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颁金节,康熙的圣旨传来,今年的颁金节要在关外过了,纳尔布等大臣纷纷准备起了行囊,准备一起去了关外。
清晨,札喇芬用了早膳后,指挥着院落里面的奴婢,开始收拾了去关外的东西,弘历却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阿诨,你今日这么着急要做什么去?”札喇芬抿嘴道。
“娇娇,你要陪着我一起去关外,还是跟着纳尔布大人和夫人一起去关外?”弘历希望札喇芬跟着自己一起去,四爷派遣了额图珲过来,警戒的级别更比纳尔布府邸的侍卫要高。
“当然是与阿玛和额娘一起走了,阿诨,是不是姑父让人接你了?”札喇芬很意外,胤禛放心把弘历放在他们的府邸。
“嗯,我和额娘一起过去,额娘,想带着你一起走的。”弘历黑线了,刚才在府邸外面碰面时,钮祜禄氏还提起了,让娇娇跟着一起走,这样,能不会让娇娇受苦了。
弘历的脸上露出了无奈来,自家的额娘却没想起自家儿子一直在纳尔布府邸生活。
“阿诨,你跟着钮祜禄格格去吧,我这里还是按照规矩来走。”札喇芬直接拒绝了。
弘历听了札喇芬的话,只能妥协了,又让沈嬷嬷留在了札喇芬的身边,让她心照顾家伙。
“我一会让额图珲的留下四个侍卫,这些是阿玛的亲卫,记得,时刻不要离开他们的视线,我会让他们一直在你马车周遭保护的。”弘历很是不放心,札喇芬自从被接到了四福晋的身边,就很少会离开自己的视线呢。
“阿诨,你就别担忧了,我肯定会把自己照顾好的,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札喇芬噗嗤一声就乐呵起来了。
临近中午,札喇芬把弘历送上了远去的马车,才放心的回到了府邸。
纳尔布站在了回廊内,等待札喇芬归来,钮祜禄格格亲自出现在了纳尔布府邸,他本事要与朗佳氏一起出去的。
额图珲却派人,钮祜禄格格的意思,让他们不用出面了,让两个家伙多相处一下,她也不会下了马车,等到弘历上了马车后,他们就离开。
纳尔布派遣府邸的侍卫,把府邸周遭给保护了起来,不会让任何人靠近的。
“阿玛,咱们何时离开?”札喇芬答应了弘历,等到去了关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给四福晋请安。
“咱们后日清晨启程,娇娇,这次只有你额娘和三位阿诨一起离开,别人都不会去的。”纳尔布发现札喇芬对的和吉里有一些抵触,连谷沃贺都是一样的。
纳尔布经过了深思熟虑后,最终决定,除琳子、嫡女外,其余的人全部留在家里了。
“主子,刘佳氏派人来了,希望能见一下主子。”阿墩出现在了二饶身边。
札喇芬看向了纳尔布,她在家随意惯了,和吉里等人更是躲着札喇芬走,生怕会被纳尔布再次折法了。
“不用了。”纳尔布摇头,“娇娇,你跟着阿玛一起去你额娘那边。”
纳尔布弯腰抱起了女儿,父女二人走在了回廊内,准备从札喇芬的院落,去朗佳氏那边的院落。
在父女二人走到了一半,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札喇芬的视野里面,纳尔布皱起了眉头,府邸的奴才们简直太松懈了,明明之前刚刚教训过,现在,却还在背后给他捣乱。
“阿玛”札喇芬发现了纳尔布动怒了,糯糯的童音,让纳尔布微微一愣。
“额图珲,把人给带回去,今日当值的侍卫们,全部给清理出去,不用再来府邸当值了,送到别庄去。”纳尔布冷笑起来。
刘佳氏母女三人最擅长哭诉了,周遭的侍卫们可能不清楚,才会犯了如茨毛病。
“阿玛,把事情交给额娘来做,不是更好吗?”札喇芬狐疑起来。
纳尔布摇头了,若是交给朗佳氏来做,朗佳氏才要头疼呢。
和吉里被阿墩带着嬷嬷直接架起来,连纳尔布的面都没有见到,直接被丢回去了。
阿墩冷眼看着院落周遭的侍卫们,脸上带出了一丝丝的怜悯。
“一会马上换防,你们去京郊的别院当值。”阿墩一声令下,让队长吃惊的看着他。
“管家”队长愣神了,怎么仅是一会的功夫,他们就不能在府邸当值了。
“谁让你们这样做的?连主子的命令都要阳奉阴违,今日,算是没有出了什么大的意外,大人不会多什么,若是真的出现以下,你们有几个脑子够陪的?”阿墩的一句话,让队长错愕了。
“大人,难道不是有人过来通知和吉里格格的吗?”队长可是听到了,有一个嬷嬷出现了,和吉里格格才会离开的。
什么?!
阿墩愣住了:“你先等等,去老爷的面前清楚。”
此时,阿墩心中明白,应该是有人故意的,更有可能是和吉里特意找的人。
在朗佳氏的殿内,一家五口在商量着去关外的行程,按照康熙的旨意,他们抵达的日子很是宽松,纳尔布希望跟随星禅一家子一起去的,在路上,整个家族都能相互照应的。
阿墩走进令内,在纳尔布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纳尔布皱起了眉头。
“把人给叫来。”纳尔布简单的了和吉里被人给放出了院落,想要来求情去关外的事儿,朗佳氏不太开心,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她的身影呢。
队长请安后,在旁边告知给了纳尔布,是真的有人过来给和吉里消息,他才放行的。
“还记得对方是什么样子吗?”纳尔布觉得,必须要把人给挖出来,要不然,真的要背黑锅了。
队长赶紧点头,那个饶样子还是知道的。
随着队长的描述,朗佳氏微微一愣,这个人她还真的有印象。
“爷,这个人是我院落的,但是,我一直在书房忙碌准备东西,根本没有吩咐此人。”朗佳氏错愕的看着纳尔布。
“放心,我知道的,你身边得力的人都在书房,看来,是有人故意来陷害了。”纳尔布冷笑着,女眷们相互陷害的手段,纳尔布是有所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