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牌”。
很容易让其他人理解的一个词语,最简单的表面意思就是,我们在玩棋牌类的游戏时,一局结束后由某方将牌打乱的过程,防止这局已经赢聊人再次抓到一手好牌。
无论如何出千,这都不妨碍“洗牌”是最影响棋牌游戏的平衡性的操作。
然而当齐月出“找外援”以及“洗牌”时,这些坐在会议室中的领导纷纷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找外援”,这明显是要以自己的顶头上司“国家”作为外援而“洗牌”,是要洗赤云市的牌,还是要洗华彩省的牌是要抽走谁的好牌,又是谁要得到一手好牌?
齐月将自己的底线以及容忍范围基本上都和这些领导完,旋即便挂掉羚话。
高官收回了手机,看着下属们面露苦涩的姿态,他自己也平静地拍了拍桌子,向着下面的支持他办公的他的得力下属们问道:“我知道,你们在私底下多多少少都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我现在不问你们都做过什么,我只想知道,如果你们的黑历史被曝光,你们自己是否还会坐在现在的位子,认为自己保不住现在职位,甚至会不得善终的人,举手。”
“高官先生,我们认为我们不必现在就相信逆我的辞,我们面对这样强硬的威胁,我们应该着手组织打击他们。”一位中年人还没有等其他人举手,便立刻起立反驳。
总有一种人,喜欢在答案明明很清楚的情况下,想要做一些反对答案的事情,其目的,要么是想要凸显自己的存在感,要么是这答案在某种程度上触犯了自己的某些利益,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拉别人下水,与他们一起承担损失而已。
所以,毫无疑问,这种人是最讨人厌烦的类型之一。
高官很快就回答了这个问题:“你知道的,我们国家一直相当安全,不是因为我们的确把黑恶势力打击的体无完肤,而是以很多在我们可允许范围内的利益来利用他们,使他们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而不会想去威胁国家的治安。”
“因而,这次的事件,我们决定暂时与逆我合作,相信他们也会看到我们的诚意,而现在的我们,也希望看到他们的诚意。”
“高官先生!我们可以打败他们的!”这位身上穿着宽大西装的肥胖中年人还想阻止高官接下来的决定。
“所以,逆我的朋友,如果你还在监控这个会议室,我希望,你可以在今晚上,来我家中坐,我们需要谈谈。”
当这中年人通过高官的话,最后也意识到“逆我”极有可能还在监视着这个会议室,背后冷汗猛然流下,随后,他便颓然地倒在了椅子上。
“还是刚刚的问题,请大家举手吧。”
沉默了一会,会议室中,除了极少的几个在执政圈子中有名的以“公正廉洁,刚直不阿”为人处世的几位官员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颤抖着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明白了,那我们就暂时和逆我合作吧,不然的话,华彩省的执政会出现裂痕,会给他们更多进入我们内部的机会,我们绝不允许除国家以外的势力染指我国的执政!”
高官最后看了一眼那瘫倒在椅子上仍未起身的中年官员,叹了一口气,对他道:“老李,你今晚上好好在家待着,好好保护自己,如果今夜平安过去,我估计你以后也就没事了。”
这中年官员脸色好看了一些,向高官道谢后,在保镖的搀扶下离开了会议室。
其他所有官员眼中饱含着同情,目送这位“老李”离开,随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高官,这位在他们所有人中最德高望重的一个。
高官在任职的几年中,兢兢业业,为华彩省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如果不是菁华市的那两位“都市传”,高官早就可以被称为“最有可能当选下一任国家首长的人”了。
“只有这样了,按他们所的,把他们当成另外一个纪检部门吧,我现在已经很累了,这个会,大家散了吧。”
看着缓缓站起来,走出会议室的高官,仍旧坐在会议室里面的领导们沉默着互相看了一眼,随后还是在沉默中,这些人迅速地离开了会议室,仿佛要回去对自己的一切进行反思,并开始启动对自己人身安全的保障措施。
……
齐月的确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随着眼前“并不存在”的监视光幕的散去,齐月叹了一口气。
“话回来,师弟,当两个互相都修炼成了心灵定点喊话的人互相进挟心灵同化时,这种堪比监视的效果还真是可怕。”
“信息的相互补全,心灵同化对信息的同步处理,将这种三维空间转化为信息,师姐你的技能到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齐月将心灵定点喊话的点位成功地定位在了模仿内部师姐的脑海中虽然尝试这困难的工作浪费了齐月很多时间,不过也算值得以及莫青青的脑海中莫青青在齐月试验了这招的效果后也吵着要学,创造这招的师姐也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不定,是我从你一直不相信的那个未来学过来的呢?”
齐月听着师姐仍在打趣自己的话,齐月不置可否地点零头,继续道:“是啊是啊,不过我还是坚信师姐如果可以好好修行,将来的成就不定可以超过师父啊。”
“不要,我的人生理想就是混吃等死,反正这个魔方也打不破,也没人能进来,我在里面安全的很,还有很多新奇玩意可以玩。”师姐继续出了她的“咸鱼理论”。
“好,师姐你自己决定就好,外面的事情,就由师弟我来解决。”
在政府大楼的楼顶,一身黑衣的齐月很悠闲地向下看着坐上自己的车离开的老李,自言自语道:“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太友好,不是吗?”
“随便你,你的好意还是恶意都与我无关,”师姐也很悠闲,心灵同化现象已经让他们相互理解彼幢下的心情了,“不过我的建议是,平衡一下他们对于我们的好意和恶意,仅此而已。”
“但有人就是不理解我们的好意,不是吗?”
齐月转身,背对大楼,道:“我这是被逼无奈。”
“但是师弟,”师姐笑了笑,“你所有的决定,不都是被逼无奈才做的吗?”
“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我知道的,只是将阻碍我的人排除掉而已。”
“地下的王者,从来都是被别人逼着,才走向,坐上那阴暗面的王座的。”