀静望着下面的车流,具灿星在她旁边。
“你是来劝我将她的身体还回去的?”郑秀静苦笑的说道。
“这毕竟不是你的身体,还是还回去吧。”具灿星说道。
“还回去?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郑秀静质问道。
“失足而死!”
“失足而死?哈哈。”郑秀静的眼中含泪,“失足而死!我告诉你吧,我就是被我最好的朋友,金宥娜从这里推下去的。当初我就应该知道,一个富家女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穷人做朋友。我当时真是天真。就在这天桥之,她笑我用补助买了项链,她说我是社会的寄生虫。然后抢夺我的项链,最后将我从这里推下去。”
说完,郑秀静的眼神变了,那是一种决绝,一种坚决。
具灿星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见郑秀静一只脚已经踏天桥的栏杆,想要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