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这段时间内,札喇芬一直陪在了弘历的身边,两个家伙出了给胤禛与四福晋请安外,就是在帐篷内呆着。
高无庸亲自去把弘历的设计图交给了内造,很快就把头面做好了送来了。
早膳后,札喇芬陪着弘历在书房内开始描红,高无庸拿着一个大大的紫檀匣子走了进来,放在书桌上后,弘历赶紧把札喇芬给招呼道了身边,亲手打开了这个紫檀的匣子,发现了里面并排放着四个头饰,这些都是弘历画出的宫花。
“娇娇,你看喜欢吗?”弘历对札喇芬招手,让她赶快过去看看。
札喇芬瞧着匣子内的宫花,发现上面红色的,乃是用最好的丝绸做的,而且,花型惟妙惟肖的。
“用这套吧。”弘历摘下了札喇芬发髻上的宫花,簪上了红色的宫花,来回看着,她的皮肤很白,用红色的真的很不错的。
此时,弘历心中升起镰淡的惋惜,若是可以与札喇芬并肩而行,她应该能哦故一直用红色的东西的。
她若是作为侧福晋,就无法用红色的东西了,反而必须要用宝蓝色的东西才好呢。
“阿诨,好看嘛?”札喇芬没发现弘历眼神里面暗淡,只是心里美滋滋的佩戴着弘历准备的东西。
“好看!”弘历抿嘴笑起来。
札喇芬晃动着脑袋,连声让玳瑁把梳妆镜给拿过来。
她瞧见镜子里面的发簪样子,嘴角微微上扬了。
“不知道姑姑的头面有没有送过去呢。”舒云清楚,弘历特意给四福晋准备了一套头面,那套可是二人联手设计的。
“咱们先去额娘那边,若是发现了头面送过去就好了。”弘历直接道。
二人手牵手,又开始往四福晋的帐篷那边走了过去。
此时,四福晋正在看着弘历与舒云准备的头面,胤禛瞧着头面的设计有些稚嫩,却很是新颖,点翠的祥云图案,里面却含着九颗东珠,在流苏的方向,则是用东珠雕刻的祥云。
“这个倒是个有趣儿的,居然是一朵朵的祥云,这两个孩子想的到是新颖,不过,内造的人头疼了。”四福晋瞧着一套头面,总共27件,全部都是祥云的团。
胤禛没话,听苏培盛提到,二人居然走过来了,他赶紧让人把他们给带进来。
“阿玛”弘历带着札喇芬给胤禛与四福晋请安,瞧着四人福晋把头面已经换上了,二饶脸上露出了笑容来。
“你们两个家伙,想法到时很奇特,这个是谁想出来的?”胤禛指着这套头面道。
“是娇娇想的,不过,我亲自画的,额娘,你觉得好看嘛?”弘历看向了四福晋道。
四福晋抿嘴一笑:“我很是喜欢,你们两个好好的复习功课,可不能时常在这上面用工。”
她瞧着札喇芬,发现札喇芬的双丫髻上,一左一右各别了一朵红色的宫花,与宫内的设计有些不一样。
“我看啊,是娇娇的宫花是你设计的,只不过担心外面的饶风评,是不是?”四福晋瞧着弘历道。
弘历抿嘴一笑:“果然是隐瞒不过额娘,娇娇的宫花是儿子设计的,额娘的这套可是我们二饶孝心,阿玛可不能的。”
胤禛吧嗒,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炕桌边缘的位置。
“元寿啊,最近金刚经抄写了多少了?”胤禛看向了弘历问道。
弘历愕然了,胤禛又要做什么?
“阿玛,儿臣已经抄写了一百遍的金刚经了,您总不能为了这点子事情,又让儿臣抄写吧?”弘历苦涩的一笑,他就知道,阿玛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胤禛冷哼一声:“你还有自知之明的,若是敢在背后折腾,就被怪我了。”
弘历苦涩的笑起来,胤禛果然是要动手了。
“阿玛,儿臣真的是知道错了,您可别在意,这套是额娘的生辰要到了,咱们又不能回去,我才让内造的人做出来的。”弘历赶紧叨扰。
四福晋对札喇芬招手,丫头根本没在意弘历使的眼色,直接走到了四福晋的身边。
“帐篷内有没有问题?”四福晋担忧两个孩子的安全,在帐篷内外,基本都有四爷的亲卫,她却还是不放心。
“额娘,您放心,肯定没关系的。”弘历赶紧代替札喇芬回答。
札喇芬没仰头看着四福晋:“姑姑,我想要出去逛游,阿诨不让我出去。”
话毕,胤禛不管弘历了,反而扭头看着札喇芬:“丫头,现在是没办法,你要知道,外面有些乱,汗阿玛会约束你们,是在保护你们呢。”
札喇芬对戳手指:“姑父,我只是想要透透气,总是在这一亩三分地转悠”
弘历发现她丢了一个眼色给他,了然札喇芬是在帮衬自己的。
“好了,等到解禁后,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去玩,怎么样?”胤禛看见了两个家伙的颜色,就装作不清楚罢了。
“阿玛,你是真的?”弘历瞧着胤禛道。
“对,咱们还要在帐篷内呆上十日的时间,你们做好准备了吗?”胤禛看向了弘历道。
弘历眨巴着眼睛,赶紧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胤禛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感觉到很是开心。
“好了,你们想好就成了。”胤禛笑眯眯的道。
这几日,外面一点都不宁静,图里琛已经去外面带回来很多人进行审问了,康熙的玉镯上应该已经放了不少的供词。
南巡的路上,大家的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出现一些纰漏的。
“格格,您是不是要与家里通信?”玳瑁站在了一旁道。
珍珠赶紧拍了一下玳瑁,弘历出现在了门口,听到了玳瑁的话,脸色阴沉下来。
“玳瑁,你去额娘的帐篷,额娘在叫你。”弘历直接让高毋庸把人给带走了。
刚才,札喇芬明显愣了,玳瑁所的话,明显是在踩着四爷的底线。
若是她写了,胤禛大概是觉得她年纪,若是送了,会让人对四爷有看法的。
此时,札喇芬有些担忧玳瑁的问题了,有一个时刻挑拨的奴婢,有些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