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在这儿?你一个人?”李婵月问道,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是都放了信号吗?谢流云和奸夫人呢?
“我……我……她……”谢巧云心虚地盯着陆隽郢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破坏了她在陆隽郢心目中的形象。
李婵月不快地咳嗽了两声提醒她,乡下的丫头就是没什么见识,哪有姑娘家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男子看的,真不要脸!
“我,我在家见到一只兔子便追过来了,没想到追到林子里它就不见了……”谢巧云反应过来,急中生智编瞎话,同时也在暗示李婵月。
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捉兔子?陆隽郢听得眉毛一挑,不过他没有开口询问,谢巧云的事他并不感兴趣。
这蹩脚的借口别说陆隽郢,谢流云听了都觉得好笑,好家伙,原来是她亲爱的堂妹串通了外人把她引出来,来一场‘捉奸大戏’,既然她们这么用心,不好好报答一番,都对不起她们的良苦用心了。
林子茂密,月光只能透过树杈斑斑驳驳地照进来,谢流云隐藏在暗处,极难被发现,除了他们偶尔的说话声之外,四周极静,谢巧云,李婵月和陆隽郢几人说话之际,忽然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女子哭声,若隐若现飘飘忽忽,似乎近在跟前,又远在天边。
几人听到顿时心下一紧,颇有默契地住了口,仔细地竖起耳朵去听,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陆隽郢第一个问道。
“我……我,我听到了,我听到有人在哭。”谢巧云颤抖地答道,众人顿时都僵住了身子,都听见了……那就不是幻听了,这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李婵月吓得抓紧了陆隽郢的衣袖说道“表哥…我怕,这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种时候,不说出那个字兴许还强一些,说出来只会让人更害怕,谢巧云突然就想起村子里的传言,说是很久以前这片林子里吊死过一个女人,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
“别怕,子不语怪力乱神,也许是野兽的叫声像哭声而已。”陆隽郢安慰道,虽面上如是说,其实他心里也发毛,脖子跟梗住了似的,都不敢往回头看,生怕一回头后面贴脸站着一个人。
李婵月带来的几个仆从也吓得不轻,纷纷觉得四周突然变得冷嗖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表哥,我们快回家吧。”李婵月带着哭声道,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大晚上过来捉奸,野鸳鸯没捉到不说,还碰上这晦气的东西。
“好好,我们回去。”说到陆隽郢的心坎上了,他立马招呼仆从,护着李婵月准备离去,他也不愿再硬着头皮多呆一刻,那哭声听得他只发毛。
“你们都走了,那我怎么办啊?”谢巧云见他们离去着急地喊道,她一个人回家也害怕,她很想说可不可以送她回家一下?可现在这节骨眼上谁还理她,李婵月和陆隽郢都没搭理她,着急忙慌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