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刚过,马车停在了用亲王府邸大门,今日回来时,弘历真的很是感慨了,她还未清醒,他抱着她一起下了马车,他们二人再次回到了年幼时的院落,心中很是期待。
当札喇芬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府邸的卧室内。
“阿诨,咱们回来了?”札喇芬好奇起来。
弘历点头了:“不是一直想回来住一段时间吗?今日反而是陪着你回来了。”
札喇芬抿嘴笑起来,在卧室仅是隔着一个屏风,摆放了两张床铺,弘历正好隔着屏风在话。
“快些起来,咱们稍晚要去祭了。”弘历道。
“玳瑁,你快点过来!”哈宜呼的脸皱巴在了一起。
玳瑁听到了主子的呼唤,赶紧带着奴婢们走了内寝,札喇芬盘腿坐在了床上,瞧着玳瑁带着人进来了,她坐在了铜镜前,快速的熟悉打扮了一番。
她换上了弘历特意让她带来的鹅黄色的常服,踩着雅白底儿用银丝线绣的花盆底儿,头上佩戴的白金螺钿的菊花的头面,扶着玳瑁走了出去。
弘历瞧着面前的札喇芬,脸上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她画了一个淡红色的朱唇,按照现在的习惯,定然是嘴唇的样子,绝对不会像札喇芬这样。
“阿诨,会不会很不一样?”札喇芬在过年前,特意让内造制作出来的,这算是她首次尝试做化妆品。
未穿越时,札喇芬有段时间,迷恋的唇膏,在某宝上买了不少的材料的。
当然,宫内的东西绝对要比某宝上更好,做出来的,果然是够滋润。
“嗯,好像比额娘的唇膏要更滋润一些。”弘历瞧着她的状态,明显比皇后所用的好些。
“嘿嘿,我准备明给姑姑的。”札喇芬看向了玳瑁,她从内寝拿了一个的紫檀盒子,她接过来打开,匣子里面丝绒不上,放了一只铂金的口红。
“看着还是很精致的。”弘历见到女眷补妆,真的是拿了不少的东西。
他瞧着札喇芬的荷包,从里面挖出了口红和眼线笔,完全是按照现代的样子做的。
“这到很是方便。”弘历赞叹了一句。
札喇芬咧嘴一笑:“嘿嘿,我可是自己来做的,瞧着很是方便的。”
稍晚,弘历和札喇芬一起坐着马车去了正殿,陪着雍正和皇后,一起用了午膳,札喇芬把自己准备的化妆品,送给皇后。
“娇娇,这个是你让内造做的?”皇后瞧着里面的东西,又听札喇芬讲如何来用,心中感叹很是方便快捷。
“嗯,姑姑,有些粗糙呢,不过,我到是很喜欢。”札喇芬看向玳瑁,从她的手中接过荷包,直接打开,化妆品的颜色有些不一样,这些更适合札喇芬这样的姑娘。
“娇娇的赋不错,”雍正看了一会,发现这些东西都格外的精致呢,“元寿啊,你们二人私下到可以去开店,这样的东西,上层的女眷不少人都会喜欢的。”
弘历惊讶的看向他:“汗阿玛,不是的,不能开店铺吗?”
“仅是对外这么,实际上,哪位皇子私下没点产业,你看看你九叔。”雍正对胤禟实在无奈,上朝时,直接要做生意,帮着掌管皇商的店铺。
“元寿,娇娇进宫后,定然是要花费一些银两的。若是多准备一些,才是好的。”皇后点点头,跟着胤禛附和道。
札喇芬脸红红的:“姑姑,我觉得还是让阿诨自己开店吧。”
“阿玛,我会好好的准备,这个店铺记在她的假装里面就好了。”弘历直接道。
札喇芬的脸上露出无奈:“阿诨,我可不要。”
“阿诨送你的生辰礼物,更何况,你这次救了我,是不是该给你回礼呢?”弘历看向札喇芬,“难道,你阿诨这一条命,还不值得这些吗?这叫细水长流。”
札喇芬听他的话,心知若是拒绝了,弘历定然会不开心的,索性,他就直接道。
“元寿既然想给你,就拿着吧。”皇后直接道。
札喇芬点头了:“阿诨既然想给我,我就接着吧。”
“阿玛、额娘,明日什么时候去祭?”弘历问道。
他们本来是今日祭的,钦监却,今日不宜祭,因此,他们只能再多等一日了。
“明日的卯时,你们二人要准备好了,知道吗?”雍正问道。
“是!”弘历和札喇芬点头答应了。
皇后对着札喇芬招手:“娇娇,明日就用这些脂粉吧,我瞧着算是极好了。”
“姑姑,你若是喜欢,我已经把方子交给内造,希望能更加的改进了。”札喇芬道。
“嗯,让内造来处理吧。”皇后点头道。
“这些东西基本是最基础的,那些人已经改了不少了。”札喇芬道,“姑姑,内造按照您喜欢的颜色,多准备了几只。”
皇后对内造的人准备的很是喜欢,雍正瞧着她难得开心,直接让苏培盛去送了一百两的银子,算是打赏了。
“娇娇,这几个颜色都是很漂亮,我瞧着你的颜色也好,这个是用在嘴上的?算是口脂?”皇后直接询问道。
札喇芬抿嘴笑道:“姑姑,这个绝对不能擦在脸上,否则,颜色肯定不好看。”
皇后听了札喇芬的话,心中略有算计,脸上挂着笑容。
“先看看吧,用的好的话,爷就给后院的宫妃们多做一份吧,别总紧着我来。”皇后瞧着雍正道。
弘历暗戳戳的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别忘上看了。
“阿诨,咱们先回去吧,我正好要午休一会。”札喇芬压低了声音道。
皇后瞧着静悄悄的离开两个身影,无奈的叹口气,这两个孩子啊。
“娇娇,下次若是遇到类似的情况,别话,直接跑了就好。”弘历哈哈的笑道。
从,他跟皇后一起生活,在正院内,他们三人仿佛就是一家人,感情比别的院落好了很多的。
“知道了,阿诨,你咱们真的要开店?”札喇芬没想到,雍正居然支持弘历和她开店。
起初想过这个念头,记得自己的处境后,她硬生生的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